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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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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說了幾句話,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沒有先前那麼緊繃,謝橘專心緻志地打遊戲,不知不覺間,将水果都吃光了。

晚上謝亞勇認定陸思麒的到來,有助于女兒的保胎,對陸思麒要離開的表達全當沒有聽見。他當着陸思麒和謝橘的面,叫來了家裡的司機小張,吩咐他暫時的工作就是接送陸思麒。

“小張開車很穩妥,你把你一周的時間表給他,他會按時接送你,不要去趕公共交通了,太浪費時間。不上課和打工的時候,就在家裡陪着橘子。她不好意思麻煩朋友,跟我和她媽又都是隔輩人,話不投機。她一個人在樓上躺着寂寞,食不下咽,睡眠不足,對她的胎教不好。”

陸思麒沒說話,謝家的長輩也根本不給他再說話的機會,吩咐完了,就讓家裡的管家阿姨去給他準備卧室。

謝橘隐隐地覺得事情似乎有些超過了,她感到了她爸她媽在幫自己“保胎”背後的一絲絲陰謀的味道——

這倆人該不會想撮合自己跟陸思麒吧?

這個念頭興起,就再也壓不下去,謝橘想到父親第一眼看見陸思麒,就将他帶回了家裡,後來種種動作,都有在制造機會吧?

謝亞勇是大苦的出身,陸思麒的家庭背景對他老人家來說,根本構不成短處,反而還很可能因為陸思麒本人的聰明成為一種身份上的共情;而自己在這個時候的“保胎”,又無疑給了老爸出手的借口,他老人家給那個“商場謀略師”的外号可不是白叫的。

隻是父親這次的謀略似乎要铩羽而歸了,她跟陸思麒根本不可能,不管給二人制造了多少機會,她跟他最後最好的結局都是分道揚镳。

跟陸思麒成為真正的夫妻?她從未這麼想過。

“我就在隔壁的房間,你要是需要我,記得——”陸思麒等二位老人走了,對謝橘說道,神情中帶着一絲拘謹和尴尬——他顯然也并不想留宿在陌生人的家。

“我沒事兒。我爸媽太法西斯了,他們就我一個孩子所以很擔心,希望你能諒解?”

陸思麒嗯了一聲,他一直在謝橘旁邊的沙發上坐着,等謝橘起身去洗漱時,他起身将桌椅整理了一下。謝橘從洗手間出來時,看見陸思麒正在給她鋪床,手裡拿着她的靠枕,對出來的她說道:“整理好了,你躺下吧。”

其實你不用整理的,家裡阿姨都會做這些,謝橘心想。

“謝謝。”謝橘還是道。

陸思麒在她走到床邊的時候,就側過了身體,聽見她爬到床上的聲音,有些生硬地背轉身體,匆匆地說:“你——休息吧,我走了。”

謝橘看他的背影,原本她還沒怎麼,可他這個背影實在太怪異了。她眼睛盯着他寬闊削薄的後背,不知道怎麼地,就想起來當初在鹹水河村他的老家,那碗滾燙的熱水燙到眼前這個後背上,他當時那聲壓抑隐忍的“嗯”聲來。

謝橘眼睛裡閃過一抹眸光,身體向下挪了挪,将手放在小肚子處,低低地呻/吟了一下。

陸思麒立即轉過身,有些緊張看着她,問道:“你怎麼了?”

他的聲音在發抖,緊張撲面而來,弄得謝橘有一刹那的不忍心。她的眼睛看着他,在他臉上發現紮紮實實的擔憂,心頭微動,皺起眉頭說道:“很難受。”

“要我去叫醫生嗎?”他很着急地問。

“不用。”謝橘說道:“千萬别叫醫生,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可是你不是說難受?”他着急地問。

“就是肚子疼。”她眉頭始終不舒展,仿佛難受至極:“沉甸甸的,喘不過氣來——你千萬不要告訴我爸媽,我不想半夜三經地折騰人,我受夠了一堆醫生拿我當小白鼠。”

“可是你這麼難受怎麼能行呢?”他憂心忡忡地,目光掃過她按着小腹的手,急得用力咬着嘴唇,甚至蹲下/身體單膝跪在她面前說:“不能硬撐的。我——我媽當初就是硬撐着,把小病拖成了大病,本來隻是簡單的腿部關節炎,後來變成了心髒病,全身關節都病變了。要是她能一早就休息治療,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謝橘聽他聲音裡的擔心,有些好笑,也有些感動,她一雙明亮的眼睛掃過陸思麒臉上的憂色,對他說道:“别擔心。我身體特别棒,從小到大我還沒有得過病呢,我連感冒都不怎麼得。”

“那也代表不了什麼。”他低聲說,說完了這句話,他似乎狠了狠心,對謝橘說:“不如——不如我留在這個屋子裡照顧你吧?”

謝橘聞言,眼睛看在他的臉上,她的眼睛天然銳利,即使她和顔悅色,也往往予人壓力。陸思麒沒有跟她對視,有些多餘甚至笨拙地解釋道:“我——我隻是擔心,沒有别的意思。你、不想我留在這裡,也沒關系,我可以一直坐在這個沙發上不動,等明天天亮了,我再去休息。”

謝橘認真地聽着他的聲音,回想着那天他那一聲隐忍壓抑的“嗯”,唇角微微笑了一下,對垂下頭的他說道:“不用坐在沙發上,坐一個晚上也太累了。你要是實在擔心,就躺在我旁邊吧。”

陸思麒意出望外,猛地擡眼看着謝橘,似乎不明白這個從天而降的邀請是怎麼回事兒?

謝橘隻是用手按着自己的小腹,她不用刻意僞裝,這種初次懷孕帶來的陌生感和疲累感,讓她憔悴不堪,雖然今天略微可以進食,但是蒼白的臉色和濃重的黑眼圈兒,使她在陸思麒眼裡,自然是一個虛弱不堪的病号。

這麼虛弱,可以任性了,不按牌理出牌也沒多大關系。

陸思麒并沒有過多猶豫,他對她的擔憂是紮紮實實的,他很快低低地嗯了一聲,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問:“有沒有我能随便穿一個晚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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