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幫假仁假義的東西。
他繼續震驚臉:“那真的天劍五爵呢?為什麼不用真的去換?”
說起這個,唐若萱搖頭哭得更兇了。
那天她要去救人,可師父怕天劍五爵落到血月神教手裡不讓她去,她就把天劍五爵留下,可還是不讓她去。
蕭廷蹙眉,搖頭是個什麼意思?不知道還是不想說?
他挑着眉毛深呼吸,天劍五爵下落不明,這戲還得繼續演。
他眼神中透露着兇狠,先借着這個由頭對平靜還有陳氏發了好大一通脾氣,把這幾日的憋悶都給發洩出來。
平靜與陳氏隻是任他責怪,誰讓這件事她們确實覺得理虧呢?
平靜長歎了一口氣,她不怪唐若萱。
若萱實在太年輕了,因為承受不住良心上的譴責而說出真相也情有可原。
她向蕭廷解釋着,“我們當時也是想救人的,隻是你也看到了,我們去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根本救不了人啊。”
“救?你們等了一夜,就是黃花菜都涼了,你現在來跟我談你們想過要救人?”
蕭廷說着說着眼含熱淚,他仰天長歎氣:“我的妙妙啊,那天晚上該是多麼的絕望和無助啊,她一定受了很多折磨。”
“蕭大俠。”平靜喊了他一聲。
“我可當不起師太這聲‘大俠’。”
蕭廷氣憤回絕,痛心疾首的說到:“我真是沒想到啊,德高望重的絕情門掌門居然如此無情無義,唐家镖局的夫人小姐竟也是這般忘恩負義之人。”
話裡的評判意味十足,平靜面上難看起來,她扯着嘴角:“蕭大俠,現在事已不可為,我們應當共同抵禦血月神教才是真的,不能讓妙妙姑娘白死啊。”
“白死?你也知道她是白死了嗎!”
蕭廷是真的生氣,這群人自己沒本事就推着一個無辜的人去送死,還要瞞下這件事,免得名聲受損。
這就是正派,全都是虛僞至極的人,全都自私自利!
蕭廷看着衆人,輕笑着搖頭,直看得平靜陳氏再次低下了頭,才轉身離開。
唐若萱急忙喊住人,“蕭大哥,你要去哪兒?”
蕭廷腳步不停,“你們不救,我自己去。”
“不行,此去危險。”
平靜飛身攔住蕭廷,希望這件事能從長計議。
兩個人的招式開始你來我往。
雙方差距太大,蕭廷一觸便知對方斤兩,他假意不敵的被擒住。
“有這個時間攔我,不如想想怎麼亡羊補牢,将人救出來。”
這話聽得旁邊的唐若萱。
蕭廷怒氣沖沖,不顧被擒住的要害,想用兩敗俱傷的法子掙脫束縛,平靜隻得放手。
他隔遠了站定,眼神不善:“道不同,不相為謀。師太,告辭。”
他一撩衣袍,直接跨出大門而去。
陳氏看着蕭廷的背影,面露擔憂:“蕭大俠真乃至情至性之人,隻是他這一去,怕是回不來了。”
平靜也是搖頭歎氣,“到底是年輕氣盛,如此身手,可惜了。”
唐若萱斂下眼眸,她已經學聰明了。
如果師父和娘不讓她直接去,那她就偷偷的去。蕭大哥說得對,事已至此,她該想想怎麼才能将人救出來,而不是坐在這裡什麼都不做。
——★
硯台再次背上行囊,“公子,我們難道真的就這麼離開嗎?”
天劍五爵還沒有下落,就這麼走,他不甘心。
“噓。”
蕭廷食指放于唇,他邪氣的笑着,眼中殺機盡顯,“戲還沒有演完,不急。”
硯台閉上了嘴,公子總是這麼高深莫測。
他完全不知道阿卑羅王的心思,但他永遠忠誠于阿卑羅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