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廷看她自說自話的模樣,笑到:“你不會以為它能聽懂你說話吧?”
那驢刨了刨蹄子,妙吟得意的沖蕭廷笑,“你看,它就是聽懂了。”
她拍拍小毛驢的脖子:“不喜歡那我們就換一個好了,小毛怎麼樣?。”
那驢耳朵往後一背,又往前一放,放棄了對妙吟取名能力的幻想。
“不反駁就是同意了。”
妙吟高興地牽着小毛驢上街了,嘴裡還輕哼着歌。
蕭廷眉毛微挑:“真能聽懂?”
他淺笑着跟上,看妙吟買了很多吃的,疑惑發問,“你買這麼多做什麼?”
“誰知道下一個鎮子有多遠啊?萬一又走錯路,又遇到不平的事怎麼辦?”
蕭廷笑着摸了一下鼻梁,她還記着當初他們走錯路遇到唐若萱的事呢。
他哈哈一笑:“哪有那麼多‘唐若萱’等着我們管閑事?你看看小毛,它已經背得夠多了,你忍心讓一個孩子負重前行嗎?”
小毛驢背的那兩個大口袋,已經被裝得差不離了。
妙吟暗自算了一下,十來個人暫時解決吃喝應該沒問題了。
她不光記得蕭廷“不小心”走錯路,她還記得血鳳凰的毒不毒谷,血鳳凰可是讓唐若萱她們吃了不少苦。
現在嘛,她的方向感錯了,走了歪路也很正常呀。
妙吟拍了拍小毛的肩膀,叉着腰,指着前方興高采烈的喊到:“出發!”
一聲令下,三個人一寵,都拿了一節甘蔗咬着,這才出發。
你問小毛驢怎麼拿?
自然是硯台幫它拿着的。
“姑娘這頭小毛驢買得好,這樣我就不用背那麼多東西了。”
硯台一身輕松,給小毛喂着甘蔗,小毛驢還知道跟着他走,這種不用牽不用背,解放雙手的感覺真是太棒了。
——★
兩撥人分開走,各自相安無事的過了兩天。
妙吟帶着小毛驢,每到一個新地方都要把東西裝得滿滿當當,由于她消耗能力驚人,絲毫沒有引起蕭廷的懷疑,隻是感歎小姑娘太能吃了。
是圓潤了些,看起來更好看了,摸起來的手感也很舒服,軟軟的。
妙吟盯着蕭廷,拿下他在自己臉上作亂的爪子,無奈道:“好好吃飯。”
他真的很喜歡上手,不是摸臉就是摸頭發,不抱抱也要牽牽手……
而且,他從那天以後真的就不避人了。
兩個人的關系直接進入蜜月期。
被拒絕的蕭廷也不生氣,反而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輕松自在地笑起來,讓人覺得親切可愛。
妙吟默默埋頭苦幹,覺得蕭廷不正常,扒拉兩口,她又覺自己很奇怪。難道自己斯德哥爾摩,已經習慣了那個大尾巴狼的蕭廷?
算了,别想了,幹飯吧。
硯台看蕭廷那略帶傻氣的樣子,想笑又不敢笑,也隻能埋頭苦幹,他怕自己笑出聲被罵。
畢竟,笑罵也是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