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吟(開心的捧着點心):可可愛愛的小白兔最好吃了。
蕭廷(開心的看着人):你喜歡就好。
硯台(開心的偷笑):嘿嘿,我磕的西皮每天都有糧~
——★
蕭廷在路上也不忘拿樹杈子練字,妙吟真挺佩服蕭廷的學習之魂。
這人肯定是個勞模轉世來的。
他練字,妙吟就無聊的在地上畫頭像。
蕭廷看着三個長了一撮毛的圓腦袋,問:“你畫的都是誰啊?”
“呐,這個是你,這個是我,這個是硯台。我們三個人,手拉手,一起走,一生一世好朋友。”
妙吟邊說邊畫,末了還在旁邊畫了幾個愛心,相親相愛一家人嘛。
“我有這麼醜嗎?”
蕭廷挑剔的看着自己的火柴小人。
“這麼可愛,竟然說醜,沒有欣賞眼光。我讓硯台過來,他肯定覺得好看。”
可是環顧四周,根本沒有硯台的身影。
妙吟奇怪,“他又去哪兒了?怎麼不說一聲。”
蕭廷不自然的咳了一聲,“他把馬牽去喝水了。”
“哦……”
妙吟沒再問,硯台經常神出鬼沒,比蕭廷還行蹤詭秘。
她笑盈盈的給蕭廷的小人脖子上加了個蝴蝶結,給硯台加了拉拉隊手花,給自己頭頂加個蝴蝶結,又畫上一個大怪獸,加點點雪花。
嗯,穿着晚禮服的蕭廷火柴小人拿着天劍英勇大戰冰霜巨怪,硯台在一旁助威加油,隻為救出公主妙妙。
妙吟一個人自娛自樂,看得蕭廷好奇心起。
那圖他倒是看懂了在打架,就是沒看懂什麼意思。
問妙吟,她悄咪咪的說是秘密。
嗐,就這還秘密。
蕭廷隻當妙吟在故意逗他,正想着逗弄回來的時候,硯台回來了。
他扯了下嘴角,這硯台回來得真不是時候。
硯台把馬栓好,過來的時候向蕭廷隐秘的點頭,示意一切安排妥當。
蕭廷收到信号,目露精光。
硯台緊了緊包裹,在妙吟身邊蹲下,“妙妙姑娘,你這畫的什麼人啊?腦袋這麼大,身子這麼小,好奇怪啊。”
妙吟:……
就差直接說醜了,這倆不愧是主仆,審美都這麼一緻。
妙吟不放棄的解釋,“火柴人都是這麼畫的,樣子不重要,它比較注重故事性……”
看妙吟一本正經的解釋,蕭廷扔了樹杈子拍拍手,笑道:“好了,該起程了,不然咱們又得露宿野外了。”
——
唰的一下,到了潼關城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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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荒郊夜宿,到了城裡自然是要好好歇息一下的。
他們找了一家上好的客棧安頓。
吃飯的時候,妙吟看着蕭廷的白頭發,略顯惆怅道:“蕭大哥,你的頭發怎麼還沒有變黑呀?”
蕭廷夾了根小油菜進碗裡,舔唇笑問:“我的頭發有什麼問題嗎?”
“我那麼多藥下去,眼睛的顔色都變深了,頭發的顔色怎麼一點都沒變呢?”
蕭廷咽下米粒,看着妙吟,一臉疑惑的反問她:“是啊,為什麼呢?我又不是學醫的,我怎麼知道呢?”
“哦,對喔!”
妙吟醒悟過來,不好意思的笑笑,随即認真思考起來,“肯定是我哪裡沒有注意到,我明天就換一副方子再試試。”
會内功染發的蕭廷偏過頭去極力忍着笑,小姑娘太好騙了,居然就這麼對自己的醫術産生了懷疑。
他給妙吟夾了個雞腿:“其實,我挺喜歡我現在頭發的顔色,不用那麼較真。”
“不行!”
妙吟放下碗筷,半是正經半是玩笑的說到:“也不知道是誰跟我說,說不能因為這麼一點點、小小的困難就放棄的喔?”
看到小姑娘挑釁似的目光,蕭廷想起自己讓她學琴的事,不禁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