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給七夜撤了定身符,卻不知自己對蘭黛黛的舉動傷害了七夜。
他深深的看了九月一眼,悶聲不坑的走了。
“喂!你到底怎麼了?”
九月追上去死纏爛打,誤會一定要解釋清楚,有些狗血誤會能害死人。
“說嘛,說嘛,到底怎麼了?要是我的錯我改還不行嗎?”
九月拉着七夜的胳膊不斷試探着撒嬌。
滿打滿算,這才第二次遇到,她不敢太放肆。
可是想着七夜都能來忘情森林裡救她,她又膽子很大的耍賴皮,扭着人的胳膊不放,還沖人俏皮的眨眼睛,與剛才沉穩的樣子完全不同。
七夜心頭有氣,卻是帶着她來到一處僻靜地,一本正經的問:“你喜歡她?”
這個“他”不會是黛黛吧?
可黛黛是女孩子啊。
雖然她确實特别了一點。
九月小心的問道:“你說黛黛啊?”
“叫這麼親熱,你們已經成親了嗎?”七夜向她跨進一步,帶着壓迫感将九月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下。
“成?親!”
九月驚詫擡頭,他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七夜的眼眸隐藏在睫毛的陰影下,黑的深沉。
九月哭笑不得,“你為什麼會覺得我能和她成親?”
七夜心裡不爽,面上更冷:“你身上有她的氣味。”
“氣味?”
九月不以為意:“她天天跟着我,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不是很正常嗎?”
“不,那不一樣,是種在你身上的味道。”七夜急切的開口,說得異常認真。
每種動物都有自己獨特的氣味,領地常常會用氣味标記出範圍,這種習慣在成為妖之後則被用來标記所屬物,這樣就算相隔再遠順着标記也能找到,就像曾經七夜對那顆藍魔之淚做的。
“種?種地的種?”
九月疑惑,突然想到自己不管去哪裡,黛黛都能找到自己,遂好奇的問七夜:“是不是像秘術之類的東西?”
她這句話聽着像是在承認什麼,想到那條蛇妖說什麼她們共赴巫山之類的,七夜内心就煩躁不安,皺着眉頭不松。
他緊緊盯着九月,她說過愛我。
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九月一無所覺,還自顧自的說到:“我就奇怪,為什麼每次甩開她她都能找到我,原來真的對我動了手腳。不過是氣味嗎?為什麼我一點都聞不出來?”
她奇怪的擡起胳膊聞了聞,聞不出來。
算了,專業的事還是交給專業的人吧。
她有些興奮看向七夜,“你能聞出來,那有沒有什麼辦法去掉?我真的不想一直被人跟蹤,太沒隐私了。”
聞言,在憂郁狂躁邊緣的七夜眼睛一亮:“你不喜歡她?”
“我為什麼要喜歡她?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對我笑,喜歡你看着我,喜歡你……牽我的手。”
九月略帶竊喜與小心的拉起他的手,剛剛他一直都沒拒絕呢。
可這下,卻給七夜驚得一下抽了回去。
那溫軟的觸感,在他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
“幹嘛?牽都牽了還想跑!”
九月不滿的哼哼,又把手給拉了回來,這次他倒是沒跑,還任由着動作,然後他就看到九月五指一伸,穿進他的指縫。
纖細玲珑的手指就這麼牢牢的将他抓住。
七夜的手掌寬厚,手指修長骨節分明,也不知是不是天生膚色的差異,兩隻手放在一起顯得她的手特别的白嫩。
“這下你跑不掉了吧。”
七夜看到她一臉驕傲的舉起二人交握的手,内心的焦躁淡了下去,緊抿的唇角不可抑制的翹起。
夜色中,他将手指悄然收緊。
九月的美眸閃亮,高興的開口:“你還沒說那個氣味能不能去掉呢?”
“當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