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搞錯什麼了啊!
餘綿綿剛想解釋,但李茶沒給她機會。
李茶和淩晨劉思思都是住一塊,他們三個準備打車就一起回去。
臨上車前,李茶偷偷告訴她:“上次地作業本真不是她丢得,但是她看到是誰丢的了,是你之前的好朋友,叫什麼許珊的,你們不是朋友嗎?她對你怎麼這麼大的敵意,當時我看到,她恨不得把你的本子撕碎,那眼神吓死人。”
餘綿綿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自從她疏遠許珊後,她幾乎就沒有遇到過她了。
别看校園不大,要不是劇情的安排,她還真遇見不到。
餘綿綿俨然也沒想到是她,不由得眉頭緊蹙。
“那我問你的時候,你怎麼心虛。”
李茶臉一紅,有種說人壞話被人抓包的感覺:“我那時候讨厭你,幹嘛要告訴你。”
餘綿綿:……
“不過現在謝謝你告訴我”。
李茶擺了擺手,一臉豪氣的說道:“不客氣,我最看不慣那種耍陰招的人,你要是想要教訓她,我可以幫忙的”。
她們家是開拳擊館的,在很多地方都有拳擊,李茶也學過一陣子,對于普通的還是不在話下。
餘綿綿十分感激,沒想到李茶是如此豪爽的性格,她謝絕了李茶的好意:“沒事,我自己能處理。”
車來了,淩晨催促李茶上車,李茶和餘綿綿說了再見後,一頭紮進了車裡。
車走後,餘綿綿和顧時傾一塊,餘綿綿想打車回去或者叫餘叔來接,但顧時傾想走路回去。
大反派想走路,餘綿綿也隻能奉陪。
她今天穿了一雙高跟的公主鞋,走了不一會,腳就有點疼。
她實在走不動了,坐在馬路上耍脾氣:“實在走不動了,不想走了。”
顧時傾才注意到餘綿綿地腳後跟被鞋子磨破了。
她地腳很好看,皮膚白皙,腳指頭圓潤,連指甲都是粉紅色的,看起來十分健康。
“你怎麼不早說。”顧時傾捧着她地腳看了看,腳後跟被磨破,甚至連襪子上都沾上了血迹。
他看了一眼四周,沒有藥店,于是說道:“我背你。”
餘綿綿擡頭,昏黃的路燈在他琥珀色的瞳孔裡碎成了星子。他脫了校服外套,白色t恤緊貼着背脊,勾勒出少年清瘦的輪廓。
餘綿綿還沒反應過來,顧時傾已經在她面前蹲下,溫熱的手掌拖住她的膝蓋時,餘綿綿感覺心跳漏了一拍,她小心翼翼地環住他的脖頸,身體貼緊他的背脊,鼻尖萦繞着淡淡地薰衣草味道。
此刻,路上很安靜,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落下來,餘綿綿地臉頰貼在他冰涼的脖頸處,她無聊的數着他的頭發,突然發現顧時傾紅紅地耳尖。
“還疼嗎?”顧時傾聲音悶悶的,帶着微不可察的緊張。
餘綿綿地指尖無意識地劃過他的頸側地皮膚,感覺到她緊繃的肌肉。“不疼了”,她輕聲地說道。
卻鬼使神差地将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就是有點累了。”
顧時傾地腳步頓了頓,他伸手拖住餘綿綿地小腿将她的身體往上送了送,這個無意識的動作卻讓餘綿綿整個人貼地更緊。微風吹過夾帶着一絲桂花的香味,餘綿綿突然希望這條路能永遠沒有盡頭。
路過街角的桂花路時,顧時傾突然回頭,耳邊的碎發掃過餘綿綿的臉頰,聲音輕的像怕驚飛了月光:“那你睡會,到了我叫你。”
樹葉的縫隙将月光灑滿了整地地面,餘綿綿将發燙地臉埋進他的肩窩,聽見他劇烈又克制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地敲在她心上。
很快就到了家,劉媽他們已經睡覺了,别墅裡十分安靜,隻能聽見蟲鳴的聲音。
顧時清将餘綿綿放在沙發上,随後拿過醫藥箱,握住餘綿綿地腳踝。
他的手掌地很大,顯得她的腳很小巧。他掌心的熱度傳來,引起陣陣戰栗。
餘綿綿掙紮了下沒能掙脫:“我自己來就好。”
顧時傾我的很緊,嗓音低沉道:“别動。”
餘瞬間吓得頓時不敢在掙紮。
顧時傾小心地用碘伏給她消毒,随後貼上創口貼。
“晚上洗澡的時候注意下,不要打濕了”。
顧時傾收好醫藥箱叮囑道。
餘綿綿悶悶地應了聲:“嗯”
關門前,餘綿綿突然叫住顧時傾問道:“如果有人傷害了你,你會怎麼辦?”
顧時傾想了想後說道:“當然是百倍奉還!!”
餘綿綿:……
天塌了,餘綿綿感覺自己離死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