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妄聞言停了下來，在他面前站定 ：“你對着自己的臉，能親？”

“當然。”時惘信誓旦旦，說完立刻朝着他的臉來了一口，猝不及防，舊妄都來不及反應。

時惘頂着舊妄的臉笑得開懷：“因為我知道那是你，你早說你想親我嘛。”

舊妄氣極反笑，一副拿他全無辦法的樣子：“你怎麼每次都能挑到自己喜歡的重點？”

舊妄最後也接受了現實，時惘和他黏糊糊地過了很久。

舊妄在時惘和自己倚在一起的間隙擡手貼上自己的右心口，感受着掌心下有力的跳動。

我好像知道你為什麼會覺得有意思了。舊妄想。

你的身體，我的靈魂。

不變的愛意，全新的感受。

“時惘，這個夜，有點長。”

“你很想快點換回來嗎，那我……”

舊妄搖了搖頭，打斷他：“或許，我們可以做點别的事。”

時惘即刻心領神會，偏還要裝沒聽懂：“比如？”

舊妄這次故意沒順着他：“出門，你消妄念，我存惘念，畢竟難得一回。”

時惘的表情一下就耷拉了，想回到上一秒罵醒那個不知收斂的自己，他試圖挽救：“你确定？”

舊妄反問：“那你現在最想做什麼？”

時惘擡手，指尖撫過他的唇，最後止在嘴角。

時惘附到他臉側，貼近他耳邊，用極近旖旎的低沉嗓音道：“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