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舊妄還不太得章法的吻,時惘就顯得遊刃有餘多了。
時惘的舌頭在他口中過于靈活,他幾欲先歇一會兒再繼續,隻會被親得更狠。
他坐在時惘腿上,也早就感受到時惘身下的變化,但他現在幾乎動彈不得。
不知過了多久,時惘才終于将他放開。
他們仍舊貼的很近,不止舊妄,時惘也在輕微喘着氣。
舊妄想,和時惘親吻,是一件很舒服且容易上瘾的事。
時惘環住他的腰,将他緊緊抱住,仿佛要将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裡。時惘眷戀地吻了一下他的脖子,随後手往下,解開了他的衣帶,又重新吻了上去。
他們還是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舊妄雙手抱着他的腦後,低下頭正好看見時惘親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跟,再往後的事情,他總覺得自己清醒又迷糊,但他心甘情願沉溺其中。
最後,時惘隻讓他用手幫自己解決,他溫聲道:“沒事,以後再說。”
時惘不想操之過急,他想等舊妄真正準備好,他怕舊妄受傷。
大半月後,雲守已經能随意變換成自己想要的樣子,又變得精神煥發生龍活虎了。
自長離可幻化成人形之後,他和雲守就經常結伴去存惘念消妄念,舊妄則與時惘一起行動,有時候就還是他們四個一起。
一次在攬月城消妄念,一隻大魔将舊妄時惘吸進了他自己變出的夢境,夢境裡靈域多出一城,名為去憂,大魔是去憂城的城主。
進入夢境以後,舊妄時惘就被迫分開了,舊妄先到去憂城找時惘,人未至去憂,時惘就先出現了。
但是時惘沒看到自己?
可沒看到,不是還能探查氣息嗎?難道時惘進入夢境以後法力被封住了?
時惘進了一家酒樓,舊妄也跟着進去。
酒樓裡有不少客人,在暢飲,在談笑風生,時惘就那麼毫無違和地加入其中,還問他們:“你們可有人知道神源者舊妄在何處?”
衆人紛紛搖頭說不清楚。
你不用找的,用問的?!真是個好方法。舊妄被氣笑了。
“時惘。”舊妄喊他。
聽見有人叫自己,時惘邊問誰叫我邊回頭,然後看見了沉着張臉的舊妄。
“你找我?”時惘望向他,也一眼就看見了舊妄額間與自己相差無幾的神印,立刻起身朝舊妄走。
“舊妄,我正要找你。”時惘停在他面前,“想不到你名字挺好聽,長得也玉樹臨風,俊美至極。”
失憶了?舊妄合理懷疑。
“都說你修為與我不相上下,一山不容二虎,我們不遺餘力地打一架,分個勝負。”
舊妄隻輕飄飄回了一句:“不打。”
“為什麼,你不想知道我們誰更厲害一點嗎?”
“不想。”
“那你怎樣才願意?”時惘似乎很不想放棄,還想再争取一下。
“你與我成婚。”
時惘的表情有了一瞬間的空白,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們做什麼?”他不确認地又問一遍。
剛剛和他暢聊的人現在在後面看熱鬧不嫌事大:“你就答應他呗。”
“既能抱得美男歸,又能一決高下,豈不兩全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