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年紀較小的蘇炎聞言也看了過來。
“啊,這麼個性呢,不過也不能說是錯吧,這也沒有什麼準确的答案啊。”
唐洛把宋辭的卷子放了下來,托腮看着蘇炎。
“是啊,你說的是沒錯,不過系統可是給他扣了十分,我那時候寫的什麼都忘記了,反正應該是一些酸掉牙的話,沒辦法啊,考試嘛,大家都理解的。”
蘇炎用眼睛餘光撇了一眼後面。
“會長還在呢。”
唐洛絲毫不怕。
“這有什麼,會長才不會在意這點事情,你還記得你那時候寫的什麼嗎?”
蘇炎好看的娃娃臉上瞬間有些悲傷,說話的聲音難得正色了起來。
“嗯,記得,我寫的是要繼承我父親的遺志。”
孫潇潇此時已經從檔案庫裡調出了宋辭上次的考試試卷。
隻是沒有想到的是上面赫然寫着51分,)還沒有及格,雖然跟這70分看起來沒多少變化,但是内裡确完全不同,這得分的水準也完全不同。
孫潇潇迅速的掃了一眼,很快就發現了有什麼不對。
“真是怪異,你們看看這個宋辭的試卷,他上次參加考試還是兩年前,那時候他的文考成績是51,剛剛夠線,可跟現在的考試風格完全不同,會的大部分都是基礎知識,那些需要實測的可幾乎都不對。”
其他幾個人也都圍了上來,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兩年之前的宋辭的那張試卷上對的幾乎都是基礎知識,而這次對的全都是最難的實踐,容易的不寫寫實踐,如果單是把這兩張試卷反放在一起,明眼人都會覺得這是兩個人寫的。
也就是說如果宋辭好好寫的話,這次最起碼可以拿個90分,這分數可以說是相當的高了,他們那時候都沒有拿90分。
蘇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這個宋辭不就是宋家那個宋辭,當年他家那個真假少爺事件不是還鬧的挺轟動的,去年好像考試就得了一個四級吧,這怎麼突然變化這麼大了,難不成突然之間開竅了。”
一直坐在旁邊沒有參與進來的路敬河從電腦前擡起了頭,他一直在用監控看每一個考場裡面的情況。
“這有什麼啊,兩年時間誰還不會變啊,而且怎麼也是流着宋家的血,他如何也不用我們猜,看他接下來的表現不就好了,這麼多年都沒有人超越我們,也該出一個了。”
蘇炎拿着宋辭這次的考試試卷又掃了幾眼,然後他驚奇的發現了一個問題。
“話說,好像最後這一道題我都不會啊,這次考題這麼難嗎。”
唐洛拿起旁邊的一把瓜子繼續嗑了起來,每次監考的時候都是最無聊的時候,他甯願下去自己考去,都不想在這裡待一周,實在是能把人憋死,無聊至極,上次他就拉着蘇炎打了一周的遊戲。
幸好還有蘇炎在,還能逗逗嘴過的快一些,要不他都想去死。
一個路敬河,常年面癱一個,隻知道看書鑽研技術,平常安靜的一句話都不多說,活像是一副死了老婆的模樣,他好像在那張臉上就沒有看見過别的情緒。
一個孫潇潇,女中豪傑,長相妩媚,但是脾氣不好,動不動就炸,跟唐洛及其相反,他隻能盡量躲着點,否則少不了一頓轟炸。
還有一個會長,會長嘛,忙的很沒空跟他閑聊,所以隻有蘇炎一個寶貝兒了。
蘇炎的父親是上一代的會長蘇遠山,本來他在的時候他們跟那些詭異相處的還算可以,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倒是有一種要和解得假象,誰知道在一次意外中被他們殺死了,于是他們跟那些東西更不能和平相處了,這仇怨更深了,而且馬上二十年之約就要到了,他們更需要選出優秀的人,誰知道到時候會發生些什麼。
他一把從他手裡搶過了那張卷子,以往每一年這些卷子都是從考試庫裡随即挑選的,不到考試前一刻他們也不知道試卷是什麼。
“你不會不很正常嗎?給哥哥我看看。”
這些題對于他們來說就是小意思,蘇炎本來以為自己可以展示一下自己的才能,沒想到看完之後自己都呆了。
蘇炎看着他表情就知道他也不會,但是還是在一旁調笑。
“怎麼了,哥,你也不知道嗎?”
唐洛盯着那道題看了好久,然後才憋出一句話。
“考試庫裡有這道題嗎?這怕是出錯了吧,老路你看看。”
路敬河接過試卷輕掃了一下,他算是個禦用知識庫,一般沒有他不知道的東西。
“有,隻不過這道題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唐洛:“為什麼?”
路敬河看向他,一如既往的面癱。
“這可以說是考試庫裡最難的那一檔。”
唐洛不解:“那又如何?難也不代表什麼。”
路敬河推了推臉上的眼鏡。
“确實,但是他根本沒有答案。”
這一下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根本沒有答案,但是宋辭卻做對了,就連他們都不會的題目。
蕭玉澤不知道在想什麼,他靠在身後的椅子上看着外面被風吹落的樹葉。
“說不定他會給我們一場不一樣的考試。”
說完之後他手指捏起一個決,然後長臂一揮,一個畫面便出現在了他們中間。
畫面裡就是宋辭剛才考場裡出來沒多久。
宋辭一邊打哈欠一邊往外走,外面的太陽很大,太熱了,就在他想着要不要回去再補一覺的時候突然擡頭間看到了不遠處的季薄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