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太神奇了,神奇的都沒人敢相信。
但是相比而言他們甯願相信這個也沒有人會相信這是宋辭抓到的。
秦昊宇醒來就看到了這直擊靈魂的一幕,他的眼正對着魚的眼睛,那魚的眼睛圓鼓鼓的直勾勾的看着他,而且它顯然還沒有死,嘴巴一張一合的還在說人話,看起來無比的驚悚。
“救救我,救救我。”
它好像有什麼執念一般,嘴裡念叨着的隻有這麼一句話。
宋辭被它念叨的煩了,當即對着它的腦袋來了那麼一下子,這一拳下去,魚頭當即掉了一大半,隻有一截骨頭還連着另外一半魚頭,但是就這樣它還是在不停的說,好像有什麼魔咒一般。
“救救我,救救我。”
宋辭突然順着他的話問道:“救你,救你,你倒是告訴我們去哪裡救你呀。”
這句話好像觸發了某個機關一樣,它的眼睛溜溜轉了一圈,看向了宋辭,嘴巴裡不再是重複的那一句話,而是一個文字。
“何….。”
宋辭沒想到它還真能說其他的話,隻不過在怎麼着也沒用了,它現在已經不是個人了。
“何什麼?”
“何….何…何。”
他好像卡殼了一樣,一直都在重複的這個字,直到最後徹底的沒了氣息。
看他們所有人都一言不發,宋辭趕緊趁機問道:“那個,不管是咋弄到的,是生的還是死的,反正是我交到你手上了,所以,該給我的錢還會給我吧。”
林淩峰倒是沒有想到宋辭會在這麼一個情況當中提這麼一個問題,他很好奇他是怎麼回來的,比他還早。
隻不過這些問題他自然沒有問。
“當然,我會跟局長彙報的。”
宋辭這才是放下心來,總不能讓他白幹一場吧。
“那就謝謝林隊了。”
這魚當然不是自己跳上來的,他們挨着研究院最近,所以自然最先回來,而凡是被他的劍碰到的東西,身上都會帶有明顯的标記,所以他一眼就知道是哪個有問題了。
宋辭轉頭又看向季薄聞,現在的他跟剛才在裡面的樣子沒什麼區别,身上帶着大大小小的傷痕,看來在裡面受傷,在外面也同樣會有。
也就是說,如果在裡面死了,外面的人也同時會死去。
宋辭擡着他的臉四處看了看,臉上雖然不流血了,但是那兩道傷痕還依然在。
“這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下去,走我帶你去醫院,林隊,這裡都結束了,我們可以先走嗎?”
林淩峰擺了擺手。
“大家都散了吧,今天也都辛苦了,好好休息,明天早上8點開會,誰都不許遲到。”
大家也都跟着松了一口氣,畢竟S級以上的異變還是很難見到的。
宋辭拉着季薄聞的手就要走,方遊立刻跟了上去,他還沒從剛才的情形中反應過來。
“哎,等等我啊。”
他一邊走一邊甩着手,實在是剛才開車手都要給他幹麻木了。
“老闆,你們倒是管管我啊。”
當然他們并沒有去醫院,而是回了家。
家門打開,宋辭竟然久違的有了一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他一進家門就感慨道:“還是家裡好呀。”
宋辭往沙發上一窩,看着季薄聞的那張臉想到的是卻是另外一個世界,也不知道他失蹤了他們都會怎麼想,别人不知道,那個他從小養到大的小崽子應該會想他吧。
他師兄應該不會,隻會覺得自己好不容易擺脫掉他了差不多。
别說,季薄聞的五官其實長得也挺像那個小崽子的,也是,是他師兄的兒子,自然會長的像。
他長開手臂異常自然的道:“老公,過來抱抱。”
季薄聞脫了身上的衣服彎了彎腰,宋辭就立馬抱了上去。
這是一個溫暖的懷抱,他的腦袋在他的懷裡蹭了蹭,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回家,他還怪想念的。
許久之後,季薄聞的聲音才傳了過來。
“怎麼了?餓了嗎?”
宋辭搖了搖頭。
“沒有。”
季薄聞摸了摸他的頭頂。
“那我先去洗個澡,身上太髒了。”
宋辭點了點頭。
“好,你先去吧。”
季薄聞走進浴室,很快就傳來了陣陣的水聲,那水聲一會兒停又一會兒響起,他都可以想象到季薄聞在裡面洗澡的樣子,這水聲聽的他的心癢癢的,好像貓抓一樣。
糾結了一刻還是站了起來,說幹就幹,上次他被下了藥沒什麼印象,這次不一樣,他要幹他一次。
他蹑手蹑腳的走到浴室的門邊,然後假裝咣當一聲砸在了門上。
果然,季薄聞的聲音從裡面傳了過來,下一秒門就打開了。
“怎麼了?”
宋辭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頭。
“沒事,就剛才腳一滑不小心撞門上了。”
他坐在地上,季薄聞站在他面前,他一擡頭就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