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後,他便站了起來,離開時留下一句話:“如果你想好了,今天晚上,十一點鐘我将在别墅門口等你。”
周牧之沒有搭他的話,他還是坐在原處一動也不動,就連知道有可以把他帶回來的方法時,他的内心也隻是驚起了一絲波瀾。
他現在有些不明白自己的情感了,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把他包圍住,讓他陷入了近乎窒息的狀态。
過了很長的時間,他的眼眸微微轉動,目光又落在了一旁的飼養箱上。
小時候他很不愛說話也不愛笑,也沒有人願意跟他說話,他的成績好 ,家庭條件好,長得也好看,可那些人隻會說他裝。
也許是他運氣不好吧,沒有遇到一些很好的人,他甚至都沒有辦法正常的融入社交,他不知道那些人為什麼對他的敵意那麼大,一旦他有想靠近的想法那些人就會一臉不自在的遠離。
慢慢的他也放棄了,反正他有爸爸媽媽,他覺得自己還是一個被愛着的小孩,至少可以幸福的成長。
可有一次在他們出差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偌大的房子裡隻剩下他一個。
過了幾天後,有一個叔叔敲響了他家的門,向他轉告了父母的死訊。
他記得很清楚,在他知道了父母的死訊後,并沒有像其他孩子那樣哇哇大哭,就好像是早就會預料到這般一樣,默默的從那個叔叔手裡接過了父母的骨灰盒,沒有葬禮也沒有任何浮于形式的東西。
他還是和往常一樣,一個人去上學,晚上再一個人回家,不同的隻是他需要自己找一個人,去為他準備一日的三餐,,父母留下的财産足夠他生活很久,他也很少出門,物質欲望極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