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之看着周圍的環境,稍稍皺了皺眉,這根本沒辦法走……
沈易生倒是一臉的習以為常,伸手把項鍊拽下來。把銀色筆頭轉了個方向,将筆尾對着森林,在筆頭處扭了三圈,
“啪!”筆尾瞬間散發出強烈刺眼的白光,他看了看程醒震驚的表情,驕傲道:“走吧。”
說完他一搖一擺的走在了最前面。
“……” “……” 就一手電筒,至于嘚瑟成這樣麼…
走了一會兒,程醒終于忍不住問道:“你那個手電筒在哪兒買的啊?”
“别人親自做來送我的,獨一無二~”
沈易生的表情更加嘚瑟,在想到某個人時目光溫柔了下來,
隻片刻,他猛的将手電筒對準了河中,“看那個!”
順着手電筒看去,原本血色的河流中出現了一個滿是釘子的類似于裝紅酒的大木桶,正随着河流的方向慢慢飄着。
程醒背着周牧之不由得向後退了退,臉色白了白,聲音顫抖着說道:“那縫隙裡還流着血……”
隻見木桶的縫隙中源源不斷的湧着鮮血,像是根本流不完似的。
周牧之沉着眸子,看來河水變色的原因找到了。
程醒也不再像剛才那樣驚慌失措,他臉色還是很不好,但也盡力平複了下來。
沈易生也回憶着,隻有周牧之依舊神色平靜的盯着那隻木桶。
周牧之看向程醒,突然莫名其妙的問了句:“這個地方有城堡嗎?”
程醒呆愣道:“啊,沒看到啊。”
沈易生皺着眉:”問城堡幹什麼?”
周牧之摸了摸下巴,慢慢說道:“所有的事情都在引導着我們走向森林,而那個小女孩,她最終是要去參加舞會,還有那個燙金告示,假設最終的地點在森林,那應該會有城堡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