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信之悶笑一聲,“所以還請初茵公主再多憐愛一下我這個柔弱的病人吧!”
初茵隻能舉手投降,敞開懷抱,“來吧!”
軒轅信之也想抱着她癡纏翻滾,可是現在還不行,她需要休息,“再等一會兒,你先緩緩,我們聊會兒天!算是中場休息,畢竟我還是個病号呢!”
初茵知道他這樣做是為了讓自己多休息一段時間,自然接受了他的體貼照顧,“聊什麼?”
軒轅信之一邊支起頭望向她,一邊為她繼續按摩,“比如,對所有男性祛魅,包括學識,職業,财富,地位……諸如此類!”
初茵閉上眼睛,靜靜享受這份貼心按摩,“那我對男性已經完全沒有任何濾鏡了。”
軒轅信之湊近她的耳邊,“也包括我?”
初茵斜睨了他一眼,“剛才還讓我叫對方‘信之哥哥’的人沒資格問這個問題!”
那一眼的萬種風情叫軒轅信之的心頭瞬間湧上一股熱流,他隻覺自己整個人都被她電到了,“茵兒,茵兒……”
他攬住她,輕喚她的名字。
初茵并沒有怪罪他剛才的放浪形骸,畢竟在那種時候,誰都會有失控的時候,就連她也不例外。
推己及人,這隻會讓她覺得明光仙尊整個人都鮮活了起來,仿佛在那種時候他不再是承載着整個仙門期望的仙門之首,而隻是一個活生生的有自己鮮活欲望的普通人。
她并不反感這種感覺,因為他的體貼照顧,讓她覺得在情事上自己與他是平等的地位,他不會不顧忌她的意願,隻知道一味地放縱享受。
是他讓她開始真正享受情事的歡愉,而不再是一味地被動承受,逃避畏懼。
軒轅信之輕吻她的臉頰,“那麼初茵公主要怎樣才肯原諒我這個孟浪之徒呢?”
初茵:“不如你叫我一聲初茵姐姐!”
軒轅信之聞言捏了捏初茵的臉頰,“茵兒想占我便宜?”
初茵彎起嘴角,“隻是禮尚往來。”
就在她以為這個玩笑即将過去時,卻不想他竟會突然湊近到自己的耳邊,幾乎是咬着她的耳朵輕喚了一聲,“茵兒姐姐,我錯了,原諒我吧!”
這讓初茵一時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軒轅信之趁機吻了上去,與她唇舌糾纏,盡情汲取着她唇齒内的甘甜汁液。
良久,他粗重喘息着,放開了已經被親吻得雙目迷離的初茵。
現在還不是時候,他想讓她再多歇息一會兒。
此時此刻,他們的頭頂是藍天白雲,四周是花林草木,周身更是盈滿了情動餘韻的暧昧芳香。
軒轅信之摩挲着她泛着绯色薄霧的柔嫩面頰,隻覺得入手的溫香軟玉讓他愛不釋手,無比貪戀,隻想要貪婪地占有,可是一貫引以為傲的理智卻再次抑制住了他心頭不停翻湧的欲念。
他隻是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臉頰,強迫自己轉移這份注意力,對她柔聲道:“茵兒,這段時間你待在軒轅一族,感覺如何?”
初茵坦誠道:“很好,明光仙尊,明睿仙君,還有瑤華姐對我都很好,隻是會不會有些太過麻煩你們了?”
“其實我對吃喝沒有太大的追求,不需要每天錦衣玉食,明光仙尊和明睿仙君待我有些過于小心翼翼了。”
“尤其是前幾日來月事時,在明睿仙君的細緻照料下,我幾乎腳不沾地,就差沒在床上吃飯了。”
“總覺得這樣依賴你們,以後自己很有可能會變成凡事不能獨立自主,隻能靠别人的廢人了!”
面對初茵的坦然相告,軒轅信之卻隻是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溫和一笑道:“茵兒,你要知道,靠自己是才是當代女性面臨的最大陷阱。”
初茵不解,“此話怎講?”
軒轅信之并沒有直接為她解惑,而是反問道:“這個時代大多數男性所居住的房屋是誰買的?”
初茵:“他們的父母。”
軒轅信之:“重要的資産呢?比如田産、大件家具,還有他們求學的學費?”
初茵:“也是他們的父母家人。”
軒轅信之:“所以在這個時代背景下,大多數男性都是靠家中的父母資助才能擁有房産、田産,以及自己的資産,甚至求學的機會,娶妻的禮金。”
“可是沒有任何人說過男性不獨立。”
“這世上任何一件事,凡是提倡的,都是有坑需要你去填的。”
“社會過度鼓吹女性獨立,也是一個坑。”
“隻有這樣,才能避免女性和家中的男性搶奪資源,讓她們被驅逐出家庭,單槍匹馬地靠自己在社會上闖蕩。”
“一個人的努力,在通常情況下又怎麼可能比得過一個家庭三代的積累。”
“在這個變革的時代,忽視現實,過度地鼓吹女子獨立,都是陷阱。”
“真正的女性獨立,從來都不是絕對意義上的隻靠自己。”
“而是在精神獨立和經濟獨立的基礎上,充分利用身邊自己可以利用的一切資源。”
“你要學會借力和共生,你才是這個世界的主體,讓萬物為你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