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外攀岩比賽分為男生組和女生租,在兩個組别選出冠軍。
傅硯修斜睨一眼黎潔,他知道黎潔在外有花花公子的名号,不想看見宋知越和對方拉扯不清。
“教練,男女一組,這樣才公平。”傅硯修第一次為陌生人說謊,眼皮不安地跳動。
白知月握着安全繩扣在腰間,純白短褲上的金色皮帶勾勒出她姣好身材,她嘟囔地說:“女生力氣本來就小,我不想和男生一組。”
圍繞在白知月身邊的小跟班紛紛附和。
“老師,能不能讓男生先比賽,女生組休息一會。”
“求求你了,老師。”
“本來市裡也是讓選出男女兩個冠軍,就應該分開比賽。”
傅硯修不着痕迹地掃過宋知越,想讓宋知越和黎潔分開,輕微咳嗽一聲說:“對手永遠不會因為你的性别讓你赢。”
“好了,大家不要吵了,男女一組開始比賽。”教練站得筆直,“現在開始報數,相同字數的為一組。”
聯邦教育部要求選出冠軍,教練也認為輸赢和性别無關,不如給學生們這個機會,看看誰更厲害。
宋知越,黎潔,傅硯修,高馬尾女生一組。
女生是班裡的文藝委員,平時體測長跑都費勁,此刻卻要她登上眼前這座高山。
似乎看出女生害怕得發抖,宋知越幫女生扣好安全繩,安慰她,“實在害怕跟在我身邊。”
“不行。”女生搖頭拒絕宋知越提議,私底下練習時她見過宋知越攀岩,速度很快,她不能耽誤宋知越奪冠。
“我會努力跟在你身後,不給你拖後腿。”
白知月身邊的小跟班聽見兩人對話,陰陽怪氣嘲諷,“你不會以為宋知越能奪冠吧?就他?别摔下來成為終身殘疾,一輩子都要聖彼得學院出醫療費。”
“我勸某些人還是趁早認輸,冠軍隻能屬于我們知知姐!”
女生沒和别人吵過架,氣得臉色發紅,手指顫抖,“那也要知知姐有這個本事,上次攀岩還沒上去她就被吓哭了!”
“你……”小跟班半天說不出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安靜雨林間響起口哨聲,宋知越沒有急着扔出登山鈎,确定女生踩穩岩壁後再扔出鈎子。
他落後三名成員被黎潔和傅硯修甩出一段距離。
山腳下學生三三兩兩坐在一起,大聲讨論宋知越表現。
“我就說宋知越不行吧,一開始就輸了。”
“穿裙子來登山笑死人了!”
宋知越雙手用力拉緊繩索,看見身側的岩石,伸出長腿踩上岩石,借助滑輪向上攀岩。很快,他拉近和傅硯修的距離,甚至隻差一步就能超過傅硯修。
傅硯修隻覺渾身炙熱,腦子發燙,從沒一刻比現在更想赢得比賽,他露出一個狡黠笑容,牙齒很白,襯得他五官更加俊朗。
忽然,他聞到一股香味,宛若藏在雨林間的君子蘭,隻淡淡飄過讓他難以忘懷。
他擡眸望向上方。宋知越長腿曲起踩着岩石,黑紅格子群下白色蕾絲包裹軟肉,軟肉溢出如裝在裱花袋裡擠出的奶油。
男人……?
傅硯修立馬調整姿勢,轉移方向,他低頭瞧見下方人群,悻悻地回到宋知越身後,用身軀擋住下方視線,絕不能讓别人看見。
黎潔不喜歡極限運動,小狗一樣吐着舌頭跟在宋知越身後,好幾次被身旁女生超過,他的視線被女生和傅硯修擋得嚴嚴實實,什麼也看不見。
對于好兄弟傅硯修的反常行為,黎潔毫不在意,甚至在心裡默默吐槽傅硯修這小子是大直男,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非要和宋知越争奪冠軍。
傅硯修滿腦子都是剛剛看到的東西,宋知越筆直白皙的長腿在他眼前晃動。他吞咽口水有些走神,腳下踩空,岩石滾落。
“卧槽,好危險,傅硯修怎麼會這種罰低級錯誤。”
“天啦,教練快上去幫忙。”
“傅硯修可是傅家唯一的兒子,聽說他家幾代單傳,若是真出現什麼意外,我們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宋知越成功登頂,随手捆上長發,向即将墜落的傅硯修伸出手,“抓住我。”
傅硯修仰頭看向宋知越,陽光刺眼,宋知越金色發絲飄落鬓邊,紅唇誘人,彎腰時能看見搭配工字背心的内搭,黑蕾絲挂脖吊帶,胸前還有一顆紅色珠子。
時間似乎變得格外漫長,傅硯修努力伸手搭上宋知越掌心。他一直處于強勢的一方,今天卻成為弱者被宋知越搭救。
這種感覺像是,他心甘情願跪在宋知越腳邊,主動成為國王的騎士……
宋知越手臂磨蹭到地面石子,刮上他白皙皮膚,鮮紅血珠一滴滴滴落。他額角滲出汗液,手臂青筋暴起,用力拉拽傅硯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