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嬌覺得很諷刺。
秦雪松穿一身深藍的西裝出席慈善晚宴,對着那些想探尋林雪嬌和劉雲川關系的記者解釋道:“劉雲川和我有工作上的聯系,有時候也需要見面,他和林雪嬌見面每次我都在,隻是被有心人剪輯過了。”
林雪嬌氣得一把将手機丢在了化妝台上,吓得正在給她上妝的化妝師一個哆嗦。
隻有她自己知道,秦雪松是如何将自己和劉雲川推上了熱搜的。
晚會後,因為被周澤柳安排接受幾個媒體的采訪,等收拾完了之後才發現周澤柳已經在一旁等自己了。
周澤柳鮮少這樣悠閑,韓冷覺得大概真如她所說,工作有了大的變動。
周澤柳給她遞了杯水,韓冷喝了一口才發現居然是酒。
“走,開個房喝一杯。”
韓冷蹙眉道:“妞妞你都不管了?”
周澤柳扶着額頭道:“我現在誰都不想管了,别阻止我。”
“不喂奶了?”
周澤柳擺手,咬牙切齒道:“冒了牙,天天咬老子,血都給我咬出來了。前天就斷奶了,現在還漲得我要死。”
韓冷不懂這些,表示無能為力。
周澤柳生産之後便和韓冷再無私下聚過,難得她抛下孩子想要喝酒,怕心中也是有一堆話想多說,隻好點頭道:“走吧,我陪你喝。”
周澤柳在酒店開了個房,韓冷讓茉莉先回去,然後和周澤柳一起上了電梯。
酒店樓頂有溫泉,便有一些房客穿着浴袍上直接從房間乘電梯到樓頂泡溫泉。
韓冷和周澤柳上了電梯,裡面已經有了幾個人,其中一個穿白色浴袍脖子處還有一個黑色紋身男子直直看着周澤柳。
周澤柳穿了一件有些緊身的衣服,因為漲奶的緣故,她的胸線特别明顯,一旁的男子直勾勾看着她的胸,絲毫不避諱。
韓冷拉了下周澤柳,然後和她換了個位置。
那男人極其不悅地看着韓冷道:“怕我啊?”
周澤柳這才反應過來,見那兩個男人都是一身壯實的肌肉,便拉了韓冷退了幾步與他保持距離。
誰知那人偏偏走近了周澤柳,笑着道:“美女,交個朋友怎麼樣?”
周澤柳冷聲道:“對不起,我不認識你。”
紋身男身後那光頭男笑着附和道:“多聊幾次,自然熟了。”
韓冷聞到了那倆人身上濃烈的白酒味道,便立刻按了電梯門,拉着周澤柳就離開。
誰知道那盯着周澤柳的男人突然跟着出了電梯道:“你躲什麼?什麼意思啊?”
光頭男子立刻一臉兇相對着韓冷和周澤柳道:“你倆什麼意思啊,不給面子啊是不是?”
說罷便去拉她們。
周澤柳此時已拿出手機想打電話,卻被紋身男子一把搶過了電話:“打什麼電話,咱們慢慢說,不欺負你們啊!”
身後,一行的兩個女子站在電梯口,不知道該做什麼,有些擔憂地看着現場的幾個人。
“大晚上,帶什麼墨鏡。”
紋身男一邊說着一邊揮手就打掉了韓冷的墨鏡。
“啊~”身後的兩個女子都叫了起來。
光頭男子吼道:“鬼叫什麼!”
兩女子急得直跺腳,激動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直嚷嚷道:“那個,她是,她是那個……”
光頭男剛轉過頭,隻覺腳背一陣刺骨劇痛,痛得他大叫。
韓冷一雙還沒有來及急換下的高跟鞋鞋底狠狠地踩在了他的一次性拖鞋上,深深陷入了他的腳背。
光頭男痛得臉色蒼白,紋身男見自己的同伴吃了苦頭,立刻放開周澤柳便朝着韓冷撲來,韓冷一擡手,紋身男便覺有東西噴入自己眼睛,如被火灼一般刺痛,接着鼻子、口腔的灼痛感傳來,連空氣都像帶了火,直直朝着自己的身體裡鑽。
紋身男痛哭流涕地捂着自己的眼睛,此時,因紋身男的嚎叫,一整層樓的客戶都開了門。
有好心的人立刻将韓冷和周澤柳請到了房間内,幾個男性客人擋在外面,很快,警衛上樓阻止了兩男人的離開,再後來,便是警察進入了酒店。
酒店内大部分都是有身份的人物,這兩各男人也不例外,是一個跑車俱樂部的老闆,組織會員來參加一個電商活動,淩晨見韓冷和周澤柳把自己遮得嚴實,沒認出倆人,以為搞特殊服務的姑娘,又喝了些酒,便動了歪心思。
韓冷和周澤柳都沒受傷,隻是在拉扯過程中手臂有些紅腫。
周澤柳死活不肯去派出所,警察心中不滿,還是在酒店給倆人做了筆錄。
等警察離開,兩人覺得疲憊不堪,連酒也不想喝了,隻卸了妝洗了澡便睡了。
然而還沒睡幾分鐘,周澤柳的手機便不停震動起來。
周澤柳跑到陽台上接電話,韓冷的手機又開始震動,韓冷很是煩躁,見打電話過來的是李立又隻能強忍怒意接了電話。
李立開口便指責道:“你出了事兒為什麼不跟公司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