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還能怎麼辦呢?
就這樣,德利特和三笠當晚就住進了艾倫的家裡。看着兩個睡得深沉的小孩,德利特悄悄下了床。他捂着還有些疼痛的傷口,慢慢的走到了窗戶的旁邊,看着彎彎的明月,歎了口氣。
就在剛剛,他的大腦裡突然湧現出了一段記憶:那是沒有他的參與的世界,阿克曼先生和三笠的媽媽也被殺害了,艾倫一個人救出了三笠,三笠還是被格裡沙收養。”這就是《進擊的巨人》最原本的劇情嗎?即使有我在,也沒能改變他們的結局。”德利特看向手心,進化者信賴正在靜靜地閃耀着光芒。“意思是我隻有經曆完才會慢慢的找回原來的記憶了嗎?”德利特不自主的握緊了雙拳:無法看到未來讓他被動無比,這意味着他對未來的幹涉幾乎微乎其微了。“這就是世界意識降下的懲罰嗎?”看着月亮,德利特不由得感受到了自己現在的弱小無力。
随後的幾天,德利特由于傷勢的原因隻能窩在病床上動彈不得,再加上也無法當着别人的面使用石之翼,德利特的傷口恢複的極為緩慢。“好無聊...煩死了!”憤憤不平的拍了拍面前的被褥,德利特看着腹部的傷發狂。“不行,我總得找點事幹吧?”想了想,德利特閉上了眼睛,把意識沉入自己的記腦海。
“這裡...怎麼這麼暗?”皺了皺眉頭,德利特看着被一片迷霧所遮蓋的空間,嘗試向前走去,但很快的被禁锢住了--這片迷霧似乎會起阻擋效果。“還是不讓我通過嗎?”歎了口氣,德利特開始把光能給彙聚在進化信賴者上,短劍也逐漸耀眼起來。“去吧!”德利特深吸一口氣,拔出了進化信賴者。耀眼的光芒如同一把利劍,把深邃的迷霧刺穿,照耀了整片空間。随着迷霧的散去,一座古老的神廟在夕陽的照耀下顯現在德利特眼前。
“這裡不是奈克瑟斯的遺迹嗎?”環視着周圍郁郁蔥蔥的森林,德利特走進了遺迹。凝視着牆上古老的壁畫,撫摸着與異生獸戰鬥的奈克瑟斯的身影,德利特慢慢的向着遺迹深處走去。在遺迹的最深處,一尊石制的雕像正靜靜地矗立在神壇之上。“石之翼,和特攝劇裡的一模一樣啊。”看着眼前無數個适能者的都面對過的場景,感歎了一句,德利特走上前去,想用手觸碰石之翼。突然,石之翼發出了一陣耀眼的光芒,德利特被逼的閉上了眼睛:“這,這劇情怎麼和我記的不太一樣啊——”
待光芒散去,石之翼已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面石制的門,門上的花紋與石之翼有八九分的相似,門的中心還有一個飛鳥狀的符号,散發着紅色的光--赫然是奈克瑟斯的能量核心。
“這是?”德利特再次走上前,嘗試推開門,但不管德利特使出多大的力氣,門都紋絲不動。“這又是什麼新奇的鬼東西…”看着眼前的門,德利特無奈的想着這時,一絲細微的光從門縫裡透露了出來,門被緩緩的打開了一-一絲。“诶?”德利特愣住了:他剛剛腦海裡想到了自己才恢複不久的記憶,門便被推開了。“難道這扇門跟我的記憶有關?”仔細一想,德利特又開始無語了:照他這恢複記憶的速度,這扇門要被推開還早得很...“算了,我不管了,這還不如去打架呢。”歎了口氣,德利特再次閉上了眼睛,意識慢慢的從這片遺迹裡脫離出去。
德利特緩緩睜開眼,欣喜的發現了已經恢複的傷口:“好家夥,還是有點用的嗎!”興奮的跳下了床,德利特趁着沒人注意,悄悄的溜出了家門。
“...到了。”看着眼前的墓碑,德利特不知該說些什麼。他特地拜托了格裡沙托那幾個士兵幫忙,把阿克曼先生和三笠母親的屍體盡快下葬了。“叔叔,阿姨。我來...看你們了。”把剛剛從路邊采來的鮮花小心的放在墓碑前,德利特輕聲說着。“對不起啊,沒保護好你們,本來.,.有這個能力的。”暗自把手拳成一團,德利特看向了一旁由于幾天下來沒人打理,已經失去了往日的熱鬧溫馨的木屋。一旁的菜園還維持着些許綠色,仿佛那位溫柔的母親還在打理着着片小小的樂土。德利特趕忙回過頭,揉了揉眼睛:“沒事,你們放心去吧,我一定會照顧好三笠的,即使要把命給丢了。”說完這幾句,德利特起身走向木屋,拿走了那把阿克曼先生常用的獵槍,頭也不回的下了由。
那一束鮮花靜靜地擺在墓前,不知是什麼水珠,把它襯托的格外的豔麗。
再見了...爸爸,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