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給宴楚潮下藥的人,肯定是不是一般人。
還有後招等着宴楚潮。
深谙各種下藥情節的盛絮,抓着腳趾頭都知道等會會有人來。
盛絮拼命掙紮,聲音帶着哭腔:“你清醒點,不要中套。”
“盛……絮?”
宴楚潮此時已被藥物徹底控制,理智全無。
他一把将盛絮抱起,扔到床上,整個人壓了上去。
“不要害怕我,好嗎?”
“我很想你。”
在藥物的驅使下,宴楚潮的動作越來越瘋狂,盛絮的反抗漸漸變得無力。
衣服半褪,盛絮身體一涼,瞬間清醒,拽起宴楚潮埋在胸前的腦袋。
“啪——”
宴楚潮的神情一滞。
盛絮又驚又急,臉頰漲得通紅,她拼盡全力想要掙脫宴楚潮的束縛。
可此刻的宴楚潮力氣大得驚人,她根本無法撼動分毫。
“宴總,宴楚潮!快醒醒啊!”
盛絮帶着哭腔喊道,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這樣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孟瑤珍躲在休息室不遠處的拐角,耳朵緊緊貼着牆壁。
她聽着裡面傳來盛絮焦急的呼喊和宴楚潮含糊不清的低語,嘴角勾起一抹得逞又陰險的冷笑。
她迅速掏出手機,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動,撥通了楚清清的電話。
電話那頭,楚清清正坐在咖啡廳裡,對面坐着楚可人。
咖啡廳裡彌漫着濃郁的咖啡香氣,輕柔的音樂靜靜地放着。
可楚可人卻滿臉不耐煩,手指煩躁地敲擊着桌面,眼神時不時地看向窗外,滿是焦躁。
“姐,你找我幹什麼?我要見宴哥哥。”
楚清清看了一眼來電:“我接個電話。”
“喂,孟瑤珍,什麼事?有話快說,我和我姐可沒那麼多閑工夫!”楚可人沒好氣地搶先說道。
楚清清拿過手機,安撫了幾句。
孟瑤珍勉強地恢複過來,興奮得聲音都有些顫抖,帶着一絲惡意的快感。
“楚清清,成了!宴楚潮和盛絮在休息室裡,現在估計正糾纏不清呢。你趕緊讓楚可人過去,好戲開場了!”
楚清清眼睛一亮,嘴角上揚。
她挂斷電話後,看向楚可人,故意賣起了關子:“可人,你難道就不想知道,為什麼宴楚潮如今放着好好的大都市不待,偏偏回到安城這個小城市嗎?”
楚可人一聽,眉頭緊皺,眼神中滿是疑惑和不甘。
她猛地站起身來,椅子在地上劃出一陣刺耳的聲音,引得周圍人紛紛側目。
她顧不上這些,雙手撐在桌上,身體前傾,急切地問道:“為什麼?現在帶我去!”
“可人,咱們倆去有什麼用呢?”
楚清清挑了挑眉,添油加醋道:“我打個電話,等會讓這群人替你出口惡氣呢。徹底讓盛絮離開!不過,等會兒到了,你可得沉住氣,别沖動行事,不然宴總會對咱們懷疑。”
楚可人顧不上多想,跟着楚清清氣勢洶洶地趕去。
一路上,楚可人的心像被火烤着一樣,腦海裡不斷浮現出宴楚潮和盛絮在一起的畫面,嘴裡還嘟囔着:“盛絮這個狐狸精,我絕對不會放過她!”
—
“快,裡面好像出事了!”
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緊接着就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開門!快開門!”衆人紛紛喊道。
宴楚潮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驚了一下,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
盛絮打開了門。
門一打開,一群人湧了進來,有宴會的工作人員,也有一些好奇的賓客。
看到屋内衣衫不整的宴楚潮和換了衣服的的盛絮,衆人紛紛露出驚訝的表情。
“這是怎麼回事?”有人問道。
盛絮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說道:“宴總好像醉酒,我……”
“盛絮啊,你可真會舔啊。”李喜抓住機會諷刺。
盛絮皺了皺眉頭,說道:“宴總是我們的大客戶,是你的話,也會扶……”
這時,孟瑤珍從人群中擠了出來,故作驚訝地說道:“哎呀,這是怎麼回事啊?盛絮,你早說喜歡宴總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