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是鐘情于這般心思純淨的女子,哪怕她有時略顯憨态可掬。
他亦願傾盡所有,護她一生周全,讓她免受世間一切苦難與欺淩。
“地圖。” 蘇雪還渾然不知自己已然在嬴政心中占據了極為重要的位置,她低垂螓首,專注地翻看着各類地圖。
“地形圖。”
她忽而輕呼一聲,聲音中滿是驚喜,“竟與當下時代嚴絲合縫,精準無誤。”
正當蘇雪驚歎于系統的貼心之時,嬴政已然在腦海中勾勒出這地形圖在行軍打仗中的巨大作用。
行軍途中,一張詳盡精準的地圖,其價值堪稱無可估量,哪怕是最底層的小兵,亦深知其重要性。
嬴政自己都未曾察覺,他的呼吸愈發急促,仿若即将奔赴戰場的勇士,心中滿是興奮與期待:“這地形圖詳盡到何種程度?”
“此圖奇妙非常,可随意放大縮小。
放大之後,地上哪怕是一家毫不起眼的小店鋪,亦能清晰标注,且還有那栩栩如生的立體之效。”
蘇雪一邊眉飛色舞地描述着,一邊伸出如玉般的手指比劃着,試圖讓嬴政能更好地理解,然而她卻不知該如何确切形容這與現代智能地圖相似的神奇之處。
這版地形圖乃是涵蓋天下的世界地形圖。
“沙盤圖之妙,大抵如此。” 嬴政已然領會她欲表達之意,強抑内心如洶湧波濤般的激動,繼續追問道:“除此之外,還有何物?”
瞧着蘇雪那柔弱無骨的嬌軀,嬴政心中暗自思忖。
這般嬌弱的身子,若置身于硝煙彌漫的戰場,豈不是如風中殘燭,随時可能熄滅?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緩緩流轉,之前還覺 “雪兒” 這稱呼太過親昵,此刻卻隻覺無比順耳,仿若這便是世間最動聽的稱呼。
“尚有礦産地圖,諸如金礦、銀礦、鹽礦、鐵礦、石油礦等等,應有盡有。”
蘇雪又有了新的驚人發現,不禁欣喜地嬌呼,“妙哉妙哉,竟還附贈了與之适配的開采書籍。”
此時的她尚不知,未來等待她的将是無盡的辛勞,比如抄書抄到手腕酸痛,仿若要斷裂一般。
一聽到金礦、銀礦,嬴政腦海中瞬間閃過諸多念頭,旋即果斷打消了讓蘇雪随軍繪制地形圖的想法。
戰場之上,刀光劍影,生死一線,她絕不能有任何閃失,她的安危,在他心中重若千鈞。
“還有……”
蘇雪正欲繼續言說,卻被嬴政擡手打斷:“不急,雪兒,你先繪制一份秦國與六國的地形圖,簡略些許亦無妨,而後着重探尋秦國領土範圍内的鹽礦所在。”
凡事需循序漸進,貪多則嚼不爛,當下這些珍貴信息,已然足夠他大展宏圖。
原本距離他及冠親政尚有一段時日。
可此刻,他心中陡然湧起一股強烈的渴望,再也不願按部就班地等待,他要立刻開啟屬于自己的霸業征程。
若以現代話語形容此刻的嬴政,那便是要讓秦國上下皆如緊繃的弦,全力以赴,奮勇向前。
“好,政哥,奴家實在怕冷,又貪戀這溫暖被窩,實在不願起身,能否勞煩政哥為奴家取來紙筆,奴家便在床上繪制地圖。”
蘇雪一邊嬌聲說着,一邊又将自己嬌柔的身軀往溫暖的被窩裡縮了縮,那模樣恰似一隻慵懶撒嬌的小貓。
嬴政原本欲将她拉起的手,驟然停在半空。
他心中隐隐有個直覺,她口中提及的紙,或許有着改天換地的神奇力量。
“紙為何物?”
蘇雪瞧見嬴政懸在半空的手,仿若心有靈犀一般,主動伸出自己纖細的小手,輕輕握住嬴政的大手。
将其放在自己粉嫩如桃花的臉頰上,柔聲道:“紙者,可用于記錄世間萬物,無論是詩詞歌賦,還是奇思妙想,皆可留存其上。”
“當下竟無紙麼?” 她此時才如夢初醒,努力在腦海中搜尋關于紙出現時間的記憶,唔…… 記憶仿若一團迷霧,她隻依稀記得東漢之時,有個叫蔡倫的人改進了造紙之術。
“未曾聽聞,雪兒,你可有法子造出這紙來?”
嬴□□身,緩緩蹲下身來,與蘇雪平視。
他的雙眸中滿是溫柔與期待,恰似春日裡最和煦的陽光,能将人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
這般深情凝視,蘇雪隻覺心跳如鼓,仿若要從胸腔中蹦出。
美色當前,她隻覺一陣眩暈,暈暈乎乎地點頭應道:“能,奴家必定能成。奴家曾在書中讀到,那蔡倫改進造紙術時,往其中加入了漁網、樹皮、麻頭之類…… 奴家定能依樣造出紙來。”
美色仿若最強效的興奮劑,刺激得她那原本有些模糊的曆史知識瞬間清晰起來,就連高一學過的内容都能脫口而出。
嬴政并未言語,隻是伸出手,溫柔地撫摸着她的臉頰。
他的手指輕輕滑過她細膩的肌膚,仿若微風拂過湖面,泛起層層漣漪。
蘇雪的臉頰瞬間紅透,恰似熟透的紅蘋果,嬌豔欲滴。她終究沒能忍住,嬌軀輕扭,撲入嬴政懷中,口中喃喃:“唔…… 政哥的懷抱,好溫暖,好幸福。”
嬴政的耳廓微微泛紅,他亦是初次這般親密地擁抱一個女子。
雖起初略有一絲不自在,但蘇雪那嬌柔的身軀緊緊依偎着他,他竟并不反感。
反而心中湧起一股别樣的情愫,仿若春日裡悄然綻放的花朵,滿是甜蜜。
許久,蘇雪漸漸從迷醉中清醒過來,她紅着臉,聲音如同蚊蠅般細小。
“政哥,奴家衣衫單薄,多有不便,能否勞煩政哥為奴家尋一身衣衫,奴家即刻便開始為您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