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三春和荷藕兩人皆是父母雙亡,第二日荷藕自是不用一早起床去給公婆請安敬茶,誤三春也不用陪荷藕三日回門。
兩人就這麼在房内厮磨了三日,開了葷的男人索求無度,日日折騰的荷藕要睡到傍中午才醒。
荷藕覺得這壞男人像是要把她困在床底之間,今兒打定了主意不能再讓他得逞,趁男人不在顫顫巍巍的起身深切的體會了什麼叫腰酸背痛手抽筋。
瞧見被扔在床屋的小衣,想起了男人隔着小衣作弄的自己的樣子,臉色不禁又泛起了紅。
伸手拿起小衣套在身上手抖個不停,終于抖着在後背打了個繩結。荷藕下床腿軟的盡一下子站不起來,扶着床欄慢慢的站穩一走路就兩腿酸軟要跪倒,兩腿略有些合不上的感覺。荷藕一邊紅着臉,一邊在心裡咒罵着誤三春。
誤三春剛好從門外進來,看着顫顫巍巍的扶着床的荷藕。二話不說立馬将人橫抱起放在床上。
荷藕看着好不容易站起來沒走兩步又被抱回來了,氣得啪的一下打着誤三春的手。小姑娘這次是真的惱了,用的力氣有點大竟把誤三春的手打紅了一片。
“我要下床。”荷藕氣鼓鼓的說着。
壞男人看着她惱他還在在旁邊看着她嘿嘿的笑,弄的荷藕更惱他背過身去不理他。
誤三春将荷藕抱起向屋外走:“為夫今早上山砍了香柏木做了浴桶,藕藕一會兒好好泡了解解乏。”
荷藕聽着誤三春的話,想着這幾日都是誤三春打了水給她清洗臉登時又紅了。轉念一想若不是他如此急色,也不至于她都下不了床,伸手在男人的腰間狠狠的扭了下。
誰知道男人跟是沒事人似的,繼續嘿嘿嘿傻笑。
農村的房子都面積大,東屋和西屋也是左右各一間的房的建法。
荷藕一個人住的時候将西屋左邊一間的房當了倉庫放放草藥,另一間就一直空着也沒用,誤三春将它改了改當作浴室。
誤三春抱着荷藕出了東屋,荷藕見屋外的桌椅闆凳還未收走,鍋碗瓢盆什麼的已經洗幹淨摞在一旁,身後的大紅布也挂着,牡丹花随風擺動,烈雪抖了揉頭勁處的毛繼續優雅的在院裡閑逛。荷藕心想:“完了,這回全村都知道她三日沒下床的事了,連白馬都知道。”擡頭瞪了眼罪魁禍首。
誤三春是個老混江胡的這臉皮怕是比那城牆拐彎處還要厚,小姑娘剜他兩眼,掐上兩下他反而開心的狠。
進了西屋荷藕目瞪口呆的看着那浴桶,足足能裝進四個人去,“誤大哥,這多浪費水啊?”單純的小姑娘還不知道男人打的壞算盤。
桶内已經放好了水,誤三春伸手拉着小姑娘後背的繩結。被小姑娘反手将手扣住,紅着臉微嗔:“你出去,我自己來。”
這回男人到是聽話,輕輕将放入水中後就轉身出去了。荷藕看着身後關上門松了口氣,将小衣解了挂桶邊,整個人泡在水裡閉目養神。
身後的屋外悄悄的開了,男人邊走邊脫去身上的衣物。等荷藕聽水聲睜眼,男人正壞着笑坐在他對面。
荷藕剛想轉身男人長臂一伸扣着細腰将小姑娘抱入懷中。
摟着荷藕的手壁收緊,輕咬着荷藕的耳垂呼着氣說:“藕藕,試試水裡?”
荷藕吓得立馬拉住那隻到處使壞的手,羞怯的說:“誤大哥,别欺負我了好不好?有些疼。”說完羞的整個人埋在誤三春懷裡。
男人立馬收手,關切的說:“藕藕,我看看?”
荷藕害羞不肯給他看,男人拍了下荷藕:“乖,别鬧。”确實是有些紅腫,他已經很克制沒想到還是弄傷了小姑娘。
抱着小姑娘輕哄着,接下來到是規矩的幫荷藕清洗好給她穿衣服,也沒有在動手動腳的。
他穿好衣服抱着小姑娘出了西屋,荷藕拉着他的衣襟略為難的說:“誤大哥,我餓了。”肝子也應景的咕咕叫了兩聲。
誤三春抱着荷藕放在桌子上,點着她的鼻子說:“傻藕藕,成親了要叫相公。乖,叫聲相公。為夫去給你做飯。”
荷藕面紅耳赤的低着頭輕喚了聲:“相公”。
“唉,娘子乖為夫這就去給娘子做飯。“抱起小姑娘親了親,進了廚房。
荷藕拿着小闆凳坐在旁邊看着誤三春做飯,這幾日也都是他做的雖然不難吃也不算多好吃。荷藕想着今兒就坐在這兒指點下誤大哥,要不然飯菜不好吃也很折磨人啊,誰讓她是美廚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