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鄰哥,你眼裡除了阿星姐姐,沒别人了是嗎?”
“吃你的羊肉串,我看我女朋友,你也管啊?”
“誰管你了,阿星姐姐也吃。”
“不行,你阿星姐姐對羊肉過敏,自己吃去。”
今晚不太一樣。
在看到沈同星擡手以示舞始時,紀言鄰的目光裡深深燃着。
她站在人群中央,光影轉換,身上的純白染上金黃,淺色的頭發盤了起來,露出光潔的脖頸。
她緩緩移動着,幾步後,腳步微頓。
仿佛周圍是黑暗一片,隻有她沉醉其中。
火光漸漸升起。
金黃變得火紅。
人群在黑暗中漸漸消失,外面隻剩下紀言鄰兩個人。
帳布下投射出長長的影子。
她在看火,他在看她。
很多很多年前,沈同星仍對那一頁畫面記憶猶新。
那個男人,他就站在一片狼藉地院子裡看着她。
那天大雪,雪花落滿他的肩頭,手中粗糙的木棍一次又一次的落在沈同星的小腿上。
他沒有朝沈同星走去,隻是靜靜的盯着她,隔着門窗。
腿上的傷落在心底。
再次跳舞,小腿還是有些隐隐作痛,手不自覺撫摸上那處傷疤。
紀言鄰注意到,默不作聲。
他明白,有些事他隻能給予陪伴。
擡起的手被握住,火光讓紀言鄰更加溫暖堅定。
沈同星回望他。
因為擡頭,别在耳後的碎發滑落,又被重新拿起:“累了?”
他也不知道經意還是不經意,指節蹭過她微紅的鼻尖,觸感柔軟。
“沒事,你覺得怎麼樣?”
“阿星跳的很好啊,如果覺得累,就靠着我休息。”
肩頭落下重量。
身後的帳篷被拉開,蔣千昭揉着眼:“阿星姐姐,小叔說今天有流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