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同星又窩回了沙發,男孩背對着客廳,專心打掃衛生。
看着他,她覺得好安心。
門鈴響起,四目相對,心裡不安的情緒少許消散後兩人已經坐在了警局大廳。
再看到同樣出現在警察局的一群人,沈同星也明白事情大概。
“警察同志,我想我明白了您叫我們來的原因,那件事是他們先對我動的手,這件事已然過去很久了,要問也該先問他們吧。”
聽到沈同星這麼說,混混中的老大一把推翻面前的水杯:“你有證據嗎?沒證據别亂說,我可以告你的。”
嚣張跋扈的态度讓他眼角上的疤更加猙獰,警官見狀也不爽皺眉:“坐下,安靜。”
他正是想到新小區,且當天巷口并沒有安裝監控,才敢明目張膽地向沈同星擡眉挑釁。
“我有證據!”
就是這一瞬間,沈同星兩人異口同聲地說着還掏出了手機。
一段是從頭開始錄的,一段是接着混混先動手時開始錄的。
沈同星錄音時想的是以防萬一,出了警局,她的眼神如水,一直注視着紀言鄰。
“他也錄了音,什麼時候呢?”
紀言鄰被盯得莫名緊張:“阿星,我有這麼好看嗎?”
“快回家吧。”再回頭,她被一個念頭束縛。
當初,母親為什麼不報警呢?
在這個幽靜的夜晚,小路把他的笑容藏進花香裡,用風編織出形狀。
紀言鄰很自然的牽起沈同星的手:“我知道你想問我什麼。”頓了頓,他又接着說:“别想了阿星,有我在不是嗎?”
“你總不能護我一輩子吧。”
柳葉飄落,心中泛起漣漪,紀言鄰有些生氣的撇嘴:“淨說胡話,我怎麼就不能護你一輩子了,還是說阿星不準備和我過一輩子?”
湖邊有人抛竿,自有魚願意上鈎,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喝杯溫水,趕緊去洗澡睡覺!”
十一點了,這已經是紀言鄰第五遍催沈同星睡覺,看着沙發上無視自己的人,他走過去搶過遙控器:“阿星。”
“知道了,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啰嗦了?”
“啰嗦?!自己看看幾點了,不是你說掉頭發的時候了?”
說着,紀言鄰擡手盤起一縷發絲:“不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