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民們都回來了,還真是迅速。”尚且不知自己成為智種賢者的丹恒帶着開拓者一起走在奧赫瑪的市集裡,“他們聚在那兒做什麼?”
“請問,你們需要幫助嗎?”樂于助人的無名客上前詢問。
“你們是……哦——!”被搭話的市民睜大眼睛激動起來,“嘿,你們就是萬帷網上同萬敵閣下白厄閣下一起戰鬥的新面孔!”
“不過你們這奇妙的衣服還有口音……”
開拓者沒等他說完就迫不及待嘗試自己的新馬甲:“——我們是從樹庭來的!”
“明白了。”那市民就一副原來如此我接受了的模樣,将疑惑散去。
開拓者:“……!”
開拓者看向丹恒,包好用啊!
市民不太好意思摸着後腦勺:“聽說二位身手不凡,和黃金裔一樣神通廣大,能否請你們幫個忙……”
他轉身看向一旁倒地的石柱:“就是這個,你們能幫忙把柱子複原嗎?”
“唉,這倒黴日子,又是被尼卡多利的喽啰入侵,又是被倒下的石柱擋在家門口……”
“複原?”丹恒看着石柱,估量,“隻靠人力,這得修上兩三天吧。”
開拓者則情不自禁思考起某位教授能不能唰地一下修好石柱順帶做出美麗石膏頭。
“——當然不能靠「人力」啦!”随着清脆的童聲響起,已經處理完難民安置等問題的缇寶出場。
受困擾的市民眼睛一亮:“是缇寶大人!”
“刻法勒在上,這樣就不用勞煩二位英雄了。”
“原來如此,”丹恒看向開拓者,弄清楚事情緣由,“他以為我們也會召喚「神迹」。”
所以才喊我們幫——?
丹恒茫然地看着開拓者一個跨步站到缇寶身後,然後叉腰。
“雖然我還是沒記清楚……”開拓者嘀嘀咕咕,然後揚聲問那個市民,“但我起碼弄清楚了「刻法勒」和「雅努斯」是兩個不同的泰坦。”
“缇寶老師是那個什麼什麼好長名字的聖女對吧,使用的是叫……歐洛尼斯的禱言?”
發自内心提問:“這和刻法勒有什麼關系。”
“為什麼你看見缇寶老師,要說「刻法勒在上」啊?”
丹恒:“……”
我……我讓你記住尊重本地文化……不是讓你來……說别人不尊重……算了。
在市民茫然呆滞裡,缇寶噗地笑出聲:“謝謝小灰幫*我們*說話,不過沒關系啦,如今刻法勒庇護奧赫瑪,居民們感恩贊頌它的偉力。”
“唔,你可以理解為,是在感謝刻法勒令你我相遇。”
“沒錯沒錯!”市民連忙肯定,“我是感謝刻法勒讓我遇上缇寶大人,不然這石柱可得困擾我一陣子!”
“沒事的,大家都沒有惡意。”缇寶向二人伸手邀請,“話說回來,你們想試試看嗎?”
“說不定你們也有學歐洛尼斯禱言的資質!”
丹恒想起剛到翁法羅斯時開拓者的行為:“這種資質很少見嗎?”
“完全不哦!”缇寶否認,“祭司可是很常見的,隻是天賦有高有低。”
也就是除開黃金裔,還有很多普通人也擁有一些泰坦的力量。丹恒記下。
開拓者……開拓者什麼都沒想,興緻勃勃跟着念禱言,然後就這麼看着那破碎倒塌的石柱逆轉時間,在揚起的飛灰中很快就回溯成原樣。
缇寶老師誇誇誇:“哇!真是天賦異禀,一教就會!”
因石柱而困擾的市民也瘋狂鼓掌:“奇迹!活生生的奇迹!我這就上萬帷網宣揚你們的事迹!”
小浣熊單手叉腰,飄飄然。
“我似乎不行。”丹恒也試過,完全沒感受到什麼神奇力量。
開拓者:“……”
開拓者叉腰的手放了下來。
“沒關系,”缇寶老師繼續誇誇誇,“這也是常有的事,說明你更适合當一名戰士。”
開拓者瘋狂點頭:“是的,丹恒,你千萬别妄自菲薄,想想看我記不住泰坦名的樣子,沒有你我怎麼活啊丹恒!”
丹恒:“……我隻是單純在陳述事實。”
缇寶老師和開拓者都用包容的眼神看他。
丹恒:“……我知道了,不會因此難過的。”
缇寶老師和開拓者滿意移開視線,換話題。
“說起來,你們和阿雅聊過了吧,感覺如何?”她還是有點擔心阿雅的……恩,人性。
阿雅?隻認了親人的開拓者側身,示意這是丹恒的回合。
“姑且算是達成共識。”
“一切順利就好。”缇寶老師滿意了,“認真地講,*我們*都覺得兩位降臨在……咳咳,來到奧赫瑪絕非偶然。”
“上手就能和歐洛尼斯共鳴的祭司,缇寶老師也是第一次見。學會了它,你們在翁法羅斯就能暢行無阻啦。恩,基本上吧。”
“沒有這個我們也能在奧赫瑪暢行無阻了!”
說什麼來什麼,手機震動,開拓者摸出來一看,興緻勃勃蹲下給缇寶展示——
“看!我的「赤陶學派」身份證明到了!”
有了這個,我将可以光明正大調查翁法羅斯的所有垃圾桶閃光點還有寶箱趣味謎題闖關!
缇寶老師:“……”
想起這個開拓者是能和小白一起吃草的缇寶老師震驚後恍恍惚惚又覺得似乎沒問題……小灰,小灰好像确實蠻适合自由的赤陶……
“……”丹恒盯着手機,看了半天後遲疑看向開拓者,“你的證明上……身份是什麼?”
開拓者:“……?”
開拓者低頭照着念:“「赤陶學派」光曆4931年新生……怎麼了嗎?”
丹恒又盯了半天自己手機傳來到通知,良久:“為什麼……”
“通知我,任職「智種學派」賢者?”
開拓者:“……?”
缇寶老師:“???”
缇寶老師本能感到不妙,慌忙翻出自己的石闆點開,果不其然看見群聊已經蓋起高樓。
*
【心之貓咪怪盜團】
這刻冬[阿格萊雅]轉發神悟樹庭帖子:
《那刻夏傳位新人,這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智種該何去何從》
這刻冬[阿格萊雅]:[@那刻春]
這刻冬[阿格萊雅]:[并非挑撥離間,但那位大表演家在挑釁您,史官閣下]
那刻春[我]:[啊?]
那刻冬[白厄]:[我直覺這不太對@那刻春你又做了什麼竟然把那刻夏老師氣成這樣?]
那刻春[我]:[啊??]
這刻春[遐蝶]:[确實……那刻夏老師這次還是有點過分了]
那刻春[我]:[啊???]
這刻秋[風堇]:[史官閣下放心,我這就摸去樹庭闆塊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那刻春[我]:[不是,這事兒你們到底是怎麼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