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貓咪怪盜團】
那刻春[我]:[……總之事情就是這樣]
那刻春[我]:[我當時隻是腦抽,把想罵樹庭的話和靈魂冒出來的奇怪梗圖混一起了,這誰想到能碰對啊]
匿名[萬敵]:[運氣很好]
匿名[萬敵]:[(奇美拉點贊.jpg)]
那刻冬[白厄]:[那個黑衣人絕對不簡單,我想申請去樹庭@這刻冬]
這刻夏[缇寶]:[欸?可是小白你不是已經在樹庭了嗎?]
那刻冬[白厄]:[那刻夏老師處理完我後賽飛兒又順手給我帶回來了]
這刻春[遐蝶]:[……處理?]
這刻春[遐蝶]:[(奇美拉茫然.jpg)]
這刻秋[風堇]:[有需要可以找我@那刻冬(彩虹小馬點蠟.jpg)]
那刻秋[賽飛兒]:[包售後!]
那刻冬[白厄]:[你明明是看戲看爽了!而且我下單了嗎你就包售後?!]
那刻冬[白厄]:[@這刻秋心領了]
那刻秋[賽飛兒]:[你别管,反正包了]
這刻冬[阿格萊雅]:[已知消息無法判斷具體時間點,且據萬敵所探,紛争眷屬那邊有異動,近期不适合外派@那刻冬]
匿名[萬敵]:[(奇美拉點頭.gif)]
匿名[萬敵]:[我得盯着那邊,奧赫瑪如今很缺人手,況且樹庭的事我們不便插手]
這刻夏[缇寶]:[抱歉啊小白,*我們*有發現雅努薩波利斯的人流離在外,但他們現在不願意來奧赫瑪……若是之後需要援助,可能得麻煩你陪*我們*走一趟]
這刻春[遐蝶]:[抱歉白厄閣下,我不太适合陪缇寶老師去安撫人群]
那刻秋[賽飛兒]:[唔,如果是缇寶阿姐的話,我可以隻收一點點報酬就幫你唰——地,把他們都搬回來喵!]
這刻夏[缇寶]:[不可以!這樣做之後他們肯定更不願意來了,小飛兒你還是乖乖幫樹庭特訓吧!]
這刻夏[缇寶]:[(奇美拉嚴肅警告.jpg)]
那刻冬[白厄]:[明白了,沒事的缇寶老師,反正那家夥現在也不在樹庭……而且我還可以每晚參與黑潮入侵副本!]
那刻冬[白厄]:[沒事@這刻春,每個人都有擅長和不擅長的,奧赫瑪很需要你]
這刻春[遐蝶]:[謝謝_(:з」∠)_]
這刻秋[風堇]:[蝶寶害羞了嗎,很可愛哦]
這刻秋[風堇]:[(彩虹小馬轉圈.gif)]
那刻春[我]:[@那刻冬你本來就逃不了,阿那克薩戈拉斯點名要你負責,說你喜歡這活]
那刻冬[白厄]:[……]
那刻冬[白厄]:[(奇美拉哭泣.jpg)]
這刻秋[風堇]:[(彩虹小馬點蠟.jpg)]
這刻夏[提寶]:[(彩虹小馬點蠟.jpg)]
這刻春[遐蝶]:[(彩虹小馬點蠟.jpg)]
那刻秋[賽飛兒]:[等會兒這還是我的怪盜團群聊嗎?我怎麼感覺怪怪的]
那刻秋[賽飛兒]:[算了]
那刻秋[賽飛兒]:[(彩虹小馬點蠟.jpg)]
……
我火速偷……用偷來對待風堇小姐是不是不太好?于是想了想,我火速韓了風堇小姐的表情包,也跟了個(彩虹小馬點蠟.jpg)。
雖然不知道韓是什麼,可能是偷的美化形容?算了總之這樣聽起來好些那就這樣吧。
*
經緯小徑,傳聞墨涅塔曾在此求見瑟希斯,長裙的紗線散落,化作了蜿蜒的道路與台階。
如今破敗殘缺。
掩映在樹蔭中的庭院——求知靜庭,由黑潮的怪物取代了來訪的學者,它們也将從此處開始攀爬,但不是為了曆經數道入學儀式直至智慧的頂點,而是為了泯滅智慧。
獻身拱心,通往樹冠的空中連廊,神識幻作的金蝶扼守要道,唯有心存無私之愛的來者方可向上觐見。
慌亂的步伐昭示着危機的降臨,金蝶也在為人子無聲歎息。
“諸位,本學期的課程就此結束。願你們記住,思考是最崇高的儀式。”
逐星井的老師在黯淡的群星下合上書本,講完最後一課。
淨身室的學者們在垂淚,追念親人的音容笑貌,飯菜煙火。
友愛之館裡,珍貴的手稿瞬間溶解,化作墨色的雲朵,仍舊有無數學者嘗試沖進去,盡可能搶救人類的智慧。
不同卉區中珍貴培育的植株、異獸,也在黑潮的襲擊下付之一炬。
而在那啟蒙王座,聖樹頂部,泰坦火種深眠之地,有聲音響起。
“所以說……這裡交給我們就行,已經非常熟練了包管滿意的!”賽飛兒對着阿那克薩戈拉斯指指點點,“你,快點去寫番外。”
“居然能做到這種程度……”阿那克薩戈拉斯完全沒聽進這指使,自顧自研究夢境中的真實度。
“泰坦的神力嗎……”
賽飛兒:“……”
貓咪疑似遇到了難搞程度堪比裁縫女的家夥。
她幽怨:“你不會想現在所有人停止黑潮入侵副本,一起開始《渎神之路》讀書會吧?”
阿那克薩戈拉斯:“……”
阿那克薩戈拉斯:“我真的有一個問題,身為「詭計」半神,你為什麼會相信一本小說的杜撰?”
賽飛兒沉吟:“可是,這是史官寫的啊。”
史官不就是負責記載史實的嗎?
阿那克薩戈拉斯:?
你要不要看看那家夥都寫了什麼?
賽飛兒繼續:“而且,這故事很紮格列斯啊。”
這事兒感覺紮格列斯真幹得出來,傳說裡這位詭計的泰坦整了多少活數都數不清。退一萬步來講這還是元老院幹的,那不是更合理嗎?
阿那克薩戈拉斯:??
賽飛兒看向智種賢者:“況且,大家真的找到寫了你名字的墓欸。”
“你還是研究靈魂的,現在是一體雙魂還是靈魂融合成一人還是用着對方的名字努力地活着啊?”
阿那克薩戈拉斯:???
阿那克薩戈拉斯:“夠了,我和你們這些逐火的說不清。”呵,阿格萊雅的兵。
賽飛兒:???
賽飛兒:“我警告你别把我和裁縫女混一起。”
“是嗎,那還算有點眼光。”
“?彼此彼此。”
雖然細節方面分歧不小,但兩個人就阿格萊雅達成了某種程度上的一緻。
*
一夜過後,整個神悟樹庭沸騰了。
阿那克薩戈拉斯根本想都不用想,那群笨貨一番不用腦子的推理,肯定會找上他。
事實也如他所料,一大早就收到了去「逐星天井」的開會邀請。
“走了,開會,去不去?”阿那克薩戈拉斯向某人發出罵人邀請。
那家夥拿着石闆噼裡啪啦打字也不知道在做什麼,聞言詫異擡頭:“什麼,那刻夏不會罵人嗎?不應該吧我有聽聞他很嘴毒的。”
曳石的斯塔基拉老師會平等地貶低除曳石外學派,其中智種獨具一格理由是「姑且不論那刻夏那些不敬神的瘋言瘋語,單就他那張嘴啊……為了你的身心健康着想,還是能離多遠離多遠吧」。
強大的那刻夏,憑一己之力成為一個學派的避雷指南,這嘴毒能力應該低不了吧?都已經在渎神之上了!
畢竟老師渎神關自己什麼事,但老師罵人那是真的得多想想還選不選。
“阿那克薩戈拉斯你也是,舔一下嘴唇能把自己毒死,你們倆一起會罵不過?”
阿那克薩戈拉斯:“……”
阿那克薩戈拉斯:“多少讓你有點參與感。”
說實話,他自己都已經快忍不住告訴這家夥事情的真相了,但凡有一次——就像這次跟過去——都能發現這二人論的離譜。
但就是硬生生靠詭異的運氣避過了每一次。
“你确定不來嗎?”他最後一次發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