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連刷了一上午的本,又打了幾局5v5,将玩法都熟悉一下,至于團戰,那得是小隊戰鬥分出個勝負之後的事情了,他們沒有其他事情做,便也就散了,尤妮斯倒是還想組隊提升一下大家的默契,但幾人都還有事,也隻能先散了。
這姑娘真的是很負責的一個人,哪怕對建立勢力,參與勢力戰的熱情都不是很高,但既然做了,她也很盡力地做到最好。
格納頗為敬佩她這種性格。但今天還是沒法陪着敬業的副鎮長到底了,他是真的有事。
教皇冕下傳訊,讓他往教會一趟。
邀請的人要是克蘭,格納直接就推拒了,但是是教皇冕下的話。
他也隻能老老實實地坐在這裡了,對于這位寬和的如同長輩一般的教皇,他還是很敬重的,而對于這次教皇叫他過來的目的,他也有所猜測,無非是和神明有關的那件事。
教皇看向他,歎口氣,格納知道他為什麼歎氣,明明已經讓克蘭勸過了,格納還是留在這裡沒有離開,教皇心裡沒有罵他兩句那都是老人家脾氣好。
“你既然還不想離開,便也來這湊個熱鬧。”
格納問道:“您和他們商量出對策來了?”
教皇歎氣:“之前倒是想出了些法子,隻是如今看來,倒是都不适用了。”
想要阻止神明蘇醒哪有那麼容易,組織神明獲取信仰方法就那幾個,要麼摧毀神明的神格,從源頭解決問題,要麼禁止其神名故事傳播,禁止任何人信仰,但這都根本沒法做到,真要這麼做了,他們離死也不遠了。
溫和一點的手段,通過假的禱告和信息,盡量拖延神明醒來的時間,但這在神明注視過世界之後,也不适用了。
最後就是趁着神明沉睡将他們和茨索聖庇大陸暫時隔絕,将他們封印起來,這又有問題了。
格納帶着笑意說道:“封印之後衆神隻能靠着自己的力量恢複,神明力量有強有弱,被封印之後他們恢複情況怕是會根據強弱産生變化,到時候怕是蘇醒時間會被拉開。”
教皇點頭,繼續說到:“對,難免便有些人會覺得,這個方法是在削弱他們,是準備開啟神戰的前兆。”
人心不齊啊,這個問題估計在人族内部都無法得到統一答案,更不要說還有其他種族了,誰敢将性命堵在外人身上?
一旦真的有神明開啟神戰,而自己的神明還處于封印中沒有蘇醒,那他們毫無疑問,會成為待宰的羔羊。
教皇目光悠悠地看向窗外,從這裡看去,可以看到光明教會的廣場,信徒們面帶笑容走進教堂,他們中有稚童,有青年,有老人,也有結伴而來的好友,有幸福的新婚夫婦,可一旦神戰開始,他們都隻會有一個身份,消耗品。
“格納。”
格納擡頭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他沒有老人那麼多複雜心緒,他一眼看過去,隻有那伫立的神像,光明神啊,那日祂蘇醒的時候,曾看過信徒一眼,那種靈魂都被看穿,整個人的生死都掌控在别人一念之間的感覺,實在是太過難受。
他大概是最清楚光明神情況的人,對方距離蘇醒,不遠了,最多幾年的工夫,這位代表着光明的神明,将會再次出現在大陸上。
大概也是被那種命懸一線的感覺刺激到,格納最近也有些着急,他迫切地需要玩家勢力的壯大,隻有這樣,他才能保住自己。
教皇的聲音喚回了他的注意力,格納目光轉回到教皇身上,老人依舊望着窗外,語氣溫和:“迷霧林是個好地方,年輕時在外面走走也好,現在在外面看看無所謂,但人啊,總要回家的。”
格納從這句話中聽出了些莫名的意思,他大腦飛轉,卻還是沒有弄懂老人話中的意思,于是隻能沉默以對。
教皇笑了笑:“你能記得這話就行了。”
格納點頭:“多謝冕下指教,我會記在心裡的。”
教皇搖搖頭,沒說什麼,話題重新轉回了之前,隻是再次邀請格納最近有空來教會坐坐。
老人家眨眨眼:“好歹也算是阿萊塔一個強大的戰力呢,過來幫我們威懾威懾他們,省得他們頭都要擡到天上去了。”
格納心知這隻是教皇的玩笑,那些人隻要還沒蠢到不長腦子,就不會在此時在教皇面前放肆。
神戰要是不開始則罷,神戰要是真開始,光明教會的教皇可是能夠作為神明降臨的媒介的。
甚至大部分時候,光明神都會依附于教皇行走在茨索聖庇大陸,所以教皇一直被視為是神明的人間體,祂不一定會多在意自己的信徒,但一定不會放過膽敢冒犯祂的人。
現在得罪教皇,是想要等到時候被光明神拿來開刀嗎?
和教皇的聊天結束,時間就已經不早了,因為對方的那句話,格納回去之後還專門啟動了老家的傀儡,準備再好好了解一下這個自己住了很多年的地方。
不過他的注意力還是主要放在這邊,埃達下線之前和他們約好了明天打本的時間,格納則是趁着晚上休息的時間,踐行了自己對尤妮斯的承諾,将副本的機制和論壇攻略全部造出來。
逐字背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