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又是一陣騷動傳來。
地上人剛拔刀向外探去,小将跑進來回話。
“将軍外面有刺客,正往裡射箭,屬下已經讓人前去捉拿。”
她大步流星頭也不回吩咐。
“保護陛下,守住洞口,不要讓刺客混進來,本将前去捉拿賊首。”
注視着那些石頭,不是監守自盜,那這東西隻能是提前被換。
在湖揚伯府,或是更早……
半刻後外面沒了動靜,唐将軍帶着人從外面下來,拱手。
“陛下,臣無能沒有擒到刺客,讓他逃脫,不過臣卻是看清了刺客面容,正是全城通緝的叛臣許悅。”
許悅!他怎麼也參與其中!這灘水真是越來越渾了!
“回宮!”
一個月後夜裡小雨淅淅瀝瀝,看着騰龍殿驚魂未定上禀的人。
“中毒了!”
“是,陛下,蒲七散他在起月宮喝了太子殿下,送給三殿下的湯,回去就不停吐血。”
“太醫怎麼說?”
“好好将養着,興許還能保住性命。”
聽到兩個孩子沒事,欲起的身子又躺了下去。
“查,讓司正監好好的查!”
人離開後,毫無睡意翻身坐起,颉陽姑母昨日派人送來消息,那山根本就不是金礦。
她捉住的可疑人,還沒來得及審問,就當場咬毒自盡,崔未沉已前去調查。
讓人拿來紙墨,分别在紙上寫下,寶藏、原土、許悅、颉陽、中毒。
寶藏是皇祖母給自己的。
原土縣針對太子。
許悅背後是誰?
颉陽有什麼秘密?
又是誰給太子設局?
早時大朝會,衆人行完禮俱低着頭,氣氛顯得沉悶。
“今天是怎麼了,諸位大人的表情像是出了大事!”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一人開口。
最後宋淵站出來面色暗沉,視死若歸。
“陛下,臣聽聞昨晚三皇子殿下在宮内,差點就喝了太子殿下送去有毒的湯水。
今早又得到消息,原土縣出現異象,村民們惶恐不安,這一切都指向太子殿下。
太子她不顧人倫,殘害手足,上天已降下警告。
德不配位,臣請廢太子,另立儲君!”
從容敲着圈椅,背後之人真是好手段。
“廢太子,那廢了太子,太常打算請立誰為新儲?”
他一臉喜色眸中放光。
“陛下,若廢太子,臣覺得三皇子殿下堪為新君。”
喉中譏笑。
“三皇子,怎麼,是瑕瑜公主沒經常在你們跟前晃悠,直接遺忘了。
中毒一事,朕已經讓司正監追查,定會給三皇子一個交代。”
宋淵不依不饒。
“此事畢竟是因太子殿下而起,就算是有人陷害太子殿下,那也是殿下沒看顧好家門,怎可輕易放下。”
順着他話反問。
“那太常卿的意思是?”
“在事情沒查清之前,還請太子殿下待在東宮洗清嫌疑,以免讓人誤會殿下清白。”
這是想直接軟禁人。
“昨日才有的太子殿下,給三皇子殿下下毒,今日又爆出原土縣的事。
這分明就是針對太子殿下的陰謀。
太常卿大人也是朝中的老臣了,不會連這點詭計都看不明白吧。”
宋淵接過斓凡的質問。
“郡主這話就不對了,太子這個位子本就受萬衆矚目,不管是陰謀、陽謀。
都不是郡主你我一句話能下定論,還是得查清後行結論。”
瞥向坦然自若的曹也。
“丞相,你說呢!”
他應聲拱手。
“臣附議,下毒一事關系到太子名聲,還是查清後還太子殿下清譽方為妥帖。”
“臣等附議!”
“臣等附議!”
“臣等附議!”
他們的附議,預示着中毒一事,不可能就此輕放,曹也持中立,再無挽回,沉悶下令。
“起月宮三皇子被下毒一事,太子身染嫌疑,今日起禁足東宮,直至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