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消息傳得夠快啊,你聽到的是哪個版本?”
宛夏把自己聽到的複述一遍。
向潋無奈感歎時,還故意把頭埋在宛夏脖頸處撒嬌。
“不是香水味,也不是洗發水的味道,為什麼你身上會有橙花的味道呢?”
“你放開我吧,其實我懷孕是....”
剛剛是向潋故意扯開話題,現在也是他突然認真嚴肅。
真是捉摸不透的人。
“你聽的版本差了點,我後媽想讓我娶曾家女兒,她和姓曾的早就有生意合作了。那女人有個掌權的哥哥,我最近很多工作都被她故意卡脖子卡的很難受,但是你的這個孩子,倒是能幫上我不少忙。”
宛夏試探詢問:“為了分遺産嗎?”
“各種原因吧,裡面還有我祖母的事。”
倒是可以理解,豪門是非多。
向潋捧住宛夏的臉,說出了足以讓宛夏心甘情願墜入深崖的話。
“幸好是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真的很需要你,也需要這個孩子。”
宛夏内心從未有過如此大的震蕩。
她看着向潋想了很久,想這句話究竟哪裡撼動自己的心。
直到向潋說:“怎麼這麼多眼淚,哭多了,眼睛會不會痛啊?”
才知道自己又流淚了。
脫口而出的一句話是:“我,真的可以被你需要嗎?”
“當然,我隻對你一個人這樣低三下四讨好過。”
“你需要我為你生個孩子。”
“傻問題,需要啊。”
宛夏又問:“你真的需要我?”
向潋貼着宛夏,耐心的一遍遍回答。
“需要啊。”
“我這種人也可以幫到你嗎?”
“别這麼不自信,你這種人是哪種人?”
宛夏想了想,小聲擠出一句。
“很不好的人。”
向潋笑了,情動的眼神微眯,濃欲讓他恨不得用自己更多的體溫,是暖熱宛夏冰冷的全身。
過去扶着宛夏的腰将要行動前,她都會躲。
這一次,她卻直視着向潋,眼神都不曾轉開。
向潋問:“你剛懷孕,換個地方做你會嗎?”
宛夏搖搖頭。
“我來教你啊。”向潋說:“你坐在沙發上。”
宛夏聽從乖乖做好。
向潋站起身,和坐下的宛夏形成暧昧又尴尬的身高差。
他把手指伸進她的唇齒間,攪弄着溫熱濕滑的舌頭,又把手指在宛夏口腔中微彎,剮蹭她的舌面。
“可能嘴巴會有點酸,你得先學會放松。”
宛夏覺得他的手指在代替親吻,撫弄自己的舌頭,臉因為緊張和缺氧漲紅。
“好軟啊,你的嘴唇長得真好看,你怎麼哪裡都這麼好看啊。”
向潋輕聲誇獎時,又把她壓近幾分。
宛夏知道他要幹什麼了,她隻是擡頭問向潋。
“像我這樣的人,也能被你需要嗎?”
向潋溫柔的撫摸着宛夏的頭發,不厭其煩地回答。
“像你這麼好的女孩,我當然最需要了。乖,舌頭伸出來。”
當宛夏靠近時,向潋激動和興奮的眼圈微微發紅。
比起過往那些刻意學習訓練的女人,宛夏真的毫無技術可言。她甚至都沒能全部吞進去,拿着小貓樣的舌頭,努力的勾舔。
可這幅低眉順目的風景,讓向潋覺得自己身體有火在燒。
比過往的每一次都要興奮。
這樣清冷的臉,所有冷漠距離,和看似禁欲的清純,都是刺激神經的絕頂美景。
他的臉因為興奮而滾燙,不自覺笑得肆意狂妄。
“這樣嗎?”宛夏在忙碌的間隙中詢問。
向潋輕哼,完全不對,但是這畫面,實在不忍心打斷。
也夠辛苦宛夏忙活半天,嘴唇紅腫,舌頭發麻,向潋也沒有任何要結束的意思。
她癱坐在地。早知道他時間長,但這也太長了,簡直是折磨。
“别動,頭擡起來。”
宛夏有氣無力地擡頭,對上的是咬牙隐忍濃重呼吸的表情。
他隻能自己來了。
一雙眼像是要把宛夏的臉燙出洞來。
“你可真會折磨人...頭再擡高點...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
宛夏照做了,看他興奮到微眯起的眼。
看他眯起眼睛,呼吸突然急促,急促地命令自己。
“叫我的名字。”
宛夏張口沒能發出聲音,聽到的是向潋更加焦急的命令。
“快點,叫我...”
“向...向潋...”宛夏剛開口,臉上又被他加力幾分,她隻能又喊:“向潋....”
“喜歡我嗎?”
宛夏繼續叫他的名字,直到他迷醉的臉上突然皺眉,而後長長吐出一口氣。
“好乖。”向潋朝她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