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另一邊的迎賓小姐也很漂亮,但她好像也入不了向潋的眼。
宛夏突然很想試一試。
她抓住向潋的手臂,結實的肌肉,讓人很安心。
“可以,幫幫我們嗎?”
向潋歪頭看着宛夏,眼神閃過得逞的興奮。
不知道這句話,觸動他些情感,讓他笑得這麼得意,還把額頭貼在宛夏額頭上。
他聲音很輕的說了句。
“果然你也是有人之常情嘛。”
這句話讓宛夏突然了解到些許向潋的想法。
上等人都覺得,别人向自己索要東西才是正常的。
但下一秒,向潋的語氣就冷下來了。
“但我不買不需要的東西,這件事不行,其他地方再補償你吧。”
已經握住的貴賓室門把手,打算推門出去的徐佳豔聽到了這句話。
向潋的拒絕,占據宛夏内心最多的,不是對徐佳豔的擔憂。
而是自己在向潋眼裡并不特殊這件事。
她直接起身要走,旁邊幾個中年男性,都在盡力掩藏他們震驚的眼神。
老男人們見慣了聽話順從的小女人。
隻被向潋拒絕一句,站起來甩臉色就走的,他們不僅沒見過,也完全想象不到有人會這麼做。
敢給向潋甩臉色的人,不是瘋了就是傻子。
好在曾家老三老謀深算,裝作不經意地說了一句。
“我也有幾家工廠是和磐峰在同一城市的,擴大生産線的話,我倒是可以合作看看啊。”
說完就在裝喝酒,死盯向潋的臉色。
“挺好的。”
向潋意味不明的回答。
貴賓室裡的男人們,最不缺的就是煙酒和漂亮的女伴。
宛夏說完要求,不想再這裡多待。推門出去時,正好遇到一位韻味十足的微胖女性,穿着旗袍扭着腰進門。
擦肩而過,就飛撲到其中一個男人的懷中。
離開向潋身邊,宛夏在這裡多待一秒都覺得寒風刺骨。
在宴會廳的門口,失望的徐佳豔打算回去了。
她還是向宛夏表示感謝,畢竟有人隻是為幫向潋哄宛夏開心,就随手給了磐峰幾百萬的生意。
向潋輕描淡寫一句話,就展示資本市場的冷酷無情。
磐峰沒有實力,徐佳豔也不夠優秀。
徐佳豔低聲試探着問宛夏,要不要一起回公司。
宛夏指了指貴賓室的方向,又搖搖頭。
徐佳豔露出苦笑,五味雜陳地看了宛夏一眼離開。
在宴會廳外休息椅上等着向潋,宛夏很平靜地接受着來往行人的視線。
直到向潋在人群簇擁下,從貴賓室裡出來。
溫文儒雅的大人物們,每一個都貴氣非凡,都對向潋畢恭畢敬。
他走出門那一刻,分明是看到了自己。
但他還是挪開視線,在衆人圍繞恭迎下緩緩向前走。
宛夏失望之時,聽到手機收到消息,是向潋發來的酒店地址。
擡頭看他所在的位置,高大的他在人群中,一面聽着身旁商業精英男士們的吹捧,一面低頭玩手機。
果然手機上,又收到他發來的小兔子微笑表情包。
宛夏去到目的地,又是一間不同的酒店。
豪華程度不亞于之前去過的那幾家。
她剛進酒店,前台小姐就認出了她,禮貌周到的陪着她到達向潋開好的房間。
她腿長手長,抱着腿蜷縮身體時,隻有小小的一隻。
沒有玩手機打發時間,隻是呆呆的看着城市夜景。路燈和密集的車燈鋪成了星海。
延伸到遠方。
向潋進入酒店時,宛夏還在發呆看着窗外。
屋内暖黃色的光照亮他的身影,投下寬大的陰影。棱角分明的臉,在這光影下,陰影和高光簡直是美術生最愛的模特。
他脫下外套,寬松的針織毛衣藏不住他寬厚的肩膀,以及鍛煉得當的有力手臂。
向潋是很輕地來到到自己身面前,一手撐着單人沙發的扶手,另一隻手撫摸過自己臉頰,伸進長發間的動作卻很迅速。
宛夏又一次要轉頭。
“躲什麼?”向潋語氣中帶着不悅和責備。
他捧着自己的臉,強制地送上一個溫熱纏綿的吻,能感覺到自己耳朵都開始發燙。
吻到最後,宛夏因為透不過氣,拳頭錘打他的肩膀。
向潋故意用牙咬了咬宛夏的下唇,才極不情願地松口。
現在向潋兩隻手都撐着沙發上,将宛夏困在面前。他俯下身來距離太近,宛夏躲着向潋熾熱的眼神。
“你真漂亮,今天在會場裡,隻要是你經過的地方,所有人都在盯着你看。”
向潋居高臨下的看着宛夏時,眼神在欣賞自己滿意的玩具。
這種視線下,宛夏覺得四周有陰冷的黑霧,包裹得自己喘不過氣。
宛夏縮靠椅背,腳尖白得能看到淡藍血管。
向潋先是眼神不離她的雙腳,而後笑着,一面看宛夏,一面把手覆蓋在她冷白皮膚的腳上。
溫熱的大手,覆蓋在冰涼的腳上很溫暖。
“總是手腳冰涼的,馬上冬天了,要穿厚點。”
溫柔的關心,才讓宛夏害怕。
捉摸不透,又眷戀他的噓寒問暖。
“你送我的禮物太貴重了,我也不想要生孩子的五百萬。我隻想把孩子打掉之後遠離你。”
盡管很暖和舒适,宛夏說話時,還是推開向潋給自己暖腳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