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澤骞看着他的臉,欺身上來,“床頭櫃裡有什麼呢?”
他捏着向南與的手腕,讓他打開床頭櫃。
向南與反應過來他在問什麼,咬着淩澤骞的耳朵說,“你喜歡的東西,可以放在我裡面。”
“你想看嗎?”
簡直就是魚噴出了一條水柱。
淩澤骞看的血液沸騰,硬的發脹!
昨晚沒拉窗簾,陽光曬進來,向南與就醒了。
身體往後轉,卻碰到了一個帶有溫度的東西,他下意識往後縮。
淩澤骞又摟過了他的腰,“再睡會兒。”
熟悉的聲音掠過耳際,向南與才想起來發生了什麼,但仍是心有餘悸。
又不想打擾到身旁的人,就窩在淩澤骞懷裡繼續躺了一會兒,但完全睡不着了。
睜着眼睛,看窗外,看飄落在地的樹葉,看太陽緩緩升起。
“怎麼了?”似乎是察覺到了向南與的情況,淩澤骞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然後又把腦袋埋進了肩膀裡,“沒有發燒啊,那你剛才躲什麼?”
他又摟得緊了緊,讓向南與的耳朵貼在自己嘴邊,往裡面吹氣。
向南與癢,想躲,又躲不開,就用手撓淩澤骞的胸肌。
對方就不吹了。
停不過兩秒,淩澤骞又對着他耳朵吹氣,向南與就繼續抓他。
倆人小孩似的在床上玩了十個來回。
淩澤骞才停戰,趴在向南與身上,“早上想吃什麼?”
向南與一般是在路上買,或者因為早課實在沒時間就吃早午飯,基本沒在家裡吃過早飯。
他扭了扭肩膀,“不吃,再躺會吧。”
“怪不得這麼瘦,晚飯不吃,早飯不吃,你靠什麼活着呢?”
淩澤骞捏着他的腰,都揪不起來,“都沒二兩肉。”
向南與不聽,用屁股蹭他的大腿,“你昨晚說,這裡很軟,很多肉、還有水。”
“别浪。”淩澤骞一把扣住他的腰,語氣兇狠道,“你想裝着我的東西上課嗎?”
“起床,吃飯。”再躺下去遲早要擦槍走火,淩澤骞直接把他抱起來,另手拿着拖鞋送到了洗手池。
向南與腳踩在拖鞋上,淩澤骞的胳膊從後邊穿過來,擠好牙膏放在他手裡。
鏡子裡的人,脖子到胸口都是痕迹,還有牙印,一副被欺負狠的樣子。
幸好不是夏天了,向南與還能穿件高領遮一下,使了力氣用胳膊推淩澤骞,“我是老師!”
明明晚上性感小野貓,白天衣服一穿立馬純情,淩澤骞摟過他的脖子,檢查似的來回瞅了瞅,最後也沒覺得自己哪裡不對,甚至越看越有點上頭。
向南與趕緊甩開他,再呆下去倆人今天都别想上班了。
淩澤骞簡單做了點早飯,味道還不錯,向南與多吃了幾口,又主動提出洗碗。
他本打算倆人各自開各自的車去上班,拿鑰匙時候淩澤骞卻突然搶了過來,“我送你。”
向南與正在穿鞋,低頭說,“那回來呢?”
他的時間點不固定,偶爾需要加班,大部分時間上完課他就走了。
“你來找我好不?”
向南與在内心白了他一眼,正準備拒絕,擡頭看見淩澤骞撇嘴,仿佛隻要自己拒絕就會傷心的樣子,還裝模做樣地捂住了胸口。
“好吧,”抱着滾了一晚上,這人更加粘糊了,如果不是因為需要上班,向南與覺得他能直接跟着自己去上課,然後假裝學生坐在第一排,和他眉來眼去。
停——
他趕緊打住自己的想法,越想越危險,他是一個有高尚師德的老師,不能被這點色欲迷惑。
他的家離A大更近,所以向南與打算直接在校門口下去,坐在副駕上,伸手指了指右拐的方向,那裡是對着A區的側門,平時人走的少,方便停車掉頭。
淩澤骞卻直接拐進了學校裡的停車場,向南與看着車頭的方向,開口問,
“你——怎麼去上班。”
駕駛座的人故意不說,繃着臉,停好車之後,又把臉湊過來,好像在說,“你親親我,就告訴你。”
向南與自認不能助長他這種随時随地撒嬌的習慣,環胸冷臉看他,不說話。
反正他不急着打卡。
好吧,還是淩澤骞先敗下陣來,“吳華成在這裡,我蹭車走。”說完之後還是有點不高興的。
“奧好,”
邊說着邊開車門,故意不看對方撇下去的嘴角,實則在偷笑。
正要側身邁腿時候,向南與突然扭頭揉了一把他剛長出的頭發,飛快在淩澤骞臉上啄了一口,他的嘴角立馬揚了起來。
“拜拜,寶貝,下午我去接你下班。”
說完向南與就轉身離開了,雖然淩澤骞最後也得到了他的吻,但性質完全不一樣,回答問題是獎勵,他得幫助淩澤骞養成這樣的好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