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知道我不能真的把你怎麼樣,要是,”要是換成原主炮灰,希文早就掉一層皮了。
斯恩想想原書的劇情,那裡面希文每天都被抽打得血肉模糊,供原主發洩各種欲望,希文隻要一反抗,就會被軍事法庭直接關押懲罰。
即使希文是将軍,但在雄皇的有意打壓下,希文還是在監獄裡落了一身的傷。
到主角攻成功上位,将希文救出來時,希文的精神海已經崩潰很久,全身僵化蟲紋痕迹,已經很少再開口說話。
到後期跟主角攻鬧矛盾,被主角攻傷害,希文基本已經快被折磨死去,希文的家人也都因為各種原因,在皇位更疊的戰争的全都離開。
希文憑着軍雌的強大内核,才沒有自己結束生命,一直等到主角攻終于悔悟,開始追妻火葬場,而後在皇宮裡,“幸福”地度過了餘生。
“尊貴的雄主,是希文太沒有規矩,請雄主懲罰。”希文突然跪到了斯恩的面前,就像蒙奇對尤克司那樣順從。
斯恩沒有再轉過身背對着希文了。
斯恩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希文,新奇地咽了一下口水。
“雄主,喝牛奶嗎?喝了牛奶您該睡覺了。”希文把手裡的牛奶端到斯恩面前。
斯恩接過來,眼神還落在希文身上,一口一口地喝完了,嘴邊留下了一圈奶漬。
斯恩自己還沒動作,希文就站起來,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一塊巴掌大的柔軟手帕,給他把嘴巴擦了。
手帕還是香的。
斯恩都呆住了,視線跟着希文移動,不由自主地揚起臉,配合着讓希文給他擦嘴巴。
在地球上的時候,長期住在醫院裡,爸爸媽媽和哥哥也是這樣,會在吃飯後,幫他溫柔地擦嘴巴。
“你别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了。”斯恩覺得自己被希文蠱惑了,他知道希文肯定就是裝一裝,心裡其實還是在陰陽怪氣地罵他。
“雄主,請您懲罰希文的不禮貌和過失。”希文給斯恩擦完嘴巴,又重新跪到卧室床邊的地毯上。
希文沒有哄雄蟲的經驗,好在斯恩已經說了想要什麼,他跟着做,總是沒錯。
斯恩相對這個世界的雄蟲,實在是脾氣太好,這也是希文越來越放肆的原因。
“那你以後還跟我對着幹嗎?”斯恩問,心情開始明媚起來,懷裡抱着他之前跟希文在遊戲城裡釣上來的豬豬布偶。
“希文再也不敢。”希文垂下眼眸,身上剛換的睡衣都是跟斯恩配套的。
斯恩喜歡網購,審美又總是很清奇,自從結婚,家裡多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那你以後還罵我嗎?”斯恩一件一件的算舊賬,提起這個就生氣,因為他總是說不過希文。
“希文再也不敢。”希文看着斯恩垂在床邊的,白淨的腳,上前,握住斯恩細瘦的腳踝,用嘴唇貼了一下斯恩的腳背。
斯恩跟被燙了似的,一下就縮回了腳,眼睛睜得很大。
“希文,你怎麼,”斯恩被吓到了,雖然在新婚那一晚,在他精神力的強迫下,希文也跪着吻了一下他的腳背,但那是他強迫的。
“我們已經結婚了,雄主。”希文坦然道。
“好吧,那我原諒你了。”斯恩被弄亂了思緒,沒想過結婚跟親腳背有什麼關系,而且他們隻不過是假結婚。
斯恩現在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自己腳背上剛被希文吻過的那一塊地方。
希文那樣溫柔順從的動作,好像他是什麼特别脆弱的值得呵護的易碎品。
斯恩一瞬間感受到了久違的重視,但他又一時間分不清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明天希文就要出去出任務,斯恩很快被哄好了,拉着希文上被窩,給自己暖床暖腳丫子。
後面好久都沒有這樣的待遇了。
“希文,你怎麼突然變化這麼大?”斯恩慢慢摳着希文睡衣胸前的扣子,不解地問,“其實你不這樣做,我也不會去告你的。”
“我們已經結婚了,婚姻需要維護。”希文給出理由。
斯恩覺得很扯,明明他們都知道,這場婚姻名不副實。
“你的精神海好亂,你是不是為了讓我主動給你疏理精神海,才這樣一時間讨好我?”斯恩又問。
早在希文今晚回來時,他就注意到了,希文的狀态很不對勁,眼瞳和脖子上,都顯現出來一些蟲紋的痕迹。
這樣挨着一起,皮膚有所接觸,斯恩簡單往希文的精神海裡一探。
果然,希文現在的精神海,說是狂風驟雨也不為過,斯恩的精神力一探進去,差點被狂亂的精神海打散了。
這是咋了?
這樣抱着,對于他倆這樣高匹配的雌雄蟲來說,其實對雙方都是很舒服的。
“今天跟軍隊幾十隻軍雌打了一架,精神海有些失控。”希文解釋,閉着眼睛,暗暗地将斯恩往懷裡抱緊一些。
睡衣寬松,一不小心就會卷起來一些,希文環着斯恩的纖細的腰,手臂下直接就能接觸到斯恩的皮膚。
“是很想要您的精神力,但不是為了這個讨好您。”希文又解釋。
“那是為什麼?你今天好奇怪,你剛剛還親我腳呢,你平時那樣子恨不得把我三百六十度旋轉,然後丢出家門。”斯恩緩緩地用自己的精神力,去清理希文的精神海一角。
但是今晚希文的精神海太狂躁了,隻是這樣簡單的皮膚接觸,斯恩總感覺有些力不從心,而且有點累。
“我們結婚了,婚姻需要維護。”希文又是這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