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斯恩也不太舒服,希文手癢癢的,想打小孩。
斯恩機械地去抽希文腰間的皮帶。
希文已經跪了有一會兒了,而且晚上氣溫下降,濕淋淋的,希文很快就會感覺到冷。
得快一點把程序走完。
“我要抽你。”斯恩再一次預告。
希文有些無語,他要收回以前說讓斯恩去當演員的話,斯恩不适合,斯恩隻适合演他自己。
“你抽。”希文答道,他就還真不信,斯恩那小胳膊小腿,還真能把他抽死了。
斯恩把皮帶對疊,皮帶上還帶有希文身體的溫度,質量很好。
這種東西,打在身上該有多疼啊。
斯恩從小到大,從來沒挨過打,也沒有人教給他該怎麼打人。
高高舉起皮帶,下手,停住,皮帶就挨着希文貼了一下。
希文眼睛都沒眨一下,反倒是斯恩,自己緊張地閉上了眼睛。
“看你這樣子,打你都不夠格的。”斯恩給自己找了個借口,完了緊張地看着任務面闆,發現數值還在漲後,才放下心來。
“以後再抽你,抽死你,抽得你皮開肉綻,求我也沒用,抽死你。”斯恩一連用嘴抽了好幾遍,滿意地發現,隻是打嘴炮也有用。
“滾去洗幹淨,完了去床上等我。”斯恩命令,準備做完系統以前給他頒布的最後一條任務。
正好讓濕淋淋的希文去好好洗個熱水澡,不要感冒了。
不過想到這最後一項任務,斯恩話一說出口,就給自己鬧了個大紅臉,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這不是難為他嗎,他才剛滿十八,在地球上,他還在上高中呢。
反觀希文,要是放在地球上,那怎麼也是社會經驗十足,财權在手的高層精英。
換成地球背景,他敢這麼欺負希文,希文都不用喊别人,一拳就能教他做人。
這個任務,真的不是在難為他嗎?
希文看着斯恩這熟悉的不死不活的窩囊勁兒,反而放松了,站起身往樓上走,心想今天的戲份也該落幕了。
“那個什麼.....洗完不準...穿衣服。”斯恩對着上樓的希文補充道,聲音越說越小,說到最後一個字,隻剩下一點點模糊的聲音,他自己都聽不清。
希文倒是聽清了,不僅聽清了,還踩空了一層樓梯,扶着把手才沒有摔倒,他懷疑自己耳朵是壞了,但一看渾身通紅的斯恩,就清楚剛才他沒聽錯。
膽兒真大了,希文想,欠收拾。
不過這對希文來說并不是什麼難事,身體,大家都一樣,隻是袒露身體,那也沒關系,在戰場上,命都時刻挂在弦上,這樣的事情,大家都不會有精力在意。
斯恩在卧室裡如坐針氈。
希文坦坦蕩蕩地出來後,斯恩眼睛都快把地面看穿了,就是不擡頭看希文。
眼睜睜地看着希文的腳和腿,離他越來越近。
希文跟他一樣,沒有腿毛哎。
斯恩的注意力簡單歪了一下。
他以前還為此自卑了很久,因為哥哥和爸爸腿上都有很多毛,就他光滑得跟什麼一樣,沒毛。
媽媽安慰他,說跟媽媽一樣不好嗎,斯恩難過地解釋,他是男人啊,男人像哥哥和爸爸那樣才正常,逗得一家人哈哈大笑。
希文看起來那麼男人,也沒有毛,跟他一樣。
“斯恩,不對,尊貴的雄主,現在幹什麼?”希文故意陰陽怪氣。
斯恩盡管是他名義上的丈夫,但斯恩的年紀确實還太小了,性格也軟乎,以至于希文現在并不覺得有多别扭。
“等着。”斯恩被迫又被拉回現實,依舊是頭也不擡,莽着就沖向了浴室。
直到關上浴室門,斯恩才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他是炮灰,他是炮灰,他是炮灰。
做任務才能救系統,做任務才能救系統。
斯恩反複給自己洗腦,然後懷着緊張忐忑的心情,把自己也洗幹淨。
洗得特别慢。
斯恩希望他出去的時候,希文已經睡着了。
但沒有,希文靠在床頭處理文件,看見斯恩穿着浴袍出來了,還把被子掀開一角,示意斯恩上來。
嚣張,太嚣張了,看不起誰呢,難道這一晚上過去,希文還沒有看出他赤裸裸的惡意嗎?
但當斯恩沖上床,從掀開的被子裡隐隐約約看出,希文還是沒有穿上褲子後,還是他先慫了。
希文冷冷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斯恩接不住,選擇逃避。
【系統哥,我是真的愛你的,你看見了嗎,你能不能自己活着回來啊!系統,系統!】
腦海裡沒有系統的聲音,隻有一個冷冰冰的任務面闆。
任務面闆都是0.1地往上加,但很明顯,自打他躺上床後,加的速度就變快了。
大家怎麼都這麼變态啊,系統也是,為什麼要弄個仇恨值來作弄他。
難道看他被大家厭惡很好嗎?
拼了。
斯恩眼睛一閉,翻身騎到希文身上去了。
他自己浴袍下也沒穿什麼。
皮膚接觸的觸感并不奇怪,以前每天晚上,斯恩也是抱着暖和的希文睡覺的,穿短袖短褲難免會接觸到皮膚。
可是都跟現在不一樣。
希文也被斯恩突然的動作吓了一大跳,沒想到斯恩還有這膽量,有些不自在地合攏了雙腿。
也沒想到,斯恩頂着充血的臉,渾身都燙得跟個火球一樣了,還能有進一步的動作,不由分說的,将他閉攏的雙腿又打開,跪在了他的腿間。
“斯恩。”希文皺着眉叫了一聲斯恩的名字。
斯恩難堪得受不了了,伸手,一下捂住希文的嘴巴,然後自暴自棄地倒在希文身上,不敢去看希文的臉色。
【系統,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啊,你快回來,求求你。】
【哇靠,哇靠,宿主,我就不在了半天,你就這麼猛了?】系統看戲的聲音在腦海裡幽幽地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