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
“啊?不好吧?”
“我說,放開!”
蟬衣拗不過他,還是把他放了下來,後面經過他們的磋商,各退一步。
蟬衣蹲下身體,拿背對着她,把手在兩邊長開。
“幹什麼?”冬獅郎問。
蟬衣還是保持着這個姿勢,“快上來,我背你,我之前受傷你也背我不是嗎?好朋友就是要互相幫助嘛~”
冬獅郎無言以對。
最後,蟬衣還是背着冬獅郎回到了她的家。
第二天,蟬衣挨着幫幾個人請了假,班主任都懷疑他們是不是聚衆鬥毆了,畢竟裡面有幾個看着就很不良少年。
蟬衣費盡心思編了各種細節,才勉強讓老師相信。
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他們幾個又沒事人一樣過來上課了,沒有在他們身上發現什麼明顯的傷痕,班主任才放下心來。
學習的時光說漫長也漫長,時間說快也快,一轉眼,蟬衣已經在這邊呆了四周了。
又到了周末,因為上次的沖突事件,大家的神經都很緊繃,井上織姬提議大家抽出一天放松下。
本來戰鬥狂人一角和一護都不想去,也被大家好說歹說勸去了,畢竟平子真子也說,一護自從上次和十刃交手後,心态就有些失衡,過于急躁。
人生就像一根弦一樣,過于放松會垮掉,繃的太緊會斷掉,張弛有度的說法,讓一護也放下訓練,一同前去,并且帶上了很久沒有好好說過話的妹妹們。
于是,死神五人組,一護和他妹妹,蟬衣和一護的好友們,一行十幾人就這麼浩浩蕩蕩出發了。
這次選的地點是夏日遊樂園,因為大部分是水上活動,幾人穿着泳衣和沙灘服。
在遊樂園門口集合時,蟬衣就被兩對白晃晃的東西給抓住了眼球,她跳過去戳了戳她們露出來的軟肉,驚呼:“哇,織姬和亂菊姐也太壯觀了吧~”
戀次在旁邊附和,完了還踩一句蟬衣:“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那麼平嗎?”
蟬衣一腳把戀次頭踩進地裡,握住拳頭給了他一個大腦瓜:“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頭部首創的戀次:“我錯了…”
一旁的冬獅郎不知在說誰:“真是白癡。”
這時兩人又一緻對外了:“你說誰白癡呢!”
蟬衣:“冬獅郎不要以為你比我多考幾分,就可以罵我白癡!”
冬獅郎涼涼道:“你确定是隻高了幾分?”
一角一臉不耐煩地等待着:“啧,真是單細胞生物。”
自诩是單細胞生物的戀次回頭怼一角:“你不是也一樣嗎?”
一角生氣:“你說什麼?!”
恭親在旁邊添油加火:“兩人說的都沒錯啊~”
一角:“恭親你是站在哪邊的?”
織姬看不下去開始勸架,石田雨龍在旁邊躲太陽,茶渡一臉沉默而又老實地看護着衆人,避免大家打起來。
一護帶着兩個妹妹最後到達,所有人都到齊後,衆人打鬧着進入了遊樂園。
正值夏日,酷暑難耐,水世界的遊樂園人還不少,蟬衣幾人排着隊。
他們排隊的第一個項目就是什麼“大喇叭”,蟬衣看着将近十米高的滑道時,是拒絕的,她總覺得自己以前好像玩過,當時自己怕的不行。
她本來是想找個理由,偷偷溜走,卻不想被一角和戀次一左一右,給擡起來,強制安插進了隊伍,一路上她都坐立難安,那種恐懼好像是刻在骨子裡的。
她為了轉移焦慮,隻好觀察着衆人的衣着。
亂菊和織姬都是穿的比基尼,把她們的好身材現了出來,隻不過織姬穿着經典的藍白條紋的泳衣,外面披着一件薄紗,而亂菊穿着和她發色匹配的橘色泳衣。
織姬好像是很不習慣這麼露膚的泳衣,有點不好意思,還時不時偷看一護一眼。
蟬衣有點奇怪,湊近問她:“你幹嘛一直看一護啊?”
織姬被她的問話吓了一大跳,連忙看了一眼一護,發現他沒有注意這裡的情況,才松了一口氣,紅着臉小聲對蟬衣說:“我沒有…”
蟬衣不解:“你明明有啊…”她們的聲音讓旁邊也注意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