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乘務長踩着高跟鞋,一路小跑帶我來到駕駛艙,果不其然駕駛艙的門緊鎖着,根本打不開。
我示意乘務長後退點,然後把手放到金屬門上,深吸一口氣。
“開!”
言靈一瞬間發動,駕駛艙門被強行破開,原本拿木倉挾持機長的兩個人看見有人進來大吃一驚,下意識擡手開槍。
躲在後面的乘務長看見黑漆漆的木倉口瞳孔驟然一縮。
“太慢了啊……”我冷笑一聲,發動了言靈,“對君不敬,當斬!”
像是有一把無形的大刀斬下,兩名劫匪胸口頓時出現了一道巨大的傷口,木倉從無力的手中滑落,緊接着兩人踉跄倒地,生死不明。
“太好了……”乘務長兩腳一軟,癱倒在地上。
劫後餘生的兩位機長松了口氣,立刻聯絡地面準備臨時降落。
我松了口氣,比我想象中的好解決。
秉着不能暴露身份和異能的原則,我用言靈模糊了機長和乘務長的記憶,讓他們以為是一名好心的旅客幫忙的結果,降落後趁警方的人還沒到達這裡,立刻溜到後面拿走行李,帶着皇後準備跑路。
我扛着行李箱,利落地翻過圍欄,跑出警方的包圍圈,而此時一隻綠色的鹦鹉撲騰着翅膀,落到身後不遠處的圍欄上,低頭凝視着我。
我本以為這是别人散養的寵物便沒有在意,誰料到這隻綠色的鹦鹉突然開口說出了一段好聽的男聲,讓我不得不止住了腳步。
“不用擔心,你的登機信息已經全被我更改完畢,這一路上的監控也處理好了,不會有人發現你的。”
我頓下腳步,回頭看向那隻綠色的鹦鹉:“……你是誰?”
“這大概是初次見面吧,”綠色的鹦鹉歪了歪頭,發出的卻是與之不符的清冷的聲音,“我是【琴坂】比水流,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我隻能通過琴坂,也就是這隻鹦鹉來和你見面。”
我一瞬間明白過來了:“飛機上我收到的那條預警是你發的。”
“沒錯,”琴坂拍拍翅膀,驕傲的昂起頭,另一邊比水流不緊不慢地說道,“我偶然查到了一點關于那兩個劫匪登機的信息,不過來不及提前通知你了,因此隻能通過這種方式告訴你,十分抱歉。”
“不,我還要謝謝你,”我笑了,“對了,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
之前機長宣布緊急降落的時候我正偷偷潛入寵物托運的地方找皇後,根本沒心情聽降落地點,下飛機後也是兩眼一抹黑,不知道這裡是哪裡。
“這裡是橫濱。”比水流低低笑了起來,“獵犬于昨日已到達橫濱,所以,請多小心。”
我:……
應該不會這麼巧吧?
介于今天奔波了一天,加上剛剛連續兩次在沒有皇後的條件下使用言靈,我的身體已經疲憊到了極點,因此打算先入住一家酒店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就直接前往并盛。
我發了條信息給雲雀恭彌,告訴他我今天到不了後,看向了琴坂:“今天多謝了,流,總之我先告辭了。”
“那麼期待下次再見。”比水流說道,然後切斷了聯系。
琴坂高喊着“再見再見”,拍拍翅膀離開了。
我松了口氣,伸手戳了戳皇後的小腦袋:“皇後,流他居然也養了一隻鹦鹉,感覺我和他在養寵物方面會很有共同語言呢。”
皇後蹭了蹭我,沒有說話。
既然比水流說已經消除了我在這次劫機事件的一切痕迹,那麼條野采菊應該就不知道我目前會在橫濱了吧……
我這麼想着,然後在酒店的大床上陷入了美好的夢鄉。
第二天,我意外醒的很早。
“唔……要趕緊離開橫濱……”我嘟囔一聲,翻了個身後,睜開了眼。
然後我僵住了。
為什麼條野采菊這個狗男人會睡在我旁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