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是不可能的。
是絕對不可能的!!!
我扯出一個僵硬地笑容:“哈哈哈……采菊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條野采菊保持微笑:“侍寝。”
“哦,這個,”我露出一個恍然大悟地表情,睜着眼說瞎話道,“我家皇後……哦,就是這隻鹦鹉最近沉迷宮鬥劇,所以才會說出這種讓人誤會的詞語吧。”
“可是,小姐,”條野采菊毫不留情地戳穿了我的謊言,“你的心跳剛剛可是變了呢。”
“咳咳咳我隻是對于皇後居然會說出這種虎狼之詞感覺十分驚訝而已。”
……能通過心跳進行測謊的人真讨厭!
條野采菊賭一根辣條你絕對沒朋友!!!
條野采菊幽幽地補充了一句:“剛剛心跳又變快了……小姐你是不是在心中罵我?”
“怎麼會呢……”我幹笑幾聲。
廢話,是不是罵你心中沒點AC數嗎?!!
條野采菊測謊技術太強了,目前還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我異能力的副作用,總之不能繼續跟他扯下去,不然早晚要被他逼着割地賠款。
我清清喉嚨,插不上話隻能發呆的末廣鐵腸茫然地看向我:?
看着他純潔的眼神,我真的不忍心坑他啊……
“那個,末廣先生,”我不敢再看他近乎赤裸的身體,小心翼翼地提醒道,“你是不是先穿上衣服……?”
末廣鐵腸思考了一下,嚴肅地點點頭,然後立刻起身下床去找自己的軍裝。
末廣鐵腸隻系着一塊兜裆布,赤腳踩在地上,彎腰去撿不知道為什麼掉到床底的褲子,彎腰時動作之大,露出白晃晃的大腿和小半個白嫩的屁股。
我立刻轉身閉眼,避免看見更刺激的畫面。
不得不說,末廣鐵腸身材還不錯……咳咳咳。
終于撿起褲子,剛要穿上時,末廣鐵腸的目光落在軍□□部那大塊深色血迹上,身體頓時僵住了:!!!
已經換好衣服,卻聽見對方動作突然停住的條野采菊疑惑地問道:“怎麼了?”
末廣鐵腸像是遭受了重大的打擊,拿着褲子的手都開始微微顫抖。
我好奇後面發生了什麼,心想現在兩個人應該已經穿好衣服了,于是轉頭看了一眼,頓時也僵住了。
糟糕!昨天忘了讓善後的人幫忙清洗一下罪證!他們兩個昨天被我轉移大姨媽後留下的血還在上面呢!
末廣鐵腸語氣有些沉重:“我,可能患了不治之症。”
我:“噗咳咳咳。”
條野采菊:“到底怎麼回事?!!”
末廣鐵腸如同河蚌一樣死死閉上嘴,不肯再說話了,他沉默着套上被弄髒的褲子,穿上外套,整理好外表後看向我,語氣沉痛:“對不起,我不能對你負責,帶給你幸福了。”
我:……
咳咳咳,突然很想笑是怎麼回事。
條野采菊因為目盲看不見,末廣鐵腸也沒有跟他解釋的打算,隻能自己找原因。
他小心地四處嗅了嗅:“……血腥味?鐵腸先生你受傷了?”
我眉毛一跳。
不是吧,昨天的也能聞到?!
“不,不對,”他低下頭,像是在“看”自己的下身,狐疑地開口,“為什麼我身上也有血腥味……而且血腥味不是新鮮的。”
末廣鐵腸這才回頭關注了一下自家搭檔的身體情況,當他看見對方某個部位同樣有幹涸的血迹時,十分驚訝:“條野君,原來你也得了不治之症了嗎?”
我嘴角抽搐着閉上眼,有些不忍心再看了。
條野采菊額角青筋亂跳,壓制着怒火問道:“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你我身上都有一股血腥味?”他可是清楚記着昨天他們兩個根本沒受傷,除了最後中的那一腳……
等等!
條野采菊豁然明了,臉上表情青一陣紫一陣,他顧不得禮儀,伸手去摸某個地方,果不其然在裆部位置摸到了一大塊有些凹凸不平的觸感,像極了有什麼東西流到上面然後又幹涸的感覺。
條野采菊:!!!
事到如今還有什麼不明白,那個地方出問題是個男人都忍受不了啊!
他怒火中燒:“黃尚!”
我急忙反駁:“和我沒關系!我是無辜的!!!”
動手的是皇後!
于我無瓜!
别想碰瓷!
皇後眼神迷惑:“啾?”
末廣鐵腸擋在我面前,阻止了條野采菊的靠近,神情不悅:“條野君,你不能因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就遷怒到無辜的少女身上。”
條野采菊簡直要被他氣笑了:“你給我讓開!”
末廣鐵腸把我護在身後,正氣凜然地說:“不可能!”
看着條野采菊已經下意識摸軍刀了,我的冷汗刷的一下流了下來了。
感覺條野采菊這是要拿刀砍了我的節奏啊……
那邊末廣鐵腸還是諄諄善誘:“條野君,純潔的女孩子是這個世界上的珍寶,我們應該愛護她們,絕對不可以對女孩子動粗。”
我拼命點頭。
條野采菊臉漆黑如鍋底,手已經按上了刀柄準備拔刀:“純潔?!這家夥那點和純潔這個詞彙沾邊?!”
末廣鐵腸露出不贊同的表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