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費佳我那麼愛你你忍心這麼對我嗎?!!
【俄羅斯飯團】:可以,念一次我的全名我就相信你愛我。
【陛下】:……費佳……兔斯基?
【俄羅斯飯團】:有事,下了,再見。
【陛下】:等等啊!!!【爾康手.jpg】
系統提示:您的好友【俄羅斯飯團】已下線。
我一把抱住皇後,和它抱頭痛哭:“他怎麼能這樣對我?!!”
不就是讓他幫我寫了幾套馬克思主義試題順便給他灌輸點社會主義的美好觀念嗎?!上次他幫我寫的試題,不知怎麼被母親發現說我找槍手于是直接斷了我的網關了我禁閉,害得我重新寫了一份還寫了八百字檢讨,我一直懷疑是費佳在後面陰我但我沒有證據。
我好難啊!!!
流和費佳都是我兩年前在網上無意中認識的網友,當時我在小夥伴的慫恿下翻牆去外網沖浪,無意中加入了一個日文聊天室,在裡面認識了他們。
與比我大好幾歲的流不同,費佳是俄羅斯人,隻比我大一歲,是一名普通的中學生,平時喜歡在網上搜集新聞資料,據他自己說因為自己夢想是從事信息行業,因此提前做好準備。
費佳的談吐非常成熟,但他的的确确還是個未成年,混熟以後他曾經給我發了一張自己的自拍照證明自己卻是還是個青蔥美少年。
照片上是一個穿着白色魔術服的銀發少年,長長的銀發被編成一束小辮子搭在肩膀上,他有着一雙與我同色的金色眸子,笑起來的時候看起來活潑又陽光,像是一隻在空中自由飛翔的鳥,照片裡的他拿着一頂銀白色的小禮帽,沖着鏡頭做出了一個鞠躬謝幕的姿勢。
“你喜歡魔術?”
“沒錯,因為魔術可以帶來驚喜。”
“但你說你要從事信息行業。”
“所以魔術隻是個小愛好。”
我和費佳認識了以後,經常在聊天室讨論哲學問題。
費佳曾經說過:“人是從錯誤中得到真理的。”(注:來自《罪與罰》)
我深以為然:“新事物取代舊事物是辨證的否定過程。”
費佳:“你在思考什麼?”
我:“你又在思考什麼?”
費佳:“我在思考人性。”
我:“我在思考馬克思主義試題。”
我們兩個隔着網絡面面相觑。
我感歎:“費佳,我覺得我們是心靈之友。”
畢竟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東西都能接上,已經很說明我們兩個心有靈犀了。
這次換到費佳深以為然:“嗯。”
費佳是我的心靈之友,是我心間的白月光,紅玫瑰,是我的靈魂知己。
……但這隻限于他幫我寫試卷的時候。
現在的他是我嘴邊的白米飯,身上的蚊子血。
我冷笑一聲,在鍵盤上敲下一行字,發給他。
【陛下】:我前幾天出任務去了,澀澤龍彥你知道嗎?
果不其然,原本顯示下線的費佳頭像重新亮了起來。
【俄羅斯飯團】:澀澤龍彥?日本那個據說是對抗國家規模異能戰争的稀有異能力者?
【陛下】:他來種花家了。
費佳對異能力者的事情很感興趣,并且因為夢想從事信息行業的原因,收集相關情報,從而握有大量異能力者資料,其中包括許多屬于機密級别的信息,他偶爾會把一些事當成八卦分享給我。
我不意外他會知道澀澤龍彥的事情,實際上費佳非常關注日本那邊的異能力者消息,特别是橫濱那塊。
因為種花家和日本相鄰,并且種花家這邊也十分關注日本那邊的事情,我也聽我父母提過一些關于日本異能力者的一些事情。而費佳曾經明裡暗裡向我打聽過,被我不痛不癢地拿一些無關緊要的消息糊弄過去了,費佳應當也是察覺了,後來就沒怎麼問了。
我隐約感覺費佳這些年好像一直在找什麼東西,而他認為那件東西就在橫濱,得出這個結論的時候我松了口氣,不管怎麼說不涉及到種花家就好。
費佳這個人太過于聰明,而聰明人往往代表了一堆麻煩,老實說我并不想和他對上,因為我完全沒把握能赢過他。
所以說手握劇本的人真是讨厭啊……
澀澤龍彥是日本異能特務科請求種花家第零局這邊協助抓捕的人,因此第零局不能扣押太久,雖然澀澤龍彥受到九州結界的影響,其異能力并未造成太多損失,但不代表我能咽下這口氣。
【陛下】:費佳,我覺得你會對澀澤龍彥很感興趣。
【俄羅斯飯團】:尚君,你真的很了解我……不過你居然會主動提起來,我以為你會因為這是機密任務什麼都不說呢。
【陛下】:過獎,秘密什麼的是隻是相對而言,不涉及種花家本身就行……我覺得你懂我的意思。
【俄羅斯飯團】:了解。
【陛下】:所以,我暑假作業……?
費佳發給我一排“……”,過了許久才不情不願地說幫我搞定一部分。
于是我愉快地把一摞馬克思主義空白試卷拍照發給他。
沒辦法,我所就讀的學校比較特殊的,是傳說中的異能力者學校,負責引導學生正确使用異能力,并且因為學生全都是異能力者緣故,非常重視學生的思想教育,生怕培養出一個反社會的人來,因此對作業檢查也非常嚴格,這就導緻了我不能抄同學作業隻能自己編,幸好我還有費佳。
費佳本人雖然思想異于常人,但不可否認當他想僞裝成一個正常人的時候還是蠻成功的,感謝費佳,費佳真是個好(工具)人。
費佳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他對待交易還是比較靠譜的,我把澀澤龍彥相關信息整理了一下發給他,就繼續肝作業了。
……至于澀澤龍彥什麼的,等我過了開學這段時間再想辦法找他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