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記得我當年(很久很久之前的當年)說過劇透的人絕對沒有好下場。
這句話簡直不能他*的更對了。
“這是誰?蘇聯邪惡女兵工廠的新作?”
不。娜塔莎·羅曼諾夫還不是一顆受精卵的時候我就已經在霍金斯地下清理蜘蛛網了。如果這個世界的黑寡婦和電影宇宙一樣生于1984年,比起我,她才是新作。
說到這個,也不知道怪奇物語有沒有繼續發展下去,難不成以後會有機會看到複仇者大鬧颠倒世界嗎?
“我隻是在擦某人屁股的善良市民,”控制着幾個奧創小兵自主分體,還要忍受耳麥裡的不協噪音,我的口氣說不上好,“如果你真的對此感到抱歉,還麻煩您稍稍安靜一些”
管他是不是日後燃燒自己打了響指的鋼鐵俠,他現在還沒拯救世界呢。
索科維亞市區比我想象中要繁華,我是指随時有幾率倒塌的建築比我想象中要多得多。
我猜我在流鼻血,可是擦拭着人中的手卻隻摸到幹燥的皮膚。
太棒了,我的承傷二重身。我要怎麼樣才能讓神盾局的醫護人員忽視你原因不明的流鼻血。
拿什麼來守護你,我的二重身。
仍處在戰場的這個我管不了依然睡在病床上的那個我,同時我也很疑惑為什麼我還沒有醒來。
但是。
“雙手抱頭緊縮身軀!往那個方向跑!”我撕扯着不能再痛的喉嚨,擡手指着大多數平民正在聚集的地方。
腳下的土地仍在不斷上升,奧創的兵團也在不斷增生,朝着四面八方散開。在我提前把一切都劇透過的情況下,這些人依然有本事把劇情發展的絲毫不差。
“她在極速失血,給我十單位血漿,”
狀态監測儀的滴滴聲和醫護的尖叫在另一個我耳旁散開,“上加壓器,再加兩單位血小闆”
“這樣做的意義到底是什麼?”我看到不遠處黑寡婦姗姗來遲,“我就差把我知道的精确到幾分幾秒告訴你們了,你最後還是從浩克的背上跳下來,索科維亞還是在上升,奧創還是在他*的天上飛着,”我滔滔不絕着希望能用唾沫淹死自己,“然後現在我在這裡跟你們一起殺破爛小兵人救跟我沒有一丁點關系的人,that wasn’t the deal!”
天知道這和說好的太不一樣了。
“那為什麼你在這兒?”
我抗拒不了的那張臉阻止了某個想要說些什麼的美國大兵,僅僅用一句話就讓我的一腔怒火變成被針紮破的氣球。
靜默了一會兒的耳麥裡,一些人開始讨論炸掉這塊索科維亞“浮島”,一些人在報告情勢,我放棄繼續透支能力,靠肉搏幹掉了最後兩個機械小兵。
我服了,我挨打的傷害也是反應在二重身身上的。
“隻要這裡還有一個平民我就不會離開”
“我沒說我們要下去”
亮眼的戰損版俊男美女組合已經站在旁邊開始就“人類存亡”“生命真谛”發表箴言名句。
因為尼克他*的弗瑞有個計劃。
“Cuz Nick fu*king Fury has a plan.”
我一臉恹恹地站在原地,不情願地嘟哝着。
時間回到,也許是五天前吧。
“你的能力是什麼?”
墨鏡擋着他的眼睛,我也無法從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讀出情緒。
“我不知道,”我聽起來很沒有底氣,“操控?随便怎麼說,”我控制着桌上的水杯緩緩上升,“這就是我的能力”
“她是怎麼做到從我面前消失的”弗瑞指的是埃斯佩蘭薩被科爾森帶到他面前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