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學生辯解：“老師，我查閱了圖書館的所有資料，書上是這樣記載的沒有錯！您不能因此判斷我們是錯誤的！”

“你們也是這樣認為？”

沒有人回答，但已然默認。

她指着其他人，挨個問，結果都是一樣。她臉上浮現失望，往屆還有一兩個出類拔萃的，這屆學生也太差了些！

青子雲用手肘碰蘇棠，以她的直覺，蘇棠可能會被提問。

蘇棠正拿着一本課外書在看，察覺不對，動作迅速收到桌子底下。

“你，起來說說！”果不其然，又被抽查了。

蘇棠抿唇，思考了一會兒，才想起這個問題的關鍵不在問題本身。

其實這才是真正的考試，原先的隻是幌子，目的就是為了引出這出戲。能過關的才能比賽勝利。

說白了，就是一個陷阱，引人入坑的。

女教授目光如炬。

蘇棠低頭，小聲：“我也不知道！”她記得不錯的話，過關的能進國家古文化研究所，但這并不是她現在想要的。

“老師，我知道！”清脆的聲音響起。

顧玉主動站了起來，其她人紛紛看去。她和蘇棠，是這文院的兩大名人。蘇棠是因為绯聞，顧玉是因為愛和蘇棠争高較低。

顧玉心高氣傲，出生在典型的知識分子家庭。對于突然冒出這個一個黑馬在她最驕傲的地方趕超了她，才是她認為最可恥的。

其他人也習以為常，純當娛樂了。

當顧玉回答完了，安靜了幾秒，大家都紛紛鼓掌。實在是才女，她竟然連這樣冷門的知識也知道！主要是，蘇棠不知道。

顧玉掃過來輕蔑的一眼，那是傲者俯視弱者的姿态。爺爺承認她又有什麼用？她顧玉此刻證明了自己，比蘇棠更出色，更适合進研究所。

女教授的神色漸漸好轉，向蘇棠投來不知何意的眼神，才慢悠悠回了講台。

接下來并沒有什麼新意，說了比賽的真正規則，宣布了顧玉是本屆學生的唯一獲勝者。

其她人都是目瞪口呆，也是心悅誠服。這比賽形式出其不意，也很公平了。

青子雲凝眉沉思，看看蘇棠，欲言又止。

蘇棠看見，合上書：“說吧，什麼事讓你這麼為難？”面朝青子雲，才說，“是不是她們又針對你了？”青子雲和她一起，已經被很多人不待見了。

青子雲搖頭：“我本來就不怎麼受歡迎。隻是，你剛剛上課有沒有注意到，老師總是針對你。”真是奇怪。

蘇棠聳肩：“我沒記錯的話，她叫了我五次！”可她的問題一共也才五個，她好像沒惹過這個教授吧！

“看你的眼神也怪怪的，你還有心思看課外書！”青子雲感歎又覺得好笑，這女教授肯定不知道蘇棠是不想聽她的課。

蘇棠翻開青子雲的書，擺在桌子上：“還說我，你不也在看？”

“這個教授的課都是沒有營養的，聽了又有何用？況且這她講的真沒秦教授講得好，毫無趣味！”

青子雲收了課本，與蘇棠打了招呼就走了。

現在快入冬，天氣越來越冷。偶爾刮起狂風，挂着的衣服都能卷飛。

蘇棠搓搓手，她穿的少，現在覺得真是有點冷了。冷風入骨，有點凜冽刺骨。

冬天已然來臨。

蘇棠踏出校門，陳瀚的短信就發過來了。

“老婆，我今天加班，記得自己吃晚飯，愛你！”

蘇棠笑笑，把手機放進包裡。走路回去，順便去一下超市買些東西。

想着陳瀚吃得多，尤其是肉，蘇棠朝肉類食品逛去。其中最貴的是野生豬肉，看了一下，肥瘦相間，肉質不錯。

于是拿了一大塊放進購物車。

“顧教授好！”蘇棠才看見顧老也在旁邊。

“小棠啊，也來逛超市啊！”顧老笑眼咪咪的，十分和藹可親。

“嗯，出來買點吃的！”蘇棠點頭，笑着答應。

顧老往蘇棠的推車看了一眼，各種肉：“原來小棠喜歡吃這些啊！也是，這才是年輕人的喜好！”

“顧老見笑了！”

“小棠啊，你看啊，我剛剛看了這麼久，也定不下買哪種适合我老人家吃的，要不，你來幫我看看？”

“好！”

顧老說是幫他看，還不如說是他幫她買。而且都是貴的，老人看也不看就往她的車裡塞。

蘇棠推辭着不要，無功不受祿，她怎麼好意思要一個老人家的東西。

可顧老不給她機會，硬是說着讓她收下。老人才滿意走了。

蘇棠回到家時東西也送來了，吃不了那麼多，先全部放冰箱裡。莫非，他是想收買她，進研究所？

顧家。

顧玉上了一盤水果，親自端到林芸面前，調皮笑着：“奶奶，我今天可是給您解圍了，該怎麼獎勵我？”

林芸年紀雖大，但風韻猶存。氣質好，眉目之間還隐約藏着幾分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