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忍哥來的,他突然拉肚子,所以臨時由我來頂替,先生還是坐穩吧。”
縱然心裡孤疑,但是身後他那好侄兒跟他那表弟正追着來,他也沒空管對方是男司機還是女司機了。
隻要會路就行,普通街邊的司機也無所謂。
更重要的是,這個點的交接隻有幾個心腹和寨區的核心人員知道,能出現在這裡的理應是信得過的。
“趕緊開吧,隴泉機場,别開錯了。”裡奧心裡稍安,隻想趕緊出發。
前方的司機咧嘴一笑,“嘿”了一聲:
“不,是送你上西的司機。”
随即她抄起塞在身後的拳套戴上,轉身跨過去,氣勢洶洶地就是一拳揮過去。
“先替我媽打的一拳!”
寒光一閃,拳套上嵌着一顆顆寒釘,刺入了裡奧的瞳孔。
裡奧吓得臉色慘白,拿起公文包擋住自己的臉。
夕薇見狀,右手拳頭一轉,手臂稍轉,方向從右方轉為右下,順着勢揮了過去,半點勁兒沒減。
越過公文袋,從對方左側臉下揮上去,裡奧牙關被打得劇烈一抖,眼冒金星,手脫力,公文袋掉在了座位上。
夕薇再接再力,左拳一揮:“這一拳替隴泉打的!”
“這一拳!”
她高舉手,蓄力猛揮:“替我男朋友打的!”
“最後的是我要打你!”
她不解氣般,“嘭嘭嘭”一頓亂拳揮下。
汽車晃動幾下,沒人能想象到車内進行着什麼暴力活動。
最後裡奧雙眼一閉,意識一黑,昏迷在車上。
“那麼脆?”
夕薇皺着眉苦笑,掃了眼拳頭上的釘子,十分遺憾地歎息,“都是圓鈍的釘子啊!”
她麻溜地收拾了下現場,把該抹去的痕迹都抹掉。
“哎,不能打死了,還得讓莫裡森收屍。”
最後夕薇關上門,把裡奧鎖在裡面,悠悠然地關上門離去。
才走出車門,聽到遠方車輛向着車場來的飛馳豐盛,夕薇立馬靠着廢棄車做掩護,迅速翻過廢棄車場的矮牆,躲進胡同裡。
随即便看見三輛橋車從遠方駛來,下來了幾位穿着便服的警員,莫裡森和沃爾夫也在其中。
“速度還挺快的。”夕薇贊賞般地點了點頭。
便衣警員悄然接近那一輛唯一完好的車,謹慎般地窺探車裡的情況,發現車裡已經昏迷的裡奧,表情頗為詫異。
随後跟其它幾位打了個手勢,闖進了車内,逮捕了昏迷中的裡奧,将其塞進另一輛過來的黑車裡。
夕薇從遠處看了一會,便離開了。
離開時暗自嘀咕:“哎,臉好像更瘦了。溜了溜了,晚點再去找你。”
莫裡森似是心有靈犀般地往胡同裡看去,那裡卻沒有人。
“怎麼了?”沃爾夫拍了幾下昏迷中的裡奧,問。
見莫裡森盯着一處,怕有什麼埋伏,沃爾夫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仔細觀察了那處胡同。
“沒什麼,回去吧。”莫裡森吩咐。
沃爾夫應聲,又拍了幾下裡奧的臉,頗為遺憾道:“哎,怎麼就昏迷了呢,拍起來都不解氣。”
“不過打的人也挺狠的啊,打得跟豬頭似的,都隻是些外傷。不過這人本來就是頭豬,也算打回原形。”他啧啧了幾聲,“真想跟這人學學。”
“想學?”莫裡森掃了他一眼,“以後讓她教你。”
嗓音透着聽不出來的絲絲喜悅。
“喲,你還真知道是誰幹的的啊!”
沃爾夫一臉驚奇,抛棄那沒人要的裡奧,跟着莫裡森鑽進他車子裡說:“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