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風吹過,少女甜甜的笑了,為拯救而發動時間魔法,她善良的品格毋庸置疑。
“不過說起來,托爾提耶爾那邊如何?有确認到異常發生的具體原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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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爾提耶爾
找了一處森林角落紮營的丹恒一行人将神像從背包中拿了出來。
澄澈透亮的天空中依舊倒映着璃月城的景象,不過與不久前不同,璃月城的人已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不再将自己的目光一直放在天空的異象之上。
“落下的七天神像,倒映在天空中的璃月城。”
若陀恢複成溫潤爾雅的青年模樣,輕輕拿着幹枯的木枝敲着手心,如果給他一把折扇,或許他還會拿着它轉個圈,用來充當思考的調味劑。
“丹恒。”璃月的龍王看向曾經的校友,眉眼間有着些許笃定。
“我想,你也應該想到了。”
丹恒點頭,雙手抱臂。
“或許隻有一點。”
小聰看了看若陀,又看了看丹恒,深覺自己的頭腦太過簡單。
“謎語人給我滾出這個世界。”
龍女也應和道,“就是就是。”
若陀笑了笑,用手指扣了扣自己的額角。
“其實也不是謎語,而是我們也不太清楚事情的真相,隻不過……”
岩元素的龍王指了指天上的璃月城,又指了指地上的神像,溫和的提示道。
“以那天為地,以地為天,這坐落于我們眼前的神像,不就是倒挂于璃月的神像嗎?”
前世玩過原,雖然不是深究黨,但好歹也對劇情有些記憶的小聰恍然大悟。
“所以這還是深淵教團的鍋。”
“夠了夠了,别什麼鍋都往我們身上推。”
着實難以忍耐。
并非人類的嗓音從樹後發出,隐約帶着些粗粗的電音感,其中存在着濃厚的無奈與不可言說的心酸。
好似上久了班充滿着怨氣的社畜,因種種原因無法離職于是各種壓力滿滿,就算被推了鍋都不敢高聲語,隻能隐忍的說幾句‘不是我做的’之類的解釋的話出來。
小聰:“這個聲音倒是有幾分故人的模樣。”
白露:“工造司的工作看起來也有各種各樣的難處啊……”
“不要自顧自的說話,好歹也要顧及一下我的存在感。”
全身似乎都像是覆蓋着一層黑紅铠甲的深淵詠者淵火悠然飄出,見小聰和白露說着莫名的話無視了他的出場,心中頓時一陣悲傷。
不過很快,當他看到丹恒的長槍時,又一個激靈的從悲傷中跑了出來,飛快的後退。
“先說好,我可不是來打架的,你一打我,我就死了,無意義的争鬥着實很沒必要。”
拜托,誰會和敵人(龍王)在神像旁邊打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