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茯清的量子桃花突然暴走,将衆人卷入女兒國遺迹。巨大的木質紡車正在紡錘時空經緯,每個線頭都連着個繭房世界。溫迎的納米手套剛觸及紡線,冰晶紋身突然灼燒出《詩經》篇章:"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完犢子!"謝茯清的三弦桃枝纏住紡車,"這玩意在把繭房紡成毛衣!"他甩出青銅骰子,骰面展開成六種紡織娘形态。
雲引鶴的玉簪殘片刺入紡車樞紐,黑暗代碼與猩紅朱砂交織成太極圖。霍成年的饕餮紋脫離皮膚,吞噬着被紡成毛線的文明殘影。當機甲王羲之的殘軀接入紡車時,整個遺迹突然響起童謠:"紡啊紡,織啊織,媽媽的謊言變成詩..."
機械女童的純真人格突然實體化,她懷抱着破損的玩偶:"爸爸,别織了..."玩偶的眼珠滾落,竟是溫迎被删除的微笑記憶。
回到古董店時,櫥窗裡挂着幅冰晶刺繡。溫迎正在用初代觀測者的血淚修複納米手套,左臂紋身隻剩淡淡輪廓。謝茯清把玩着紡車線軸,三弦上新開的桃花泛着金屬光澤。
"星際法庭派來了清潔者。"機械女童的投影閃爍不定,"他們想回收所有幽默變量..."
霍成年的饕餮紋沉睡成甲骨文刺青,皮膚下偶爾凸起機械纖維。雲引鶴的量子身軀越發凝實,玉簪殘片卻爬滿裂痕:"黑暗代碼在重組初代觀測者的意識。"
謝茯清突然抛出個青銅骰子:"賭下個繭房是..."骰子還未落地,貨架上的《富春山居圖》摹本突然量子化,将衆人吸入水墨江山。白貂菌絲在畫軸上咬出個蟲洞,露出星際法庭的終極武器——用《千裡江山圖》卷軸改造的文明粉碎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