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日·數據禅**

雲引鶴的數據劍劈開虛拟牢籠，劍鋒帶出的血竟是像素顆粒。霍成年扯斷三根機械佛臂，斷口處噴出的不是機油，而是融合了佛經與導彈代碼的奇異流體。

"第二問。"佛陀胸腔打開，露出正在坍縮的微型黑洞，"殺生為護生，斬業非斬人，作何解？"

聞祁的遊戲機突然投影出雲引鶴前世書寫梵文的場景，白貂咬住霍成年的軍牌按在黑洞邊緣。軍牌上的薔薇十字紋竟開始吸收坍縮能量，紋路間浮現出十字軍東征與星際戰争的疊加影像。

"是能源戰争。"霍成年将電磁炮怼進佛陀嘴部，"你掠奪人腦算力維持佛國，跟中世紀教會販賣贖罪券有什麼區别！"

佛陀的金屬佛頭突然180度旋轉，後腦勺睜開電子天眼："着相了。"所有蓮台同時發射激光，在地面刻出DNA螺旋狀的《楞嚴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