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塞還要邊寫明時間,原因,氛圍,最後再加一句“哥哥我愛你”。
這樣膩歪的荷包着實少見,很多人慕名而來,荷包裡的錢反而越來越多,底下的評論也是滑都滑不到底。
周今聞成年後開始賺到錢,給言生盡買的奢侈品也不少,皮帶,香水,衣服,但用紅絨布盒子裝的禮物,他隻送過一次,那天是周今聞的十八歲生日。
周今聞的十八歲有很多波折,學籍問題,家庭矛盾,還有言生盡的一走了之。
于是為了彌補對周今聞造成的創傷,言生盡歎歎氣,給學校專門請了假陪他單獨過生日。
那天周今聞和言生盡坐在客廳裡,昏暗的燈光下,周今聞拿出了那個盒子。
那是一個手表。六百萬的星空。
是周今聞十八年來所有的零花錢和賺到的錢的總和。
但言生盡沒有接過那塊手表,他戴回了周今聞的手腕上。
在周今聞睡着之後。
而現在,周今聞的禮物是一條黑色的choker,正安靜地躺在白皙的脖子上。
脖子并不纖細,它的主人似乎正在努力地克制,脖子上跳躍的青筋都清晰可見。
言生盡坐在床沿,看着周今聞半蹲在他身前,雙手撐着床,仿佛要将言生盡困住。
他伸出了手。
周今聞感受到微涼的指尖在他的喉結上離開,在他的皮膚上摩挲,那是言生盡剛沾染過涼水的手指。
纖長的手指在choker後邊的開口處打轉,偶爾會碰觸到皮膚:“今聞,那個胸針隻是胸針嗎?”
周今聞重重地喘氣,他看見言生盡如今依舊冷靜的面容,隻是因為兩人靠的近,哪怕明明是深秋,溫度也極速地上升,言生盡的臉頰上也因為熱而微微泛紅:“不,隻有那個可以打開這個。”
他說得含混不清,言生盡卻聽懂了,狠狠扯了把choker上自帶的鍊條,箍得周今聞仰起頭來:“哥,嗬,哥……”
言生盡安慰般親了親周今聞的嘴角,他很喜歡周今聞這樣乖的,自己套上了鎖鍊還把牽引繩叼給了主人。
“今聞,做的很好。”言生盡笑着誇獎道,他很愉快,于是一手扯着choker把人拉起來,另一隻手扶上周今聞的後腦勺,在周今聞疑問的目光中,他猛地靠近。
嘴唇相碰,舌尖輕抵便撬開了周今聞的牙齒。
周今聞瞳孔都放大了,沒空顧及興奮得爽得不行的自己,哪怕快被choker縮到窒息,也要像獻祭一樣把頭高高揚起。
言生盡撫摸着周今聞的頭發,他還是嘗到了薄荷糖的味道。
不錯,很甜,沒白費周今聞千方百計吃糖的心思。終究還是派上了用場。
周今聞顯然被這個突如其來堪稱獎勵的吻擊碎了理智,言生盡結束親吻松開手後,他隻是邊劇烈地呼吸着邊毫不猶豫地低頭俯身。
言生盡沒阻止他,隻輕輕摸了摸他額頭上被門磕到的地方。
他感受着周今聞渾身一怔,然後是更加猛烈的動作。
在牙齒和腰帶扣的磕碰聲中,言生盡清晰地聽見了。
【人設值+2】
*
雖說事故頻發,但一口還是堅持完成他的“團建”綜藝,用他的話來說,這樣一波三折的經曆恰恰證明了風浪越大,魚越貴這個真理。
可惜就算他再怎麼堅持不懈,也沒法操控其他幾人的想法。
黑大王和池呀池偷偷跑去兩個人自己玩了,言生盡晚上刷到他倆在美美地發合照還屏蔽了一口。
号碼當時發現出了這麼多事,很有先見之明地就坐飛機走了。
至于河豚,她早就想趕緊回去開播抓住wan的這波滔天流量了。
所以當第二天言生盡和周今聞來到酒店大堂時,隻有孤零零的一口趴在桌子上生不如死。
看見言生盡二人的身影,一口就像見了救命稻草,吱哇亂叫着就沖過來:“盡哥!我就知道你不會抛棄我的!”
周今聞冷笑一下擋在言生盡面前,看着一口做了個急刹車。
“盡哥,你看他!”一口這句話喊得九轉十八彎,言生盡和周今聞都露出了有點惡心的表情。
雖然有點不想搭理一口,要說的話又有點傷人,但言生盡還是堅持說出了口:“一口,其實我要抛棄你了。”
他這句話着實讓人驚訝,一口一下子像被霜打了的茄子,周今聞也略帶驚詫地看過去,昨晚也沒聽他這樣提到。
周今聞想側頭聽言生盡把話說完,卻被一個人四兩撥千斤般從言生盡身旁推開,堂而皇之地占了周今聞原本的位置。
“生生哥,我到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