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暄和被對方拉進的地方是會議室,空曠的地方裡一張長桌擺在正中間,邊上有一對沙發和一個茶幾。此時桌上還擺放着零散的幾個一次性杯子,光腦的投影還沒關掉,頁面上是和她的聊天框,備注是“Y”。
她緊靠在門上,柯蘅湊在她的頸邊,雙手環住她的腰,又撩起後邊的衣角,想趁機摸進去,整個人不安分地想進她懷裡。
急忙伸到背後按住對方的手,另一隻手扶住對方的肩,試圖把人推開。
入手是熾熱的溫度,帶着一層薄汗,柔膩濕潤又有韌性。
“喂,你…你怎麼了?”
顯而易見,她問了個蠢問題。
“我是說,你發熱期怎麼又來了?不是前兩天才過嗎?”
對了,omega發熱期一般長達2-3天,對方當時怎麼這麼快就結束了?
柯蘅不理會她,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深入,直到破皮,吮到血液才開始舔舐。
肩膀處血液中的信息素濃度不夠高,不如涎液,也不如唇上的傷口。柯蘅喘着氣,隻覺得對方好香,好想吃掉她。她吻到庾暄和的頸後,又慢慢想蹭到腺體附近。
感覺對方越發靠近自己的腺體,庾暄和推着對方的手越發使力。
柯蘅悶哼一聲,仍然不願意離開她,另一隻手終于從對方背後收回,改握住她的手腕。
“别推開我。”
原本清冷的嗓音又悶又啞的,含糊地在對方耳邊說話。
庾暄和熱氣上臉,耳朵癢癢的,好像也在發燙,回道:“不行,你先站好。”
柯蘅像一隻悶葫蘆,說了那一句後不再開口了,隻是掙紮着不願意被推開,手也使勁反抗着。
僵持許久,野薔薇越來越香,絲絲縷縷的信息素開始沿着皮膚和呼吸鑽進庾暄和的身體,還有一部分隔着抑制貼圍繞着她的腺體,想突破阻礙。
她要忍不住了,被對方激發的易感期還沒結束,隻是靠抑制劑壓抑下去了,此時對方一刺激,她就難以抵抗。
這時,柯蘅好像發現了什麼,突然頭蹭過去,用嘴撕掉了她的抑制貼。一瞬間,岩茶味瘋狂溢出,層層疊疊地包裹住眼前人。
庾暄和一時不查讓她撕開,忍不住手腳一軟,扶住對方。
柯蘅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整個人終于借機完全靠入對方的懷抱,她拉着對方的手,含入口中,又往下去。
直到觸碰到柔軟濕熱,庾暄和才回神,她慌亂地想往回收,被對方一把摁住,深陷其中。
“唔…”
柯蘅按着她的手,不讓她走,“别…”
庾暄和大腦一片空白,僵硬地像一根木頭一樣,宕機得完全不知道接下來怎麼辦。
柯蘅帶着她的手,試圖動起來。汗濕的頭發貼在額角,緊繃的下巴窩在對方肩頭,潮熱的側臉靠在對方頸邊,對方一聲一聲加快的心跳聲傳入耳中,與她重合。
“嘶…”
庾暄和想要掙紮,卻聽見對方的吃痛聲,又不敢動了。
岩茶香和野薔薇香交融着溢滿會議室,排風扇呼呼地運作着,卻好像沒有排出一點,反而更加濃郁。
大量的信息素包圍着柯蘅,她終于得到一絲緩解,更加用力地覆住對方的手,直到信息素從另一個地方傾瀉而出,才渾身一松,洩力地下滑。
庾暄和緊急扶住對方的身體,又将另一隻手快速收回,青澀魯莽的動作又引得對方一顫。
她想推開,但感受着手裡黏膩濕潤的觸感,聽着對方緊促顫抖的呼吸,心亂如麻。
怎麼又這樣了!
反正都這樣了,再讓她靠一會,就一小會……
在庾暄和說服自己的時候,對方已經抵着她的前胸起來了。
柯蘅站穩後,一邊平複着自己的呼吸,一邊拿濕巾整理自己。餘光裡看到庾暄和呆呆地耷拉着手,側頭要把桌子看出花的樣子,把一張濕巾“啪”地丢到對方手上。
“擦一下。”
庾暄和正抵着自己的标記牙,努力抑制靠近的欲望。收到濕巾後,情不自禁碾了碾。她回神,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後耳朵通紅,暗暗唾棄了一下自己,才開始清理。
柯蘅看着衣服下擺和褲子被沾染上濕痕的地方,頓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庾暄和的上衣,擡頭示意對方。
“什麼?”
“衣服給我。”
“啊?我就穿了一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