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喆,想現在說嗎?”
剛醒不久的裴喆此時還有些恍惚,迷迷糊糊地伸了個懶腰點了點頭。
外面的保镖發出警醒,裴喆擡眼問道:“怎麼了?”
闫玉宇把吃完的早餐盒收掉,“沒事。”
知道對方不想讓自己知道,裴喆便沒有再問。
被這麼一打岔,關于十一号的事情裴喆也抛之腦後了。
“我們出去曬太陽吧。”見闫玉宇把垃圾收拾完裴喆擺弄了雙臂說道。
“你昨天不是說要今天出院嗎,我等下去辦理出院手續,”把垃圾丢到垃圾桶繼續說道:“外面下雨了,曬不了太陽。”
“嗯,”裴喆拿出手機無所事事的刷着,“等下我和你一起去辦住院手續。”
“我一個人去就行,你在這裡等我。”
“好吧!”
裴喆說着又順着床躺下了,下一刻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傻楞楞地盯着手機屏幕。
闫玉宇擡頭問道:“怎麼了?”
裴喆拿着手機僵硬在原地,闫玉宇能清楚的感受到裴喆内心深處的恐懼。
視頻裡的聲音沖擊在裴喆耳裡,握着手機的手越來越緊。
“近日,裴教授的實驗室再次被開放,吸引了大量研究人員去觀望。”
視頻裡來來往往的人圍觀在各式各樣奇怪的儀器旁邊。
裴喆對視頻裡的充耳不聞,用力抓住闫玉宇胳膊,憤怒充斥于瞳孔,“不是被查封了嗎?為什麼會被開放?”
“我現在馬上去查。”
闫玉宇反握裴喆的手安慰道。
“闫玉宇,那是我家,沒有我的允許是不可以開放的,”裴喆抓着闫玉宇撕心裂肺地哭喊着,“那是我家啊!”
那些人肯定不懷好意,觊觎不該觊觎的東西,他們都得死,我要他們死。
或許是承載了至陰之體的原因,喜歡在裴喆身邊遊蕩的幽魂特别多,導緻裴喆的心理比之前敏感了不少。
一看裴喆又要快失去理智,闫玉宇用手肘敲打了對方的頭部。
裴喆瞬間陷入昏迷狀态。
———滴,檢測到主人受到外物攻擊,有輕微腦震蕩,要求主人……
闫玉宇把裴喆放回床上,撥通舒啟的電話。
舒啟在手機那頭回道:“我剛想給你打電話,監視小喆的人我查到點眉目了。”
“已經晚了,他們已經行動了。”
“那小喆?”
“你來一趟醫院,我們詳談。”
“好,我馬上趕過來。”
電話那頭又斷斷續續傳來幾句不清不楚的話。
“不可以……”
“受傷了。”
舅舅受傷了嗎?闫玉宇想問一問,電話已經被挂斷了。
闫玉宇又看了一眼裴喆,把手機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