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舒啟從外面失落的走進來,“去晚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闫玉宇思索着今天自己并沒有和阿喆在一塊,所以剛剛那個快門聲是沖着阿喆去的。
難道那個人被放出來了嗎?
不應該啊,回到現實世界後第一次發現被監視時他就去查了。
那個人并沒有出來。
地下停車場,戴着貝雷帽的女孩坐在主駕氣喘籲籲,拿着手機快速敲擊着微信。
-哥,我好像惹事了。
電話鈴聲一響把女孩吓了一跳,電話那頭傳來柔和的聲音,“怎麼了?”
“哥,他好像發現我了。”女孩怯懦的回答着。
“我是不是跟你說過,我回國了就不需要你提供照片了,我的計劃馬上就要成功了,你别給我添亂。”
“不是他,是闫玉宇發現了。”
手機那邊傳來一串雜音,電話瞬間被切斷了。
女孩盯着手機有些茫然,忽然蹦出來一條微信。
-這段時間好好呆在家裡,哪裡也别去。
-嗯。
女孩也不敢問究竟要盯着裴喆做什麼。
舒啟生氣的拍打了桌子,“闫玉宇,你現在有能耐了,這麼大的事情也瞞着我們。”
闫玉宇辯駁道:“畢竟他們什麼都沒有做,再說你不是還放了兩個保镖跟随我嗎?”
“你是當魂靈當久了把智商也當沒了,小喆那性子不願提也罷,畢竟他曾經經曆了那樣的事。”
舒啟煩躁地揉了揉眉頭,指着闫玉宇罵道:“我看你腦子就是壞掉了,别拿你的思維來挑戰瘋子的智商。”
舒啟越說越氣,自己上輩子究竟造了什麼孽才會遇到這兩個煞星。
拿起外套往外走去,“這件事交給我,你也可以回去了,多大的人還鬧脾氣。”
面癱的保镖快速跟上舒啟。
到人多處闫玉宇也不敢胡亂召喚魂靈,對身邊的保镖說道:“我們回去。”
但是并不是回家,而是去了裴喆的蛋糕店。
裴喆高高興興的把瘦小和胖胖送出門,剛好看到闫玉宇停在店門口。
“腦袋清醒了?”裴喆陰陽怪氣的來了一句。
闫玉宇一副楚楚可憐的嘴臉看着裴喆。
裴喆被氣笑了,絲毫不在乎街上來來往往人群投來的目光。
從保镖手中接過輪椅,把手上的小蛋糕丢到闫玉宇手上,“現在可聽我解釋了?”
是巧克力味的,果然在阿喆心裡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闫玉宇的手搭上裴喆的手,“阿喆,對不起,我不該對你發脾氣。”
“其實當時我躲了的,但是沒有躲掉,”裴喆推着闫玉宇慢悠悠走在街道旁,“我發現林柯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我形容不出來那種感覺,我好像有點怕他。”
“在醫院的時候你怎麼沒有說過?”
“我在醫院從來沒有跟他說過話,雖然碰到他的次數很頻繁。”
“我回頭問問爸爸,我記得爸爸稱贊過他是個醫學天才。”
“嗯。”
兩人一路走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忽然狂風驟起,眼前一個垃圾桶瞬間被風刮倒,裴喆頓了下快速推闫玉宇前進,“要下雨了。”
闫玉宇雙手扶着輪椅,“嗯,我們趕快回去。”
兩人到家時還是被淋成了落湯雞,裴喆把浴缸填滿熱水後抱着闫玉宇來到浴室,“你自己洗。”
闫玉宇害羞的拉住裴喆,“不來一段戲水鴛鴦嗎?”
“别玩了,小心感冒了,”裴喆拿掉闫玉宇的手,“浴巾我放這裡了,洗好了叫我。”
闫玉宇低落道:“阿喆,你是不是嫌棄我是個殘廢。”
裴喆又丢來一條白毛巾蓋住了闫玉宇的頭,“在不洗水就涼了,你的腿隻是太久沒有走路僵硬了,多複建幾次就能恢複正常了,那天醫生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腦中一個奇怪的念頭一閃而過,裴喆怔怔的走出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