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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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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一切都安排得明明白白,隻為讓羅浮仙舟其他人從這件事中完全脫離的景元不動聲色地輕敲肩膀,根據已知的現狀調整着自己原本的策略。

“幻胧和白汀打傷了你?”

就像此刻身處列車上品嘗咖啡的許願者姬子記得很多事又不在意很多事,瓦沙克也很好地繼承了她不在意大部分事情的性格。

盡管這份漠視被奧博洛斯評價為是與生俱來的性格,而非從咖啡狂人那裡繼承,但瓦沙克不在乎奧博洛斯的想法,也不在乎白汀和幻胧突然偷襲的原因,祂隻要确認達達利亞身上緻死的傷的确是兩人所為的事實就夠了。

因為既然她們敢這麼做,那麼也肯定做好了支付同等代價的準備。這是瓦沙克一直信奉的“守恒”,就算是祂現在依舊很喜歡的白汀也不例外。

那你曾經不下數次讓我「吃掉」那個不朽之龍後裔的記憶,想必也做好了未來有一天被祂奪走相應回憶的準備吧。

已然把瓦/爾/特肩膀當做自己第二個老巢的奧博洛斯有事沒事地開始和瓦沙克閑聊,對祂來說鱗淵境發生的事情還不如這位有着寬大粗糙手掌的老父親給自己順毛重要。

當然,如果真的有那一天的話,但你知道,我是不會允許讓“那一天變成現實”的未來出現。

以自身為代價交換着達達利亞身上傷口的複原,瓦沙克對自己身上逐漸增多又在豐饒氣息下不斷修複的傷口視而不見,也對其他人帶着許多情感的注視漠不關心,祂現在的眼裡隻有像破爛不堪的娃娃一樣站不起來的達達利亞。

“咳咳……好了,我沒事了,停下來吧,燈。”阻止瓦沙克繼續進行等價交換的還是當事人,他還在止不住咳嗽,手上卻用力握住了瓦沙克的手腕示意祂停下。

盡管不明白達達利亞身上的傷口明明都沒有盡數好全,為什麼要阻止自己,但瓦沙克還是依照着他的指意停止了交換,歪着頭等待對方對自己問題的回答。

“的确是她們兩人打傷我不假,但白汀……她的狀态不對勁,我沒有在戰場上見過哪個對自己傷了人還會驚訝的家夥,除非她是新到不能再新的新兵。”

回憶着對方看到自己尖利的指爪穿過腹部時流露而出的驚恐神色,又在稍後展現的張狂微笑,達達利亞腦内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如果,我是說如果,幻胧會不會使用像那位紫頭發的星核獵手一樣的招數,控制了白汀?”

“哦?不錯的假設。”盡管因為達達利亞的一句假設而導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自己身上,卡芙卡臉上的微笑也沒有絲毫波動,她用指尖抵着臉蛋故作思索了一會,給出了自己的答案,“我從沒有說過言靈術隻有我一個人會使用,所以并不能排除這種可能。”

“隻要把幻胧打敗,白珩就能回來了是嗎?”詢問的是早已陷入不耐煩的鏡流,她曆日的好脾氣本就随着自己堕入魔陰身消失,而在涉及白珩的事情上,她的耐心更是比往日還要稀少。

“是白汀,但是是值得一試的方法,幻胧也必須要為她傷害了阿賈克斯和白汀的行為付出代價。”糾正着鏡流口中錯誤的稱呼同時,瓦沙克還不忘肯定對方提出的主意。

“既然大家的目的都是為了打倒幻胧,倒不如現在即刻啟程前往深處,要知道時不我待啊,諸位。”眼看鏡流因為被瓦沙克糾正的稱呼而導緻眼睛逐漸泛紅,頗具再度陷入魔陰身的傾向,景元暗道一聲不好,苦哈哈地開始打着圓場。

“我就待在這裡休息一下就好了,燈。”識相地提出退場,達達利亞自知現在尚未完成修複的身體與被幻胧破壞的邪眼皆不足以支持自己再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放心吧,等我恢複後我自己會跟上你們。”

腐爛橘子頭說得不錯,你要是在這裡幹巴巴等他,白毛獅子都可以帶着其他人把幻胧打得回去找毀滅哭鼻子了。

适宜地給在猶豫是留下還是跟着景元一塊離開的瓦沙克添了一把不小的火,奧博洛斯摸着良心發誓自己絕對不是為了看樂子才提出的這個建議,雖然星神壓根就沒有“良心”這種概念。

“……如果古海裡有生物不知好歹地來找你麻煩,呼喚三遍我的名字,我會來到你身邊。”

到底還是自己代表理性的守恒規則占了上風,瓦沙克隻得告訴達達利亞如何召喚自己,也是除去需要準備容納自己的軀殼後當下最簡單的法則理念之一。

放眼于這片宇宙甚至這個位面,都僅有寥寥無幾的存在知道這個關于自己的法則理念,現在這些寥寥無幾的存在中又要新增一人了。

瓦沙克想,全然不顧自己的舉動會帶來多少條世界線的變動,當然,就算知道了,祂也會以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态度直接忽略。

我現在大概能理解白汀當初三步一回頭的想法了。

以比對方還誇張的一步一回頭态勢重新回到台階下正在傾聽持明蜃影談話的大隊伍,瓦沙克對自己唯一的聽衆奧博洛斯感歎道。

算了吧,像你這種家夥會共情的話天上都要下紅雨,對了,剛剛你也出現在這兩塊藍色東西的對話裡了。

不留情面地戳穿,秉持看誰樂子都是樂子的心态,奧博洛斯分享着剛剛持明蜃影中出現有關瓦沙克的對話。

有個沒名字的家夥說什麼要用鱗淵境封印建木,還說要把波月古海中被關押沉睡的你給喚醒。

另一個老家夥氣炸了,威脅要褫奪他名号和力量,結果一搬出你的名字立馬比雅利洛那個紫甘藍還慫,哈,簡直沒把我笑死。

是雨别的回憶,原來我蘇醒前還發生過這種事情,算了……無所謂。

隻是聽到某些關鍵詞就輕易判斷出是哪位龍尊的回憶,但瓦沙克對這些如雲煙般消散的過往與無法實現祂願望之人提不起任何興趣。

所以你以前真的被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持明幼崽給關住了?

奧博洛斯的聲音驟然提高了幾度,甚至摻雜了幾分不可置信,盡管瓦沙克并不明白祂為什麼如此驚訝甚至話語中還帶着一些憤怒(事後祂想或許是認為自己太丢臉),但還是老實地點頭承認。

因為我殺掉了睚眦,讓祂再也無法通過古海轉生,所以其他最初的七子連同其他持明族就把我封印在波月古海裡,雖然那種封印我一下子就能解開。

就算是不關心不朽之龍的奧博洛斯都知道,對方曾孕育過九個孩子,盡管這九個孩子皆不成龍且各有不同,但祂們皆為不朽之龍的血脈,其中睚眦更是連祂都知曉,喜好殺戮的二子。

你為什麼要殺了睚眦?

奧博洛斯想不明白,以瓦沙克對不朽之龍的重視程度和祂遵從的等價法則,對方是不會沒有理由地把睚眦殺死,還是以不入輪回的方式。

祂殺掉了囚牛,也就是龍的第一個子嗣,在龍隕落後我跟随的第一條龍。

和其他成人組看着列車四小隻忙前忙後解開持明封印,瓦沙克如實回答奧博洛斯。

至于睚眦殺掉囚牛的原因,或許是因為嫉妒,或許是嗜好殺戮的祂終于把殺意伸向九子中性情最溫順的囚牛,但這重要嗎?這不重要。

我隻需要知道睚眦殺掉了囚牛,祂需要付出守恒的代價就對了。

這麼算下來羅浮這頭持明幼崽繼承的應該是三子嘲風,也難怪瓦沙克對這小子念念不忘,感情還是按順序來的。

所以這到底是什麼該死的封建迷信世襲制,老的死了小的繼承,小的死了更小的繼承,别太幽默了。

不動聲色地翻起白眼,奧博洛斯對瓦沙克口中不朽之龍與祂的九位子嗣間的傳承方式沒有任何稱得上好話的評價。

算了,與其糾結不朽之龍,倒不如先看看現有的笑話,比如那個被豐饒恩賜的家夥看到那個叫什麼應星的持明蜃影後,那副鐵青着臉的模樣還比這好看多了。

——■■的回憶——

這不是我第一次見到祂。

在夢中破碎的不朽記憶裡,在“飲月君”的記憶裡,在獨自凝視波月古海深處的時候,我總能于瞳孔中看到不同的祂。

朝彼時還是人身的不朽之龍露出淡淡微笑的祂,在月色之下欣然起舞的祂,呆在隕落之龍身旁垂眸失落的祂……以及被封印在持明卵中靜靜沉睡的祂。

我也曾在與龍尊集會時詢問過其他的龍尊關于祂的問題,但他們對此都罕見地保持了沉默。

祂是殺死了最初龍裔的犯人,是所有持明族都應懼怕的惡人,■■。與我較為親近的懷炎顯然看出了我的想法,充滿誠懇之意地勸阻我。

那麼你們就不曾想過,要把祂從這份足有九十多代的龍尊更疊換代中喚醒嗎?我倒也不惱,将這個問題反抛給在場其他六名龍尊。

既然我會因不朽與曆代飲月君的記憶受到影響,那麼其他龍尊或多或少也會因為諸如此類的原因受到類似的影響。望見其他龍尊臉上不同程度的猶豫,我是如此相信。

但在此之前,我們是持明龍尊,要對其他的持明族族人負責。猶豫最少的天風将茶杯放于桌上,清脆的響聲在這片幻化的洞天中蕩起波紋。

對持明而言,任何人口損失都是永久性的損失。我們已經失去了太多,已經承受不起任何風險,你明白嗎,■■?

我明白,我怎能不明白,倒不如說我已經從記憶中聽過太多次類似的理由,才會覺得天風的理由如此可笑。

既然持明向來信奉轉生便是将前塵舊事如過往雲煙般消散的理念,又為何不能将其用于祂身上,這是何等的不公不正?

已然弄清其他龍尊對祂的态度,我不再于集會上提出與祂相關的問題。

既然你們都不願做第一位可能遭到祂報複之人,那麼我來。

“……除卻用鱗淵境封印建木外,我會将封印解除,喚醒波月古海中被關押沉睡的祂。”

“我意已決,不容更疊。”

凝視着古海深處那顆被潮水包圍,集結了不朽之龍與曆代“飲月君”癡念的的透白色「珍珠」,我做出了兩個大逆不道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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