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王谕菱将自己名字快速念了幾次之後突然笑了,原來她所讨厭的名字也有這種含義在。
王諭菱的文字或許可以用飄逸來形容,彷佛在寫行書似的,有句話說一個人的字迹會像她的主人,或許有些人會說王谕菱長相平庸,但她的字迹卻總讓人過目不忘,不似印刷般的方正,但一筆一劃行雲流水的恰到好處。
而這樣喜好文學的王谕菱,最讨厭的科目理所當然是體育課。
每次上課總有不同的主題,有時是排球、足球、桌球、羽球或是撞球,可以确定的是不管哪種類型的課都不被她所青睐。
王谕菱更喜歡找個陰涼處坐着擺爛,它讨厭流汗的感覺,顧思喬理所當然跟着耍廢,因為兩人早已是班上默認的固定組合。
高中時期的老師放到現今大概隻有被提告的份,她特别喜歡體罰同學,每次一不順心會讓全班同學跑200米的操場,規定50秒内跑完。
這樣的規則其實不是很難達成的事情,但當體罰圈數達到5圈、10圈總是特别的難熬。
那天是因為什麼原因被體罰跑操場的,其實顧思喬也不記得了,她們幾乎每堂體育課都隻有挨罰的份,全班同學拼了命了跑,體育老師在後嘲諷似的追
「等等跑最後的加罰一圈。」
王谕菱的體力不是普通的差,每次總是撿個倒數第二、三名,相較之下顧思喬發揮的還好一些,她在念國中時還曾代表班上參加運動會比賽,隻是她又怎麼舍得丢下氣喘籲籲的王谕菱,哪次不是自動減速?
或許邊跑步邊聊天的技能是在這個時候練出來的。
在與王谕菱稍加熟悉之後,兩人的相處已不再尴尬,顧思喬的話也就多了起來,很大一部分陪着王谕菱跑的時候都在講些廢話逗對方開心,後者倒是累的一句話都沒辦法回覆,隻有用力地喘氣,偶爾有餘力可能會回個嗯、對,她就是如此的不擅長運動。
她回不回覆并不重要,說給她聽比較重要。
「我覺得她不适合當老師,她太固執了。」
偶爾王谕菱會在下課後不滿的向顧思喬抱怨,但那個老師的惡評在學校内是衆所皆知,還有誰沒被她罰跑過操場,雖有苦卻不能言,這是一大陋習。
「沒錯,哪有一言不合就開跑的?」
在顧思喬眼裡,那個老師總是帶着副墨鏡,皮膚曬的微黑,留着短發,經常穿著名牌運動褲,她不隻一次懷疑過那個老師是否也是個百合,隻可惜沒有機會求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