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建立在一個人的負擔上,不過這些天在聞家已經賺到了30萬,可謂是出手闊綽,解決了一半燃眉之急。
“哥哥最近找的這份工作可能會有點忙,不能全面照顧到你了。”摸了摸身下人的腦袋,耐心的解釋道。
陸青檸很懂事,在父母意外去世後是哥哥一直東奔西走的養活自己。
明明也隻是個17歲的高中生,承受的壓力是他無法想象的。
早上來到學校,發現自己的桌子邊圍滿了人。
有熱心同學告訴他是謝輕漫帶人來鬧事了,大概是被今天早上闫承碩跟他提分手的事情刺激到了。
明明是個人盡皆知的結局,可謝輕漫把自己位置看太高了,始終覺得自己與闫承碩之前交往的那些omega不一樣。
因為他們都沒有自己付出的多,在那場酒局後,謝輕漫的身體出現了很大的問題,經常咳血不說,還要依靠藥物治療。
可是他卻可笑的把這些自作孽的行為全部怪罪到陸青羊身上,認為是他坑害了自己。
對此陸青羊不想過多理睬,他隻覺得荒謬,為什麼從來沒有參與過的事情要讓自己承擔。
陸青羊黑着臉,忍受着不甘,用紙巾擦掉桌上的污言穢語。
謝輕漫的怒罵還在繼續。
“你個賤人,不是說不喜歡闫承碩嗎,現在是什麼意思,背地裡勾引他導緻我被甩了,你高興了嗎。”
陸青羊不想搭理這個瘋子,他怎麼也想不明白明明是家裡的掌上明珠,前途一片光明,現在非要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死角蠻纏,把自己弄成瘋子招人笑話。
此時謝輕漫的同夥還在問其聲張正義,也不管誰對誰錯,就認定他就是那個背後破壞别人幸福的小三。
周圍議論聲不斷,雖然大家都明白謝輕漫和闫承碩是個怎麼樣的人,也不妨礙他們震驚于他話中的意思,闫承碩真的是為了陸青羊嗎。
真如傳言那般浪子回頭嗎。
陸青羊把書包塞進抽屜裡後,想去衛生間洗把手,卻被謝輕漫的小跟班們攔住了去路。
“想去哪裡啊,小賤貨。”
有了謝輕漫的幫襯,他們在學校從來不怕惹事,隻是除個别情況以外。
陸青羊低着頭擠過人群,黑着臉,他現在腦子裡一片混亂,隻想快點逃離,然後等待上課。
意識到自己被忽視,他們更加變本加厲了。
為首的omega正伸出巴掌,狠狠的往他臉上扇去。
那一刻陸青羊愣住了,直愣愣的看着巴掌朝自己臉上打來,心裡想的卻是這樣能結束這場鬧劇的話打就打吧。
他安然閉上眼,未知的疼痛沒有降臨。
隻聽到一聲凄厲的慘叫聲。
“啊!你瘋了!”那個omega手腕被人死死遏制住,正在歇斯底裡的尖叫着。
陸青羊睜開眼,那個熟悉又高大的身影他認出來了。
身邊吃瓜的人都不可思議,在看清那人的長相後,都禁了聲,晚來一步的闫承碩就站在後門口,目睹一幕。
即使他戴了口罩,他一眼就認出來了。
是聞初禮來了。
他們兩個面面相觑,謝輕漫也不敢置信的看着護在陸青羊身前的這個人。
他怎麼也想象不到怎麼會是他。
内心的恐慌與焦慮不斷放大,最後落荒而逃。
身邊的同謀還沒有理清楚當前局勢就四處逃竄。
聞初禮用力撒開那個鬧事人的手腕,omega被吓的不清,顧不上疼痛撒腿就跑。
闫承碩眼神變得壓抑,随手轉身就走。
出現了這種情況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大家隻是心照不宣的互相對了個眼神就紛紛會座位上去了。
聞初禮把鴨舌帽壓的更低了,二人默契的來到天台上。
陸青羊還沒有從剛剛緊張的氛圍中脫離出來,思維還是有些淩亂。
“你怎麼來了。”語氣裡滿是驚訝。
但是想想,家裡這麼有錢在這裡上學也很正常。
“嗯,剛剛轉到你們班。”聞初禮摘下口罩。
“啊?”陸青羊不可思議的轉頭看他。
“我不希望别人知道我的名字,以後我就是你的同桌了,我不經常來學校但還是會在家裡等你。”
“那我之前的同桌呢?”
“你不需要知道。”
“哦…好的。”
不知道為什麼,他居然還有點小失落,是因為沒有正面向雲連道謝嗎,畢竟做這麼久的同桌卻還不知道對方的模樣。
聞初禮逐漸靠近,挑起了他的下巴。
“我不希望我的合作人在學校裡沾染上其他alpha的信息素,很難聞。”
這話說的怎麼像是把自己賣了一樣,之前已經說過不幹擾自己的私人生活吧,現在是個什麼意思。
但是為了錢,還是忍了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