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知道點内幕的人都心知肚明,以闫承碩換對象的速度肯定談不久。
在那之後謝輕漫就很少針對陸青羊了,也許是怕闫承碩還喜歡他,所以也不敢弄出太大動作讓他再次注意到陸青羊,二人下課都必須黏在一起。
當在商場聽到這個名字害怕的不隻有陸青羊一個人。
果然,不出意外的,他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他小心擡頭去看摟着人的臉。
感受到他身子都僵住了,雖然臉上還是沒有什麼表情,但是能明顯看出闫承碩的眼神似乎與看他時有不同。
他無比明白這個眼神代表着什麼,因為在過去的日日夜夜謝輕漫也是用這種深情含蓄的目光注視了他整整兩年。
他下意識把手拽的更緊,恨不得把旁邊人嵌入自己身體裡。
被人發現後也懶得裝了,陸青羊幹脆放下書包,洋裝平靜與那排人身邊擦肩而過。
謝輕漫為宣示主權,來警告他不要對自己男朋友有什麼非分之想,還故意把頭靠在了闫承碩的手臂上,一臉的得意。
誰知路過的陸青羊看都不看他們一眼。
内心吐槽這對癫情侶能不能離自己遠點。
闫承碩的視線跟随着陸青羊的離開停頓了幾秒。
這一舉動被身下的謝輕漫看的一清二楚,但是他什麼都沒有說,隻能獨自生悶氣,像在一瞬間明白了什麼。
他很不服氣,對陸青羊的恨意再次加深。
由于今天情況特殊,陸青羊到達聞初禮家比平常晚了40多分鐘。
他已經不像之前來那樣拘束,在大門口按了按門鈴就開始等待。
今天開門的不是喬布斯,而是小餅。
它輕而易舉的就把沉重的大鐵門打開了。(雖然門是自動的)
小餅熱情的上前給了他一個擁抱。“你終于來了,今天怎麼這麼晚。”
陸青羊故作神秘,不想把棉花娃娃的事情洩露出去,不然不算驚喜了。“秘密。”
小餅也沒有多問,隻是同他一起進了别墅内。
這幾天的腺體一直在發燙,最久溫度還特别高,高領毛衣不管用,被迫在腺體上貼了一塊冰涼貼降溫,為了不引起懷疑,他還特意把校服領口扯上了一點。
算算時間,應該是發情期快來了。
陸青羊正琢磨着用什麼方法跟聞初禮請假。
小餅想直接忽略聞初禮,想領他去後花園看看自己種的花。
可是遭到了喬布斯的阻攔。
一把踢開悠哉悠哉的小餅後便指引陸青羊往樓上走,看到這一幕他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隻能答應小餅結束後一定來看。
在上樓梯時就聽到身後傳來了兩人的争吵聲。
從罵人的熟練度上看,他們應該經常會日常拌嘴。
懷着忐忑的心來到書房,在門外就聞到了一股強烈的信息素,是股花香。
陸青羊抱着被挨罵的風險小心的推開了門。
他試探性的喊了一聲“少爺。”
屋内沒有人回應,在四處觀察後發現裡面根本沒有人。
那味道是從哪裡傳來的呢。
他輕輕關上門,聞着花香最後來到聞初禮的卧室門口。
按理說,沒有主人同意不應該進去的,猶豫再三還是決定放手一搏。
屋子裡窗簾緊閉,透不出一點光亮,十分昏暗壓抑。
他步子很輕,在如此緊張的環境中他下意識沒敢出聲。
聽到腳步聲,黑暗中一道冷峻的聲音響起。
“53分鐘,你遲到了53分鐘。”
聞初禮語氣很不好,應該是生氣了。
陸青羊拿出早就想好的對策回應他。“抱歉啊,因為沒有你的聯系方式所以不能事先聲明情況,今天是在路上出了點意外耽誤了。”又怕對方覺得誠意不夠,補充了一句。“抱歉。”
今天的聞初禮脾氣格外的差,如果說平常都是不愛理人那今天也許就是他的閻王真身。
他火氣很大的樣子,在漆黑的房間中根本看不到他的位置,隻能猜測他在床上。
“過來。”
陸青羊隻能摸索着腳步,一步步朝聲音位置尋去,直到味道越來越沖。
鸢尾花的信息素确實是從聞初禮的身上傳來的。
他難不成是發熱了?
陸青羊沒有在他面前暴露過自己的第二性别,但是他可能早就知道了。
到了一個适當的距離,聞初禮的話再次響起。
“停下。”
他的狀态感覺很虛弱,陸青羊感覺兩人的距離不過2米,就能聽到對方一直在悶口喘粗氣。
陸青羊乖乖停下不動,然後茫然的問道。“然後呢?”
聞初禮背後撞擊床靠枕的動作很大,似乎在一瞬間洩了全部力。
“别動,當個人形蚊香。”
他的語氣舒緩了很多,很放松的感覺。
這下輪到陸青羊懵圈了。“房間裡…有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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