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床邊的落地燈,權志龍半蹲在地上,輕輕的掀起被子的一角, 阮萌蜷縮在床邊,煙粉色絲質吊帶睡衣包裹着她美好的身體,v字型的領口露出她蝴蝶骨下方一大片泛着瑩潤光澤的肌膚,真絲裙子特有的垂墜感順着脊背滑落,在腰窩處洇出一道柔美的弧,裙子尾端也被她無意識地蜷起至大腿部,姣好的身材此時在他面前一覽無餘。
看着阮萌微張着嘴還有些茫然的誘人神情,權志龍的喉嚨不住地滾動了兩下,在聞到被子裡透出的若有若無的薔薇香時,他更是感覺到渾身燥熱起來,阮萌起身的時候睡衣肩帶不知不覺的滑落到她的臂彎,雪緞般的肌膚上此時泛着晶瑩的光澤,鎖骨凹陷處凝着幾滴汗珠,正順着她優美的頸線往衣領深處蜿蜒。
權志龍望着阮萌露出肌膚的胸前,看着上面紋着的自己的名字三個花體字突然眼眶泛紅,他沒想到從沒有紋過身的阮萌竟會為了自己去紋身,看到她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膚此時變得紅腫泛紅,傷口未結痂還能看到絲絲血絲,權志龍第一時間并沒有喜悅的感覺,反而很是心疼和憐惜,忍不住想要觸碰一下那片肌膚,卻又怕弄痛了阮萌收回了手。
擡頭感動的想對阮萌說些什麼,卻在她水汪汪看過來的眼神中又失了神,此刻的她像天使又像妖精般引誘着自己,她本來就濃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陰影,豐潤的唇角微微翹起,無意識交疊的長腿将睡衣下擺扯出一道斜斜的褶皺,露出從大腿根到膝彎的流暢線條,真絲面料在肌膚起伏處泛着細碎的光,像月光流淌在新雪之上。
見到如此情景,權志龍的呼吸忍不住再次變得沉重起來,輕笑着說道:“原來你說的禮物就是你自己嗎?那我很樂意接受……”
權志龍剩下的聲音突然卡在喉間,因為阮萌突然起身撲進了他的懷裡,絲質睡裙下的暖香體溫透過自己身上的薄棉衛衣傳來,她修長的手臂緊緊環住他的腰際,粉紅軟嫩的臉頰貼靠在他的胸前,嬌軟的聲音響起:“我好想你啊!寶寶!你喜歡我的這個禮物嗎?”
阮萌話音未落,權志龍已經快速起身,寬大的手掌緊扣住她的後頸,用實際行動代替匮乏的語言,他欺身而上将她整個人壓在床上,熱烈的吻如狂風暴雨般灑向阮萌,這個吻來得毫無預兆卻又在預料之中,帶着薄荷般的清冽與草莓味的香甜,他逐一品嘗着她嘴裡的美好滋味,在每個地方流連忘返,舍不得離去。
阮萌能感受到他掌心的薄繭輕輕擦過她肩頭,帶着讓人心驚的滾燙,溫暖又溫柔,此刻比任何情話都更讓她心動,他的舌尖糾纏着她顫抖的唇,熾熱動情,也像在印證幾個月未見的真實,那些隔着屏幕的晚安吻,那些淩晨三點跨國的電話,此刻都化作彼此唇齒間的輾轉與厮磨,仿佛連呼吸都織成了同個頻率。
權志龍突然托住她膝彎,将她抱起身向外面的沙發處走去,剛準備坐下,茶幾上阮萌擺在青瓷碟裡的草莓蛋糕被碰歪,奶油不小心蹭到她的裙擺上,在阮萌的驚呼下,被權志龍毫不嫌棄的用舌尖一一吻去,他溫熱的呼吸不時拂過她大腿的每寸肌膚,驚起阮萌一陣細密的戰栗,就像他以前在濟州島海邊為她唱歌時,海風拂過她腳踝的濕癢觸感,阮萌的手指無意識的插進他發間,扯得他低哼一聲,卻換來更熾烈的深吻,他一寸寸往上碾過她的唇,直到那裡再次泛起紅腫的水光。
落地窗外突然有煙花炸開,金紅的光映得室内忽明忽暗。權志龍的衛衣早已不知所蹤,露出阮萌熟悉的腹肌線條,此刻正随着呼吸起伏,她的睡裙早已淩亂,頸間布滿他落下的紅痕,像串未及摘下的玫瑰花瓣,當他的手掌覆上她心口,阮萌聽見自己破碎的氣音:“我餓了!不要親了好不好?"說話間指腹不經意的劃過他胸口熟悉的紋身,讓她想起了最愛的詩句:“我跨越星海而來,隻為觸碰到你的心跳”。
這個夜晚的時間仿佛被拉長,又仿佛在無限收縮,權志龍終于決定暫時放過她,阮萌又聽見他在耳邊低喃:"以後每一年,我們的跨年夜都要成為彼此的禮物,我要永遠拆封。"
在燦爛的煙火中,阮萌看見他眼底倒映着自己泛紅的臉頰,就像撒了滿天空的星星,以往看過的所有星光,仿佛此刻都彙聚成眼前這雙盛滿愛意的深邃眼眸。
晨光初綻時,阮萌睡醒後見自己正躺在權志龍臂彎裡,他一隻手緊緊的攬着自己的肩膀,另一隻則緊擁着自己的腰,阮萌露出了一抹無奈又甜蜜的笑容,看着他熟睡的帥氣側臉,忍不住用手輕輕描繪,陽光穿過紗簾,在他睫毛上投下細碎的影,他睜開眼望着她,眼中充滿了愛和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