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邊,看到肖戰突然走過來,四季驚訝的不行,她擋在男人面前緊張的開口問他要幹什麼,肖戰說他找阮萌有事,說着就要越過四季走過去,卻被四季一把擋住:“戰哥有什麼事情一會兒再說吧,我們萌萌姐正在打電話呢,你這會兒不能過去!不好意思啊!”
肖戰不聽,說自己有事,大聲“萌萌,萌萌”的叫着阮萌的名字,一味的想推開四季進去找阮萌,兩個人吵吵鬧鬧的聲音甚至蓋過了阮萌他們打電話的聲音。
阮萌皺着眉頭回頭看了看,遠遠的也沒看清在幹嘛,低頭不情願的和權志龍溫柔的說了再見,随後隐隐不耐煩的向着争吵的兩人走了過去。
被挂斷電話的權志龍則是眉頭深深皺起,顯然他聽到了電話裡對面有一個年輕男人在叫阮萌的名字,用的還是非常親密的稱呼“萌萌”,這種稱呼,肯定不是一般人能叫的,阮萌她,怎麼會讓别人也這麼叫她呢?那自己對她來說到底算什麼?
權志龍坐在沙發上思緒萬千,許久不曾出現的負面情緒瞬間淹沒了他,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眼神變得如刀鋒般銳利,仿佛能将空氣都割裂,周圍的溫度也随着他的情緒低沉驟然降低,空氣中連呼吸都變得壓抑,原本打電話時興緻昂揚的他,此刻拳頭緊緊攥起,指節因用力而泛白,青筋在手背上凸顯,仿佛下一秒就會爆發。
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和憤怒:“你到底是誰?誰允許你這麼叫她的?”語氣中充滿了壓迫感,仿佛一頭被觸怒的猛獸,随時準備撲向獵物。他的目光死死鎖定對方,眼神中透出強烈的敵意和警告,仿佛在說:“她是我的,任何人都不準靠近!”
寬大的真皮沙發上,權志龍宛如雕塑一般定定的坐着,他的雙唇緊抿成一條直線,下颌線條緊繃,仿佛在極力克制着内心的怒火,他的呼吸變得沉重而急促,胸膛随着每一次呼吸劇烈起伏,像是随時會爆發的火山,拳頭緊緊攥起,指節因用力而發白,青筋在手背上凸顯,仿佛下一秒就會揮出。
許久,他終于有了動作,泛白的手顫着用力的打開手機,在阮萌的電話上面猶豫不決了好一會兒,最後卻撥向了一個未命名的熟悉的電話,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着一種壓抑的怒意,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充滿了威懾力和命令:
“去查查阮萌今晚的行蹤,她在幹什麼,見了什麼人,說了什麼話,所有的一切我都要知道,明天我就要見到資料,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電話裡的男人大半夜的突然接到boss的命令了,雖然稍稍不滿但也不敢違背,唯唯諾諾地多問了一句,聽到怒罵聲瞬間蔫聲息語,不敢再多話了,小心翼翼的答應了,聽到對面挂了電話,這才松了一口氣,突然感覺身上冷嗖嗖的,往後一摸這才發現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了,随後也顧不得換衣服,趕緊套個外套就出門辦事去了。
阮萌挂斷電話,順便調了震動,然後握着手機向着陽台口的兩人走去,到了四季身邊,她禮貌的對着肖戰點了點頭,随後神色清冷的看着四季,輕聲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四季看了看一臉緊張的肖戰,又轉頭不安的看了眼自家藝人,忐忑的說了句:“戰哥剛才找你有事,不過我知道你在電話,就沒讓他過去,不好意思啊,萌萌姐!”
阮萌強壓下内心的不滿,點了點頭,看向肖戰的眼神充滿了冷靜淡然,縱然她也看出了肖戰此刻的異樣,但是因為不熟,還是沒有對他多說什麼,禮貌一笑,随後輕聲問道:“剛剛我的助理攔着你,實在是不好意思了哈,請問你現在找我有什麼事情?”
肖戰吞了吞口水,緊張的看着阮萌的眼神,隐隐發現了對方的眼神微微有些不悅,他懊惱的埋怨自己沒選擇一個好時機,但是此刻人就在自己面前,他還是想抓住這個機會,于是緊張的看着阮萌說道:“我們可以去那邊單獨說話嗎?”